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死了?”胡憂有些不太敢相信的自語道。難道說自己的功夫見長,把這蛇給日死了。
胡憂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不過這個現(xiàn)在不是重點。現(xiàn)在先要做的事,先把小胡憂給弄出蛇口再說。
雪里紅咬得非常緊,胡憂花了好些時間,才把小兄弟解救出來。小兄弟是出來了,可是胡憂卻高興不起來。因為有四顆蛇牙,深深的鑲在了小胡憂的腦袋上。這個地方長牙,那可真是要命了,胡憂想把它們給撥出來,可是它們卻像是生來就長在那里一樣,與那地方的肉,緊緊的連在一起,一拔肉都生疼。
“馬拉戈壁的,弄成這樣,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胡憂被這一結(jié)果,氣得差點吐血。隨手抓起扔到一邊的死蛇,‘啪’的一聲,就抽打在地面上。不能拿小胡憂來出氣,他只能拿雪里紅的尸體來出氣了。
胡憂把蛇尸當(dāng)成鞭子,看到什么地方硬,就抽向什么地方。不把它打成爛泥,怎么出這口惡氣。
瘋狂的亂抽了十多分鐘,胡憂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心頭的憤怒,也慢慢的消了。雖然被鑲上了四顆蛇牙,但總好過做大內(nèi)總管了。
隨手把死蛇給扔到地上,剛想再蹋上一萬只腳,讓它永不翻身。但是只踩了一下,胡憂就愣住了,因為雪里紅不但沒有像胡憂想的那樣,被抽成了稀巴爛,反而是一點事都沒有,依舊完好如初。
胡憂不敢相信的把死蛇撿起來,嘴巴越張越大。像剛才那么抽打,就算是條牛皮,都抽斷了。可是這白蛇居然連點皮都沒有傷。
“不會吧,這難道是件寶貝?”
胡憂正呆著,突然,他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自己一直沒有開電筒,為什么會看得那么清楚?難道是誰把燈給開了?
接連的打擊,讓胡憂腦子有些亂。想找一個地方,坐下來好好想一下。走了幾步,感覺到小胡憂涼涼的,還隨著腳步不停的晃動。剛想把褲子給穿上,第三個問題又來的。
“馬拉戈壁的,小爺身上的衣服呢?我的美人打火機呢?我的褲子鞋襪呢,我的藥戲倒具呢,我的......”胡憂終于再一次暈倒在地上。
這次暈的時候不長,只過了幾分鐘,他就醒了過來。不得不說,他的抗打擊能力還是不錯的。
認(rèn)命的坐在石頭上,胡憂清點著自己的家當(dāng)。身上是不用看了,全身上下,一絲一線一布條都沒有剩下。跟著自己穿越的東西,除了手上一枚師父給的戒指外,什么也沒有了。
三尺來長的死蛇一條,傳說祖師爺留下來的破戒指一枚。這就是胡憂現(xiàn)在所有的家當(dāng)。
“這日子可怎么過呀。”胡憂仰天長嘯。
“咦,那池水也不見了?”喊了一陣,口有些渴,想喝點水,才現(xiàn)那小池水也沒了,原來的地方只剩下個坑。
怪事多了,也不差這點,愛怎么地怎么地吧。胡憂只是微微的奇怪了一下,也懶得想了。晃著蛇鞭(胡憂給雪里紅起的名字),晃著小胡憂(這個不用介紹了吧),在山洞里亂轉(zhuǎn)了起來。
現(xiàn)在眼睛亮了,山洞很多原來看不到的地方,都能看得很清楚。走著走著,胡憂現(xiàn)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山洞里的小洞很多,但這些小洞怎么看都不像是天然形成的,很多地方,都有釜鑿過的痕跡。
現(xiàn)這一點之后,胡憂仔細(xì)的觀察每一個洞口,終于有了新現(xiàn)。那就是每一個洞口的右下角,大約半人高的地方,都寫有幾個字。
雖然年代久遠(yuǎn)了,字跡已經(jīng)很模糊了。但是胡憂還是能看出來,上面寫的是一些漢字。看到這些漢字,胡憂頓時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這些漢字,在別人眼里,恐怕就算是看到了,而且還認(rèn)識這些字,也不能看明白寫的是什么。因為這些都是用江湖暗語,而且還是江湖八大派里,疲門的專用暗語寫的。上面明確的記載了出去的方法。
“奇怪了,這里難道也有我們疲門的人?”胡憂自言自語的說道。
想了一陣,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胡憂也懶得想了。按著暗語上的方法,他很容易就出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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