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年對他的興趣不減,也許不是好事,施得笑笑沒說話,起身進屋。屋內(nèi)的陳設(shè)樸素淡雅,以淺色調(diào)為主,房間不大,卻布置得很溫馨,而且還有屏風和幃幔,很有古典氣息。第一次進到女孩的閨房——曾經(jīng)有一次去過黃素素的房間,但卻沒有閨房之味,沒在施得的心留下什么印象,他就不稱之為閨房了——不免心跳微微加快。
要說施得也不會這么沒出息,又不是沒有見過漂亮女人,盡管今天的碧穿了運動裝,只束了馬尾辮,而且還是素面朝天,但清晨的氣息在她的身上彌漫,讓她整個人都散發(fā)一股濃郁的美感。
都說清早的女人最有女人味,也最讓男人心動,確實如此,再聯(lián)想到昨晚的經(jīng)歷,施得還是被碧青春逼人的氣息打動了。
碧正在茶幾上泡茶,左手茶右手茶壺,雙手都拿了東西,她伸手到施得面前:“幫我挽挽袖。”
比施得不矮幾分的碧,素手如玉,手臂如藕,離得近了,鼻傳來她身上若有若無的清香,施得莫名又緊張了幾分,似乎一接近碧就容易被碧的溫柔網(wǎng)住一樣。他小心地替碧挽袖,十分輕柔,唯恐碰到碧吹彈可破的手臂。
碧反倒被施得的小心翼翼逗樂了:“你當我是瓷器呀,干什么這么謹小慎微,還怕碰我一下我會賴上你?”
施得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那倒不是,我指甲長,怕劃破了你光滑的皮膚。”
碧再是膽大,畢竟也是女,不由臉微微一紅,忙岔開了話題:“木錦年和花流年也不知道從哪里聽到我和何爺關(guān)系好,就天天過來,想讓我為他們的生意指點方向,我既不會相面,更不會改運改命,都告訴他們找錯人了,他們偏不信……真是煩人。”
施得想了想,問道:“何爺在單城很出名嗎?”
“不出名,何爺是一個淡泊名利的人,從來不會擺攤出卦,更不會故意去結(jié)交高官欺世盜名。上次陪你去擺攤,是我認識他三年來的第一次。所以,不管是在單城的相面、算命圈里,還是在普通百姓,何爺就和不存在一樣。而且我開了一碗香三年間,何爺雖然幾乎天天來,卻沒人懷疑過我是何爺?shù)氖裁慈恕?
施得深入一想,想通了什么:“木錦年和花流年是不是還想通過你和何爺認識?”
“嗯!”碧點頭,神情微有不解,“我也很奇怪……木錦年和花流年也不算是我特別好的朋友,但他們在單城很有勢力,又經(jīng)常光顧一碗香,也不好得罪他們。而且說實話,以他們的實力,和我也不是一個層次,突然就自降身份要和我加深關(guān)系,我想背后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何爺突然說有急事要出門一趟,他有沒有離開單城先不說,我想說不定何爺是為了故意躲避什么人……”聯(lián)想到自從畢姓老者出現(xiàn)后,短短時間內(nèi)就發(fā)生了一系列紛亂的事情,施得覺得他隱約理順了思路,說出了自己的推斷,“而何爺在單城并不出名,幾乎無人知道他的存在,木錦年和花流年卻突然知道了你和何爺?shù)年P(guān)系,也認定何爺是高人,估計是……背后受到了什么人的指點!”
“你的意思是說?”碧的一縷頭發(fā)滑落下來,擋住了額頭,反倒為了她增加了幾分嫵媚之意。
“只是我的猜測,不一定對……”施得深吸一口氣,“何爺可能有一個十分厲害的對手,說不定一直找了何爺很多年,現(xiàn)在,他終于找到了何爺。”
“啊?”碧驚嚇得花容失色,“那怎么辦?”
“對付自己的老對手,何爺肯定有辦法,對付木錦年和花流年,我有辦法。”施得拍了拍碧的后背,很憨厚很胸有成竹地安慰她,“你不用怕,有我在。”
碧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幸虧有你,要不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現(xiàn)在的碧和施得初見時漠然而疏遠的碧判若兩人,更多了真實和親切,當然,也是她信任了施得才流露出應(yīng)有的女兒家的姿態(tài)。
在人前,碧還是遠近聞名的一碗香的美女老板娘,為人淡然而不好接近。
“不過……”碧多看了施得一眼,還是不太相信地問道,“你有什么對付木錦年和花流年的辦法?”
施得神秘地一笑:“暫時保密。”
院,木錦年和花流年也不知道在說什么,二人笑得很愜意。見碧和施得一前一后出來,木錦年說道:“這么親密,還說和施得沒有關(guān)系,碧,你可沒說實話。”
“就是,我猜施得肯定不是你失散多年的親人,而是你的師弟,也就是說,施得就是何爺?shù)年P(guān)門弟。”花流年掩嘴而笑,嫵媚而妖,“施得,如果我猜對了,你可得幫幫我,到我的玉器行替我看看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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