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月和沁月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寫著高一年級主任辦公室的門前,相互點了點頭后統(tǒng)一的深吸了一口氣后推開那扇半掩的門。
坐在大大的辦公桌后面的高一年級主任出乎意料的年輕,只有23,4歲的樣。因為低著頭正在寫件的緣故扉月看不到她的臉,但是從她額頭兩邊垂下的碎發(fā)來看應該還沒有結婚。
‘報告’兩兄妹異口同聲。
年級主任這才發(fā)覺到自己的辦公室來了兩個小家伙。扉月也終于窺見了這個年級主任的全貌。
她帶著一副金色的窄邊無架眼鏡,留著長長的顏色偏向淡紫色的直發(fā)。細長的眉毛掛在劉海下面像兩個小小的月牙,小巧的鼻梁好像架起眼鏡都顯得費力一般。薄薄的嘴唇苦惱地抿了起來,這個長相肯定90分以上的大美女歪著頭直直的看著眼前這兩個低著頭一聲不吭的小悶葫蘆。
‘你們,什么情況?’
‘主任,我們軍訓請假了,不知道自己在哪個班。’
扉月用余光掃了一眼妹妹,女孩將頭低得都快埋進胸口了。恩,妹妹的胸這段日好像又大了。餓,好像想到了什么不該想的?
‘哦,就是你啊...’主任瞇著眼緊盯著扉月從頭看到腳再從腳看到頭,直到把他也看得低下頭后才滿意的笑了笑,推開凳伸了個懶腰后從一邊的柜里提出了兩摞捆的整整齊齊的課本‘嘭’的一下扔到扉月腳下,倒是把他嚇了一跳。‘我其實一直想見見整整請了一個軍訓的假的學生呢,這下我的班級終于滿員了。’
‘呃,主任你還是我們的班主任么...’
扉月有點發(fā)出的看了看那摞離自己的大腳趾頭不足一寸的課本,不禁為自己的未來感到擔憂。
‘嗯哈,反應不慢嘛。不愧是楚...’班主任的話扉月并沒有聽完,因為她已經(jīng)出去了。
扉月拽了拽從剛才就一直在打醬油的妹妹,然后拎著兩個人的課本跟了出去。
扉月他們的班級是高一8班,雖說不是實驗班卻也是快班了,總的來說就是不好也不壞,最悲劇的那類。
班主任將扉月安排在了靠墻的倒數(shù)第二位,倒數(shù)第一是后門和垃圾桶。
‘因為你們來晚了,所以只剩下不好的座位了,忍著點吧。’班主任一邊說著一邊牽著沁月將她安排在了正數(shù)第二排的間位置。
‘......’
扉月一臉悲憤的看著前排的那七個空位,突然間覺悟了,自己的高生活絕對不好過,這個班主任是存心在玩他啊。
那邊的沁月已經(jīng)開始被了解情況了。單純的沁月很快就把自己暑假去sTa打工的事抖了出來,這讓班主任刮目相看,對沁月的態(tài)度更是由好變成了更好。
因為班里現(xiàn)在就三個人,所以那邊的談話扉月也聽了個大概。總結一下就是班主任叫劉思倩,是剛從NJ市磐巖大學畢業(yè)的心理學博士,教語,今年剛參加工作。
23,4歲的磐巖大學博士,這丫還真是個天才。扉月苦惱的盤算著自己未來的苦難日,哦天啊她是還學心理的,自己到底哪招她了?
磐巖大學是最近幾年由楓集團和甲龍國際聯(lián)合投資創(chuàng)辦的超級綜合性大學,有著遠超世界水平的軟硬件實力。雖然其短暫的歷史經(jīng)常被人拿來說事,但那也只是一些人實在找不到別的可說的時候的無奈之舉。不說這個說什么啊,硬件上人家投資的錢都夠買下一個歐洲小國了,人家不差錢啊....軟件上人家從各種奇怪的地方挖來著無數(shù)的專家教授和科學怪人,他們有的已經(jīng)成名數(shù)十年,有的早已身家千萬,甚至有的還是直接從外國的軍事實驗室里搶來的,真不知道楓集團和甲龍國際哪來的那么大的能量,但是人家已經(jīng)辦到了。這所大學建校時鬧得全世界都沸沸揚揚的,但時間長了也就都習以為常了。現(xiàn)在的磐巖大學是和美國的麻省理工齊名的超級大學,連牛津大學都比不上它。
但是磐巖大學對于畢業(yè)生的要求卻是相當變態(tài)的,學分要有,業(yè)績要有,品行要有,特色也要有,而且學位越高要求越變態(tài)。在這樣的無敵大學畢業(yè)的24歲心理學博士...想想就讓人崩潰啊。
就在扉月的糾結,八班的同學漸漸的都到了。所幸,同學們都是普通的好人,雖然一個個穿的都比扉月和沁月要好,但從他們的眼透出的不是輕蔑與不屑而是好奇與敬佩。
果然那種紈绔遍地走的狗血情景只會出現(xiàn)在里啊。
正在扉月感慨著社會安定的時候,兩個啤酒瓶底突然貼到了他臉上。呃,或者說是一個戴著厚如啤酒瓶底的眼鏡的眼鏡男以一種十分靈異的方式從下往上升了起來。
‘+_+’很顯然扉月被嚇到了。
‘呃,看不清楚啊。’
于是這位眼鏡男十分淡定的摘下自己的眼鏡慢條斯理的用不知從哪變出來的眼鏡布擦了擦后又架到了鼻梁上。
‘哦,這下清楚了。你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曠訓哥吧?請受小弟秦壽一拜。’
然后這個家伙有模有樣的雙手抱拳行了一個弟之禮。
曠訓哥,這是神馬東西啊...扉月徹底凌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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