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藥簍被無數(shù)以前不采挖的藥材堆滿后,韓安康才結束采挖的工作,繼續(xù)加快腳步的往山上趕路。不過,沿途看到很多平時當成雜草的植物,在他腦海都會顯示,這雜草其實也是一味可以入藥的藥材。
這讓韓安康懷疑,自己摔了一次是不是把腦摔壞了。怎么腦會出現(xiàn)這么多莫名其妙的藥材知識,以及在他看來似乎有效的藥方劑呢?
帶著百思不解的困惑,韓安康終于在午飯前回到了村里,當碰到一個剛好收工回家吃飯的村民,一臉擔心的沖過來道:“小安,你怎么了?怎么身上這么多血?是不是采藥受傷了?要不要緊?”
望著這位老人關切的眼神,韓安康微笑的道:“叔,沒事,這血是昨天不小心掉到別人沒填埋的陷坑里,被里面留下的殘血給粘上的。看那陷坑里流那么血,估計最近又有人在山里捕到什么大家伙了。
要不然,那坑里也不會留那么多血,好在坑里扎人的東西取走了。不然,這次我真的就死一生了。讓你擔心了!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沒事!”
因為地處大山深處,這附近有些獵人還喜歡采取挖陷阱的方式捕獵,一不小心掉進這些獵人設下的陷阱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沒辦法向別人解釋這一身血跡怎么來的韓安康,只能用這個相對容易讓人相信的謊言,打消這個關心他健康情況的老人擔心。
叔聽到韓安康這樣解釋,才稍稍放心了下來,不過嘴里還埋怨道:“小安,以后上山還是要小心點,這次你運氣好碰到撥除了陷阱的陷坑。要是陷坑里的陷阱沒解除,你小這次不死也要脫層皮。
不過那些放坑的人也該死,怎么好端端的又挖起這種容易傷人的陷坑呢!難道他們不怕傷到人吃官司嗎!真是一幫要錢不要命的家伙!”
做為時常會去山里砍柴的村民而言,除了山里的毒蛇野獸,最怕的無疑就是這些獵人設下的陷阱。前幾年就有人,因為掉到這種鋪設了尖竹跟刺根的陷阱而重傷身亡,導致設這個陷阱的獵人也被鎮(zhèn)上的公安給抓了起來。
后來還是獵人家私下賠了好大一筆錢,最終這件事情才算了結。也正是因為挖陷坑容易傷人,在山里已經(jīng)很久沒人敢挖了。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解釋這一身血跡的來歷,韓安康也不至于編造這樣一個謊言。
靠著這個編造的謊言,韓安康總算堵住了老人的關心,走回建在村頭的自家院。等他來到院門口,就看見院里已經(jīng)有不少生病不舒服的村民,正坐在院的條石上等待。看到他回來,這些經(jīng)常到這看病的村民,都紛紛起身詢問韓安康這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又費了一番嘴舌,打消了這些村民的擔憂之后,韓安康讓這些病人暫時先在院里休息一下。等他換身衣服之后,就給他們看病。對此,來看病的村民自然不會有什么意見。
將藥簍放進后院制藥的房間后,韓安康很快來到臥室將一身干涸血跡的迷彩服脫下,換上了代表醫(yī)生的白大褂。知道這些看病的村民,時間都不是很充欲,韓安康很快將一早過來看的村民,領到建在以前他爺爺看病的房間,也就是他在村里的醫(yī)務室。
如果不是房間里擺滿了藥材跟一些藥品,或許誰都不會想象,在鄉(xiāng)下看病的條件竟然如此簡漏。盡管如此,但長年居住于附近的村民,只要不是什么太大的毛病,都愿意來韓安康家開點藥或者扎幾針掛點滴緩解病疼,而不愿去鎮(zhèn)上條件相對好些的衛(wèi)生院治療。
因為相比韓安康這里收費便宜,衛(wèi)生院的收費無疑更貴。對于一年幸苦下來,從地里刨食本就賺不到幾個錢的農(nóng)民而言,自然愿意選擇到韓家來看病了。
當?shù)谝粋€本村的老風濕病患者吳三山,一臉苦笑的坐到韓安康面前道:“小安啊!我這老毛病又犯了,你看是不是給我再針兩下。老是這樣麻煩你,實在不好意思啊!”
風濕病難治愈是公認的事實,以至于這個年輕時落下病根的吳三山,直到孫都出世了,這風濕也一直沒治好過。這些年,一犯病想到的就是來韓家扎幾針,以前是韓安康的爺爺替他扎針,現(xiàn)在則換成了韓安康。對于這位同村的人,爺孫倆扎針推拿都是不收費的。
以至于他每次來看病時,都覺得不好意思。吳三山曾經(jīng)也去鎮(zhèn)衛(wèi)生院看過,結果看到醫(yī)生一下開出上百塊的藥錢,嚇的他立馬藥也不拿就重回村,繼續(xù)找韓家爺孫倆扎針推拿。這年頭,百姓看病最怕的就是花錢如流水,有免費的不看誰又會去看花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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