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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丈,瞳兒,遠山,先不著急,不是還有十天時間嗎?此事需從長計議。”
說著,風絕羽問道:“死的那個患者叫什么名字?哪里的人?”
三人不理解風絕羽的意思,心想人都死了還問這個干嘛,雖然不解,蕭遠山還是說了出來:“他叫王大壯,是城南的一個混混,平日里鼠竊狗偷,什么壞事都做,那天人死了以后鬧到了公堂,傍晚就送到城外的小樹林給埋了,要說他死了也活該。就是連累了李爺爺,這個王八蛋,老真想把他從墳頭里挖出來鞭尸。”
“埋了?”旁人聽不出個細節(jié),風絕羽卻是一下注意到了:“當天就埋了?”
“啊,以前人死了總要設靈堂,王家也是窮人家,王大壯家里就一個老婆,家產(chǎn)早就敗光了,那娘們沒錢請道長做法事,直接就埋了。***,那娘皮改嫁三次了,估計王大壯死了,就是想訛點銀花,再改嫁。”蕭遠山憤慨的說道。
風絕羽摸著下巴,眼珠一轉(zhuǎn),道:“遠山,你去幫我辦件事,去王大壯的埋骨之處,挖開看看里面有沒有尸體?”
“挖墳?”此言一出,屋里三人登時打了個機靈。這年頭封建迷信可是負累,人人都信鬼神之說,讓他去挖墳,蕭遠山就算膽再大也禁不住毛骨悚然。
不過馬上,心思縝密的李瞳兒想通了風絕羽的用意,張著小嘴驚愕道:“風公,你懷疑王大壯沒死?”
李義德也是精神一振,要真像風絕羽猜測的那樣,自己這啞巴虧吃的可太邪乎了。
風絕羽點了點頭,分析道:“恩,現(xiàn)在只是猜測,不排除王大壯是真死,但如果他沒死,就一定沒走遠,我們還可以破壞他們的計劃。”
蕭遠山不服道:“就算沒死,這都三天了,早拿錢跑了,上哪找人去啊。”
風絕羽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非也,遠山,你想想,如果徐家要對李老丈,事成之前他會給錢嗎?不看著老宅到手,換作是我也不會給一錢的。這一點從王大壯的老婆就能看的出來,依我看,那七十兩八成就是給他們的。事成之后他們才會遠走高飛。”
聽到風絕羽分析的頭頭是道,三人不禁連連點頭,籠罩了李家整整三日的陰霾有點煙消云散的意思,三人同作一喜。
蕭遠山是個干脆的人,喝完水站起來就往外走:“行,你們等我好消息,要是讓我知道這個王八蛋算計李爺爺,老跟他沒完。”
“遠山。”風絕羽叫住蕭遠山道:“切記,此時要嚴守秘密。”
“知道。”蕭遠山應了一聲,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要說蕭遠山辦事的確干凈利落,小半個時辰的功夫就風塵仆仆的趕了回來,褲腿凈是泥污、滿頭大汗,一進屋就破口大罵:“***,讓風公猜著了,墳頭里除了一張破草席卷著一鋪爛被什么都沒有。”
聽完這句話,李義德、李瞳兒、蕭遠山無一不義憤填膺……
“可惡,太可惡了,老朽自認一世光明磊落,對待鄰里從未有過半分無禮,更曾經(jīng)贈藥給王大壯,想不到他為了銀錢居然來害老夫,真是可惡,可惡啊,我要去官府,讓府臺大人評理……”李義德氣的直敲桌,現(xiàn)在還想走正規(guī)的程序,顯然氣糊涂了。
李瞳兒趕緊走上前去從后面給李義德順氣:“爺爺,注意身啊。”
“找他?那就麻煩了。”風絕羽道:“這是一個官商勾結(jié)的把戲,找他能說出狗屁道理,反而會打草驚蛇,把我們的優(yōu)勢讓給他們,到時候就真是無力回天了。”
蕭遠山則是看向若有所思的風絕羽道:“風公,在下看你是聰明人,你給想想辦法吧,只要過了這道坎,日后就是要我蕭遠山的命,我也絕無二話。”
李義德、李瞳兒紛紛看向風絕羽,眼神充滿了期待。
風絕羽看向三人,眉毛一挑笑道:“這事說好辦也好辦,但有一個關(guān)鍵,那就是王大壯,遠山,有沒有辦法盡快把這人找出來,還不能打草驚蛇,只要找到他的藏身之所便可。”
蕭遠山眼晴一亮,咬牙道:“包在我身上,我蕭遠山別的能耐沒有,手底下還是有幾個人呢,城南這地方不大,想他也跑不了多遠,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把那個王八蛋給挖出來。”
風絕羽倒是沒有三人那般急進,多年養(yǎng)成的沉穩(wěn)的性讓他習慣了用客觀的角度看待問題,這樣才能做到算無遺策。
“找人可以,切記不要莽撞,找到王大壯盯
緊他、跟住他,不要讓他離開你的視線。”風絕羽叮囑道,旋即加了一句:“給你三天時間,夠不夠?”
“夠了。”蕭遠山拍著胸脯保證道,城南雖然很大,但對于他們這些每日混跡在市井的混混來說,打聽消息實在不算什么大事,況且王大壯好酒好色,只要細心打聽,應該很快會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