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馬!”張遠在騎兵隊伍看到青鬃原,心里忍不住感嘆。
《馭馬術》不僅講述如何馭馬,更講述如何相馬,識馬,在結合前世已經(jīng)遺忘但多少殘留的一些記憶,一看青鬃原張遠眼睛便亮了。
“等以后有實力了,我必定會擁有一匹不比它差的坐騎!”八百里雪蔥花雖然也算是一匹不錯的戰(zhàn)馬,比起普通的戰(zhàn)馬更好一等,可與萬里駒青鬃原比起來,就宛如天壤之別了。
張遠如此,見多識廣的樊噲更是見獵心喜,大聲疾呼:“爾乃何人,某不斬無名之輩!”
“哼,我是單于座下左大將珂羅,跪地求饒,說不定我留你全尸……!”匈奴生存在苦寒之地,常年北風呼嘯,使得很多人的喉嚨干澀,導致聲音低沉嘶啞,珂羅的話聽著含含糊糊,口音又不對,樊噲連蒙帶猜,也就聽了個大概意思。
樊噲拍馬迎了上去,哈哈大笑:“哈哈哈……,正好,你想殺我,我亦要殺你,看誰死在誰手上……!!”
樊噲藝高人膽大,有勇有謀,口里雖說,但心里一點也不輕視對方,兩人交錯,珂羅便被樊噲的表現(xiàn)迷惑了,他以為樊噲會與他面對面斗個高低,卻未料樊噲竟然在交錯一剎那藏身馬腹,待他反應過來時,一切已經(jīng)晚了。
到死的那一刻,珂羅眼里還充滿了疑惑。
樊噲毫不在意,直接跳下戰(zhàn)馬,騎上那匹青鬃原,雙斧指著匈奴的陣營,道:“還有誰敢與某一戰(zhàn)……!!”
匈奴陣營一片嘩然,草原上的雄鷹,珂羅竟然如此輕易的便被斬了?
樊噲的話,徹底激怒了與珂羅關系極好的右大都尉赧離,不待冒頓單于開口,他帶著數(shù)名千長沖了出去,樊噲見對方人多,似乎毫不在意,迎了上去,輕視的樣更是激起了赧離的怒火。
剛一接觸,赧離就知道自己錯了,可說什么都晚了。
樊噲的巨斧重若萬斤,力壓赧離,一斧生生劈了赧離,隨后撲來的千長們更是一斧一個,不到一個來回二十秒,這七八名千長加右大都尉便盡劈斧下,其座下的戰(zhàn)馬更是無一完整,鮮血淋漓的場面,震驚全場。
“呸!真以為我打不過那混賬才偷襲的嘛?要不是為了這匹好馬,來多少劈多少!”樊噲呸了口痰,他力氣極大,使用的巨斧本身便是難以控制力道的武器,一旦在戰(zhàn)場上到處都是危險,防范流箭和四面的攻擊還來不及,誰有那心思去控制力道,所以每次殺人都極為血腥,連人帶馬一起劈了也是常事。
樊噲動了動脖,骨頭一陣脆響,傲然舉起巨斧,指著匈奴,道:“可敢一戰(zhàn)!!!!”
樊噲此時還是將軍,未封侯,漢軍一見如此,士氣暴增。
“將軍威武,將軍威武!!!!”
漢軍喊聲震天動地,匈奴無一人敢再應戰(zhàn)。
冒頓單于此時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即揮軍斬殺了樊噲,但有忌憚劉邦,怕他使出什么陰謀來,他可沒有十萬大軍陪上去了。
只能咬牙下令:“退!!”
匈奴退,漢軍也不敢追,更不敢趁著這個時機跑走,這里離最近的一個小城池都有一百多里,路上全是平原,無險可守。
“匈奴這次士氣大落,劉邦小勝一局,不過不知道面對匈奴的群狼戰(zhàn)術,劉邦又想到辦法了沒有呢?”張遠暗想道。他知道劉邦這是故布疑陣,不過知道是一回事,但若他處在冒頓的位置,怕也不好下決斷吧。
退,是最穩(wěn)妥的,本身優(yōu)勢便在匈奴,就算士氣低落也改變了雙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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