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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不是寶島什么特殊的日子,可今天寶島總統(tǒng)府的會議大廳,卻顯得非常熱鬧。叔哈哈-臨時被緊張召見來的各方政要,都很好奇召開這次緊急會議的原因。
雖說不少舉足輕重的政要都清楚,今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怕寶島執(zhí)政者下令,不許向媒體透‘露’酒店發(fā)生的事情。卻還是瞞不過,這些消息靈通的官場政要。
幾位頂級政要,差點被人用炸彈送上天。這對于沒出場的政要們而言,同樣被嚇的不輕。而接下來,當局一連串的措施,更令他們知道事態(tài)嚴重。
緊急召開如今高規(guī)格的會議,對于這些政要而言次數并不多。只有在寶島遇到什么政治大事件,甚至需要各方面同力配合的時候,才會召開這樣高規(guī)格的會議。
等到參會人員抵達,所有人都‘交’出了通信設備。看著坐在首位的執(zhí)政者,很多政要都好奇。這到底要召開什么會議,為何提前到達的人臉上,表情都顯得有些凝重呢?
就在眾人覺得困‘惑’之時,總統(tǒng)秘走進來朝首位的執(zhí)政者說了幾句話。不多時,這位在正規(guī)場面下,都顯得很嚴謹的執(zhí)政者,輕輕的咳嗽了兩聲,示意眾人安靜下來。
這樣的習慣,眾人自然都清楚。不多時便聽到執(zhí)政者道:“今天將大家召集起來,是為了一件有些特殊的事件。等下有位貴賓將親臨會議室,希望大家都禮貌一些。
至于為何,緊急召開最高會議討論事情。原因便是,今天的酒店襲擊案。幕后似乎有非常嚴重的隱患。若非那位貴賓出手,只怕我們還被‘蒙’在鼓里不自知。
今天的會議只有一個要求,等貴賓到來之后,大家先聽聽他怎么說。而后,我們再一次討論出一個具體方案來。總之一句話。不許慢怠了這位貴賓。”
清楚這位貴賓到底是誰的政要,對于執(zhí)政者如此重視對韓安康的做法,多少覺得有些不以為然。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不敢把這種態(tài)度表‘露’出來。
不管他們心里怎么想,他們都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惹惱韓安康這樣的人。捏死他們或許比捏死一只螞蟻很容易。在韓安康面前,他們擁有的權勢似乎起不了作用。
不多時,乘座直升機抵達總統(tǒng)府的韓安康,很快在一群警衛(wèi)的拱衛(wèi)下。踏進這間,對外人而言幾乎很難進入的最高會議室。受到滿場政要的起身歡迎。
聽著執(zhí)政者說著客氣的歡迎話,看著那些政要臉上謙卑的笑容,韓安康很快道:“打擾諸位了!不過,看到你們如此重視此次事件,我反倒有些放心了。
來的路上,王處長已經將你們當局大概的意思轉達于我。我還是那句話,我是一個閑人,政治這種事情我不想干涉。更沒想過去參與。但我知道一點,大家都是同宗同祖。
不管各位愿不愿意承認這件事實,至少炎黃子孫這個身份。在座的每位都否認不了。如果你們真的達不成一致意見,下次再出現類似事件,我將不會再出手。”
如此不客氣的一番話,說的幾位反對黨政要臉上表情有些不自然。正是他們,覺得華夏方面工作過來參與調查,是件有損寶島當局威信的事情。
沒想到。韓安康如此直言不諱講出這樣一番話,讓他們無從辨解之余。也能感受到執(zhí)政者等人臉上的勝利神情。畢竟,對執(zhí)政者們而言。他們并不抗拒這種合作。
不想讓這些屬下難做,執(zhí)政者很快道:“韓先生說的很對,大家都是炎黃子孫。在大是大非面前,本身就應該同舟共濟。只是王處,先前情況說的不太明白。
能否勞煩韓先生,講一下那位幕后元兇的可怕之處。連韓先生都如此重視的對手,想必不是什么善類。如果需要當局全力幫助,我也需要在場每個人的同意。
身為寶島執(zhí)政者,我不能使用一票否決跟通過權。政fu有政fu的章程,在這件事情上,還希望韓先生體諒一下我們的難處。麻煩了!”
見執(zhí)政者姿態(tài)擺的這么低,話也說的這么客氣。韓安康想了想道:“去年發(fā)生在菲境內,美導彈演習攻擊菲國島嶼的事件,相信諸位都聽說過吧?”
不知為何提及此事的一眾政要,對于這件事情也有聽說。甚至一些知情人,還知道導致那件所謂的實彈演習事件,其實都是韓安康一人所為。
看著有些政要點頭,韓安康很快道:“如果有人不知道這件事的內幕,那么可以詢問你們身邊的知情人。那件事情,就是我做的,沒什么可以隱瞞的。
那你們應該知道,在那座島嶼上,負責華夏潛航器試驗的專家,還有保護專家組的‘精’銳士兵,幾乎全軍覆沒以島上的事情。可他們,并非死在菲國的圍困當中。
真正導致他們死亡的原因,便是根據這座島嶼,人為修建起來的毒場。如果不是我處置及時,那些培育起來的毒物,落入一些擁有非凡手段的手里,后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