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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來開道,胡憂很輕易的就成了十大幸運兒之一,成為了黃府下屬釀酒房里光榮的一員。
釀酒房位于黃府的側(cè)院,與黃府相連,中間卻有高大的圍墻隔開。墻上開有門,不過門是鎖著的,除了管事級別的有鑰匙外,其它人不許過此墻,否則視為觸動家法。輕則趕出黃府,重則直接處死。
釀酒有5個步驟,爐灶、蒸酒、攤晾、窖藏、起窖。黃家的酒據(jù)說是秘法所制,怎么個秘法,胡憂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們這十個人來之前,這里已經(jīng)有近百個分工不同的工人了。
做為初到的菜鳥,胡憂沒有分到什么好的工種,他被分到了蒸餾部,也就是蒸酒出酒的地方。
蒸酒講究是的,火勢兩頭急、中間緩,即大火升溫,緩火蒸酒,大火追尾。這工種換到現(xiàn)代,那就屬于高溫工種了。
胡憂剛干一天,就受不了啦。這個地方又濕又熱。雖然他很喜歡喝酒,但是這屋子里整天都迷漫著濃重的酒氣,把他弄得暈呼呼的。而且還要隨著師父的指揮,不時的加火,減火,一個做得不對或不夠好,馬上就被罵個狗血淋頭。要不是為了那美人,胡憂早就跑了。
好不容易等在收工,胡憂才算是從水深火熱里解放出來。胡憂出來之后,第一時間就去找了胡管事,又扔出五十個銅板之后,他才知道,這工,他沒法換。
怎么說呢,不是胡管家不幫他換,而是相比起來,這工種算是最輕松的了。別的基本都要是需要大量體力的活。胡憂這種小身板,跟本干不了。
“馬拉戈壁的,明知道小爺干不了,還要訛小爺五十個銅板,找機會非好好收拾你不可。”胡憂邊問候著管事的女性親屬,邊往回走。做了一天工,肚子餓得要死,先吃飯再說。
急走兩步,來到吃飯的地方,胡憂差點沒氣得吐血。這里吃飯是按工種分組的,胡憂來得蒸酒組的時候,那些同組的人已經(jīng)吃上了。
吃上就吃上了吧,胡憂自己來晚了,別人不等他,這也說得過去。可是這些家伙居然連飯菜都不留給他,見他來的時候,一個個還幸災(zāi)樂禍的笑,這就讓他憤怒了。
蒸酒組里,除了胡憂是新丁外,其它人都是老鳥。今天一天,胡憂被所有人都指派過,幫著干了不少事。沒曾想吃飯的時候,他們居然還這么欺負(fù)人。
胡憂心中怒火中燒,臉上卻不露半分火氣。很友好的對眾人笑了笑后,自己拿碗到鍋邊,給自己盛了碗湯。因為大家都忙著吃飯,這清水湯幾乎沒人動過。
胡憂盛湯的時候,趁眾人不注意,手指微動,從戒指之中,拿出些小玩藝來,加到湯里,然后依舊樂呵呵的,像什么事也沒有生過一樣,坐到一邊喝湯去了。
胡憂加進湯里的東西是什么呢?說白了不值錢,是一些曬干的水沫子。這種東西取自于水塘邊角上漂浮的那種白沫。這種東西污染大,含有大量的微生物,被人吃到肚子里之后,就會在腸道內(nèi)大量的繁殖細(xì)菌,從而產(chǎn)生大量的氣體。它沒有毒性,也不會傷害身體,唯一造成的后果就是會大量的放屁。
這是江湖醫(yī)生用來醫(yī)治胃脹,腹脹最常下的藥。這個吃下去,沒有半點的醫(yī)療作用,但是‘效果’卻非常明顯。只要病人開始放屁,他們就可以以腸胃已經(jīng)打通為借口,收錢了。病人放了屁,自然感覺舒服很多,也情愿付錢。
有錢落袋,他們就算成功了。明天你還胃脹?再吃一次就是了,來一次,收一次錢而已,就怕你不來。這也就是江湖醫(yī)生為什么一地不留三天的含意,他們騙人的方法很多,但是誰被連騙三天,都會起疑心的。再不走,危矣。
