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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很好。
我很健康。
因為一些繁瑣小事所以我很忙。
當出現含有以上三個意思的對白的時候,林允兒就知道自己該掛電話了。事無巨細的盤問不是她的風格,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也沒這個資格,對一個天邊兒上的男人橫加干涉是沒道理的,而對這樣一個男人想要產生一丁點兒的掌控,也是無比貪婪的。
林允兒覺得自己還不夠虔誠,在這段不平等的愛情關系中她只能使用虔誠來形容林蔚然對自己的要求,無條件只相信他,相信他無所不能,相信他能拒絕所有誘惑,她去相信一些自己都認為不可能的事,不是虔誠又是什么?
還好,林允兒愿意讓自己變得虔誠。
放下手機,同時習慣性的壓抑內心迸發(fā)出來的小糾結,林允兒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么,她像是被戴上了王冠卻毫無權利的公主,在這段關系中她真的是太弱勢了,不甘心只成為附屬品,或者說想要成為有作用的附屬品的她一直都在提升自己,要論女性偶像中對金融、it乃至于經營方面最了解的,林允兒站出來說自己第二可真沒誰能說自己能當第一了。
可惜的是還不夠,準確的說是遠遠不夠,她發(fā)現無論自己利用多少業(yè)余時間又多么努力,她的男人仍然在以遠超她的速度進步著,她有時候想叫他等一等,卻又知道這不可能,她要求自己不要對林蔚然撒嬌也不要給林蔚然增添任何麻煩。可這樣的關系,還是戀愛嗎?
陷入到感性中的小女人情緒低落。因為林蔚然站在不同角度卻也抱著和她一樣的想法,他從不讓她擔心。也從不讓她知道自己正在做些什么,多少風浪她都后知后覺,她甚至感覺到自己還有很多沒發(fā)現的。
兩個人的距離還是太遠了,遠到偶爾流露出來的風聲也會被這遙遠的距離消化掉,林允兒最近突然迷戀上了另一種類型的電影,電影里的男主角經常會因為自己的麻煩而連累女主角。
她突然發(fā)現,她對這些麻煩是渴望的。
所以,林蔚然帶著麻煩來了。
“目前出了點問題,我會花很多時間去解決。”
聽到林蔚然重復這句對白。林允兒還不知道他為什么要說上兩遍一樣的話,直到……
“我好像遇到麻煩了。”
“真的?”
林允兒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甚至用上了興奮的腔調:“什么樣的麻煩?有人針對你?是行業(yè)競爭還是金融詐騙?等等,你去了中國……難道是投資方要奪權?”
連日來補充的商業(yè)知識還算有用,雖然仍是皮毛階段,但多少也能說出個一二三了。
電話中的林蔚然明顯愣了愣:“你……從哪知道這些的?”
“我看書啊!”
林允兒興奮的跑到自己小書柜前,如數家珍的匯報著自己的成績:“1929年大崩盤,約翰肯尼思;非同尋常的大眾幻想與群眾性癲狂,麥基;還有約翰布魯克斯的沸騰的歲月以及希利亞爾的門口野蠻人……”
林蔚然聽著這些自己都沒聽過的名字。鄭重道:“你以后還是少看點書吧。”
“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林蔚然趕緊說道:“我只是……遇到了一些小麻煩,所以還用不上你的這些書……”
“是嗎?”
林蔚然懷疑自己聽錯了,他覺得林允兒的聲音有些蕭索。對,就是那種英雄無用武之地的蕭索。他趕緊找了個地方坐下,慢慢消化電話那頭溫順小女人帶給他的震撼。莫非,女人都有一顆成為武則天的心?
林允兒的確是撅著嘴巴。不過她倒不想成為武則天,她有些郁悶的回到床上。趴在被窩里,然后低聲喃喃:“我想你了。”
對嘛,這才是他的允兒。林蔚然松了口氣,感覺找回了節(jié)奏:“我們的確是太久沒見了。”
“你什么時候回來?”
“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完,所以還不確定。”林蔚然習慣性想做中央電視臺主持人,突然注意到姐姐,立刻正色:“咳,其實我遇到的麻煩也不小。”
林允兒從被窩里抬頭:“真的?”
聽出林允兒的興奮,林蔚然意識到這會是一次漫長的交談。
事無巨細說清前因后果并不可能,潑墨留白似地的交代會引得林允兒更多提問,林蔚然并不想一五一十的把現狀告知遠在韓國的林允兒,因為他覺得他有責任給予林允兒平靜的生活,這是他身為男人的職責。
不過林凌薇說的沒錯,林允兒需要熟悉他身邊的位置。
避重就輕,林蔚然選擇了保守,他把收購反收購說成了股權糾紛,把三星妄圖徹底擊垮新韓說成了董事會爭權奪利。
“就這樣?”遠在韓國的女人意猶未盡。
“差不多就是這樣,具體的情況一時間也說不清楚,等我回去我告訴你。”等一切塵埃落定,再告訴她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