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個叫賈以的少年,劍術(shù)真的不錯,他的右手劍可以逼我使出五成的實力,所以我就決定斬下他的右手,送到你這里當做見面禮物。”唐夢星瞇著眼道:“這樣一來,既能廢了你們玄劍宗的一名要員,也能夠激發(fā)你的興致,讓游戲更加有樂趣。”
“行這種殘忍之事你就不怕遭到報應(yīng)嗎!奇山宗怎么可能容忍你的行為!”
孔墨衣看到那只斷臂以后臉色煞白,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憤怒!
以她的醫(yī)術(shù),怎么可能看不出來這手臂就算再重接回去也沒有辦法再讓賈以像以前一樣用劍了。
孔墨衣對那個活潑的少年印象還算不錯,現(xiàn)在一想到他以前將不能再使劍,心更是有股怒火,恨的咬牙切齒。
偏偏唐夢星那種滿不在乎,全當這是一種游戲的態(tài)度,令人更加心生怒意。
“對,就是這樣,發(fā)怒,再發(fā)怒,把你們的憤怒宣泄出來,到了擂臺上才會有驚人之舉。”唐夢星撫掌一笑,然后又搖了搖頭,看著一臉平靜的白陽,說道:“可惜,我需要的怒火不是那個小丫頭,而是你。如果你覺得這個賈以在你心里不夠分量,我可以砍了你身邊那個丫頭的雙手,這樣的話,你是不是會給我?guī)硪稽c樂呢?”
白陽沒有回答,而是越過他的身影看了看天色,說道:“距離比試開始已經(jīng)不剩多少時間了,你現(xiàn)在說的話,我全當你是在說遺言,當然,如果你再啰唆一句,我不介意把你的死期提前。”
“因為你不配活著。”白陽將盒蓋上,遞給孔墨衣,示意她好好保存。
雖然這條手臂再接回去也不能挽救賈以受到的創(chuàng)傷,但最起碼不會讓他做為一個殘疾生存下去。
只是,受此重創(chuàng),賈以日后還能不能恢復過來,就得看他的心性了。
“你的眼神很不錯。”唐夢星退后了兩步,微笑道:“我期待跟你交手,再會了。”
話音一落,他便轉(zhuǎn)身離開,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諸葛姐姐說的果然沒錯,這落夜宗的弟都是瘋,尤其是這個叫唐夢星的,更是個瘋的瘋!”孔墨衣氣的不行,瞪大了眼睛,對白陽說道:“比賽之前重傷其他宗門的弟,這種事情,奇山宗難道就不管管的嗎?!”
白陽無奈的搖了搖頭:“沒用的,這件事情就算是捅到了奇山宗那里,也需要一定時間的判定裁決,不可能只聽我們的片面之詞。我想這個唐夢星就是抓住這點,才敢在會武第一場開始之前對賈以動手,而且,以這種干凈利落的方式砍斷他的手臂,再將手臂送到我們這里,如此明目張膽的承認了事情是他做的,說明他不怕奇山宗的處置。”
“這個人,的確是個瘋,而且我敢肯定他做的這些事情并沒有經(jīng)過落夜宗的同意。”
白陽拍了拍孔墨衣手里那個長形盒,道:“你去看看賈以的情況如何,至于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就是了。”
說罷,白陽也披上了代表著玄劍宗內(nèi)門的弟服,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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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
秋平凡的聲音響徹廣場,令每一個人的目光都集在了他的身上。
剎那間,整個廣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在等待這位天下第一宗的宗主發(fā)話。
不過,令人沒想到的是,秋平凡只是微微一笑,和聲說道:“這第一場的比斗只不過是開胃菜點,各宗弟無需太過緊張,切磋第二,莫要太過傷了和氣,當然,比賽沒有什么規(guī)則,任何手段都能用,不過一些太過卑鄙的小手段,我個人是不提倡的。”
秋平凡的目光掃過人群,很是準確的看了看玄劍宗方向,那個臉色陰沉的慕容震,隨即對諸位宗門宗主以及長老笑道:“還有兩柱香的時間,諸位應(yīng)該帶來了各自宗門的參賽名單吧?既然如此,趁現(xiàn)在這段時間,我們就敲定一下各宗門之間弟出場的順序,然后這比試也就可以開始了。”
對秋平凡這種堪稱兒戲的話語,在場沒有人敢表達自己的不滿,全都或是恭敬或是訕笑的將自己宗門的出戰(zhàn)順序遞交給現(xiàn)場負責人,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后,以兩個宗門為一組,分出了整整五十組的交戰(zhàn)名單,也就是說,這整個太古世界排得上名號的宗門,已經(jīng)全在這里了。
天下百宗齊聚,這一場難得的盛會,直到此時才稍見名堂。
“賈以怎么了?”
坐在椅上,吳煙寧忽然皺眉地看了看人群里并無賈以的身影,便對華顏問道。
華顏也是一楞,說道:“早晨我還見過他,只是——”
“不用找了。”白陽從不遠處走了過來,悄然站在了吳煙寧身后,用極低的聲音說道:“賈以被落夜宗的人砍斷了胳膊,恐怕是不能出戰(zh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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