藥這種東西,要治好病,不一定行。但是要醫(yī)壞人,那就很好使。你看那長年的藥罐子,抱著藥怎么吃也好不了。西門大官人,一包小藥粉,就讓活蹦亂跳的武大,命喪當(dāng)場。
幾個蒸酒工,看到胡憂這小子,被這么明著整,都不敢哼一聲,心情自然是大好。吃罷了飯,每人都盛了一大碗湯美美的喝著。
胡憂邊冷笑著,邊在心里數(shù)。數(shù)到一百的時候,只聽‘唧......’的一聲長音,在空中回蕩。這第一個屁聲,如同打響了解放戰(zhàn)爭的第一槍,一不可收拾。不到一會的工夫,抑揚頓挫的打屁聲,就成了這里的主旋律。
胡憂早就躲在了上風(fēng)之處,欣賞著自己的杰作。
“哼,這是對你們小小的懲罰。再有下次,小爺給你們上點巴豆,拉死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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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胡憂一個人站在屋門外,圍著院中的一口老井,轉(zhuǎn)了七圈,愣是沒敢進屋。為什么不敢進屋?屋里面那幾條大漢,一個接一個的放著響臭屁,換了誰,這屋子也進不去呀。
“馬拉戈壁的,早知道和他們一個房睡,這藥少下點就好了。”胡憂苦笑著看了一眼房里,那些吃了水沫的家伙,一個個放屁連連竄,跟不要錢似的,這屋子能進嗎?
胡憂很清楚自己下藥的計量,這個屁,恐怕不放到天亮,他們是不可能停下來的。這可怎么辦?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今晚上睡哪呀。
胡憂坐在井邊起呆來,肚子倒是不餓,剛才到廚房里,用了招炒手空空,吃得挺飽的。可是累了一天了,這沒地方睡覺,命就太苦了點吧。
想著想著,胡憂想起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他可不是為了什么釀酒大業(yè)來的,他來可是為了人家黃家四小姐黃金鳳的。
要不,趁著今晚月黑風(fēng)高,去看看咱預(yù)定的媳婦?
胡憂看看月色,覺得這個想法不錯。院門鎖著?嘿嘿,這種古老的門鎖,能難得住比這里先進幾千年,出身旁門左道的胡憂胡大俠?
上吧,為了心中的美人。
打室主意之后,胡憂在井邊找了個地方,坐在那里,先養(yǎng)兩個小時的神。偷香竊玉用不著這么早,天剛黑就出洞的采花大盜,那是失敗的反面教材。
美美的子,打死他,他也不會踏進去一步。
一根細(xì)木條,胡憂就捅開了那道鎖。至于黃家那個狗屁家法,他可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
“黃小姐,黃美人,我來了......”
胡憂淫笑的在后院里亂竄,口中喃喃自語著。
后院是黃府內(nèi)眷住的地方,里邊除了丫頭老媽子,屬于男姓的只有黃家老爺黃慶東和他的三個兒子--黃金龍,黃金虎,黃龍豹。
胡憂通過了三道院門,才來到了這個傳說中號稱**的地方。
“人生地不熟呀,我的美人你究竟在什么地方呀?”
胡憂摸了好幾個地方了,都沒有找到正主。不得不仰天小嘆了一聲。在這個地方,可不能長嘯,不然會死得很慘。
正在胡憂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的時候,突然聽到遠(yuǎn)處轉(zhuǎn)來兩個女人說話的聲音。胡憂反應(yīng)很快,趕緊藏到了一個假山后面。
“小玉,浴湯準(zhǔn)備好了嗎?”
“小姐,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