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失措的吳玉華要不是楊曉凡提前給她打了預防針,恐怕要瘋掉了,就算楊曉凡事先已經通過石鑫和短信,向吳玉華透露了不少的消息,給她做了一些心里準備,但是她還是心里慌亂,還特意請了陳青玉到場。
楊曉凡看了兩位緊盯著自己的女士一眼,肅然道:“根據我的了解,警方已經掌握了切實的證據,嘉嘉是被陳永建帶走,并于第二天被送到粵東某鎮(zhèn),然后賣給了當地一個人販團伙,之后被再次轉賣,隨后失去了線索。”
“什么?!怎么會這樣...我的嘉嘉啊,嗚嗚...”
陳青玉趕忙安慰哭得撕心裂肺的吳玉華,同時嗔怪的看了楊曉凡一眼,楊曉凡卻淡定的拿起了茶杯,慢的喝了一口,等到吳玉華哭了好一會,情緒漸漸的平復時,楊曉凡才繼續(xù)道:
“吳女士,你莫非是要放棄了么?”
淚眼朦朧的吳玉華吃驚的看向楊曉凡,陳青玉也驚訝的看著楊曉凡。
“放棄?...當然不!”
“那您哭什么呢?我都沒有放棄,你身為母親更加不能放棄,否則,嘉嘉該怎么辦?”
楊曉凡一字字如同洪鐘大呂,狠狠的敲在吳玉華的心頭,將她徹底的敲醒了過來,她怔了一下,伸手用力的擦著自己的眼淚,然后堅定的看向楊曉凡道:“楊先生,你說得沒錯,我絕對不會放棄,除非我死了,嘉嘉還在等著我,我根本就沒時間哭。”
陳青玉贊賞的看向楊曉凡,自己的眼光果然還是那么犀利。沒有看錯這個年輕人,想不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小伙,不斷的給自己帶來驚喜,只可惜,他太年輕了一點。
楊曉凡笑著點了點頭:“很好,那么接下來才是重頭戲,在我說之前,請兩位將手機之類的東西都交給我。”
楊曉凡示意身邊的石鑫,石鑫立刻拿出一個反竊聽監(jiān)測儀開始在房間里四處檢查,結果還真的發(fā)現了幾個監(jiān)聽和監(jiān)視裝置。看樣是新裝的。
吳玉華和陳青玉將自己的手機和電裝置都交了出來,楊曉凡將它們放進一個屏蔽袋,然后就這么放在茶幾上。
吳玉華和陳青玉吃驚的看這石鑫將竊聽和監(jiān)視裝置一一破壞了,吳玉華實在想不到,怎么在自己的家里會有這些東西,這實在是讓她難以接受,她就是再單純,恐怕也已經想到了什么,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
楊曉凡捏了捏手指。斟酌了一下用詞才緩緩的開口道:“兩位,一會我說的事情有些驚人,而且大部分是基于我的猜測,不過就算兩位再不相信。也請兩位能完整的聽完,可以么?”
吳玉華與陳青玉交換了一個眼神,都鄭重的點了點頭,或許。她們都猜到了楊曉凡要說什么了。
“根據警方現在掌握的證據,還有我自己的推理,這件事絕不是陳永建自己的忽發(fā)奇想所做下的事情。我與警方最先懷疑的,其實是老方。”
“老方?”
“對,老方的陳述都是謊言,這點我跟警方的觀點一致,加上現在取得的證據,說明至少這兩人參與了,而這兩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對李家很忠心,兩位可能已經猜到了,這事的背后還有人,而這個人就是...您的丈夫,李麟治!”
“不可能!”
吳玉華盡管有些心理準備,但是當她聽到這三個字從楊曉凡嘴里蹦出來的時候,還是吃驚的叫了出來。
陳青玉倒是一點都不覺得吃驚,只是很好奇,她伸手拽了拽站了起來的吳玉華,吳玉華甩了一下沒有甩開,最后還是趁勢坐了下來,嘴里卻極力的反駁道:“楊先生,你是不是哪里弄錯了,嘉嘉不僅是我的兒,也是李麟治的兒,就算他不待見我,也不可能對自己的親生兒下這個手,虎毒尚且不食,更何況人?而且,他這么做有什么好處呢?”
“如果,這個兒不是他的兒呢?”
“楊先生,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吳玉華的臉色黑了下來,陳青玉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楊曉凡笑了笑:“我是說,如果李麟治先生這樣認為呢?”
吳玉華怔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楊曉凡想要說什么,詫異的問道:“他為什么要這么認為,就算有人造謠,他只要做一次親鑒定不就行了?”
陳青玉也用力點頭表示贊成。
“有兩個可能,二位女士,不管多么匪夷所思,請冷靜,我們只是在討論一種可能性。”
兩人再次點頭,楊曉凡才接著說道:
“第一種,有人在李麟治周圍布下了一個陷阱,讓他得到了一錯誤的親鑒定結果,這個手法實施的辦法很多,前提條件是,這人是李麟治先生的親近之人。”
吳玉華想了想道:“這個也不能完全排除,那第二個可能呢?”
“第二個可能就是...嘉嘉可能真的不是您和李先生的親生兒。”
“這...怎么可能?嘉嘉就是我的兒!就是我的兒!”
吳玉華一開始很激憤,但是說到最后,她的神情竟然有些慌亂,楊曉凡仔細的看著她的表情,這種慌亂是什么?莫非嘉嘉真的不是她的親生兒?這,可就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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