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這人正是樸正昌,看到那副有些歲月痕跡的眼鏡,林蔚然笑道:“還好,前輩的筆記真的很管用。”
“有不能理解的地方就來問我,說起理論知識我還是很強的。”樸正昌笑道,這些天來除了他也沒人會和林蔚然這么熟絡(luò)的聊天。
“那前輩你真是來的正好。”林蔚然笑道:“這里寫到影響傳媒的權(quán)利構(gòu)成有經(jīng)濟和金融問題,但相關(guān)細(xì)節(jié)我……”
“等等!”樸正昌打斷道:“現(xiàn)在可不是你和我做學(xué)術(shù)研究的時候。”
他突然湊到林蔚然耳邊,小聲道,“社長叫你過去,下面的財務(wù)部。”
林蔚然疑惑的眨了眨眼,警惕道:“如果不是好事兒的話,前輩你應(yīng)該不會告訴我吧?”
樸正昌摸了摸下巴,思索一番道:“你去財務(wù)部,我去客戶服務(wù)部,那邊有你什么時候離開公司的盤口。沒人相信你還能在公司呆上三個月,所以賠率很高,你也知道我,養(yǎng)家糊口的話肯定要弄點零花錢。”
看樸正昌那越來越奸詐的笑容,林蔚然突然覺得有點虛幻,在他短短二十幾年的人生中可從沒哪個時段能套用喜從天降這個說法。但如果黃仁成真的是要重新棄用他,那真的是喜從天降了。
一路來到財務(wù)部,林蔚然都緊繃著一張臉,在同僚們驚訝的目光下,他可不想把緊張寫在臉上。敲響了房門,兩聲輕響又點燃了新韓廣告中的另一枚大炸彈,等林蔚然走進黃仁成的辦公室,看到這一幕的職場老油條們?nèi)嫉纱罅搜劬Α?
“黃社長。”
“坐,在我這別客氣。”
換了個辦公室就好像換了個人,西服革履的黃仁成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但林蔚然卻仍然覺得他有些不同。其實從上次事件他就知道這人有些蹊蹺,被國大華稱為‘黃狐貍’的黃仁成,能那么心甘情愿的自斷一臂嗎?
他冷靜道:“不知道您叫我來有什么事兒?”
“沒什么,只是朝亞投資那邊來了一份調(diào)令,說要讓你回去。”黃仁成抬起頭,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臉來,“但是我拒絕了,以你的才華在新韓廣告會更有發(fā)展。相信我,我沒用多大力氣就說服了國大華,他也同意你留在我這,為新韓廣告創(chuàng)造更多利益。”
林蔚然眼皮一跳,如果有一絲不用承擔(dān)責(zé)任的可能,他都會把屁股下的椅子直接摔在黃仁成的那張臉上。
黃仁成合上手中的派克鋼筆,站起身走到正對辦公室窗前,一語點破林蔚然心中最大的顧慮,“你不用擔(dān)心,我這不是要留下你慢慢玩,也不是要送你回中國。這個世界需要幾個像你一樣不守規(guī)矩的人,既然你想要進我們的圈子,我也沒理由攔著你。方志赫的事兒我早就知道,但如果我親自處理他,難免會自亂陣腳,說不定就給了國大華可乘之機。”
他看向林蔚然道:“這些話你隨時可以跟國大華去說,但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明白有些時候他也救不了你。這些天我就是告訴你,沒有本錢的時候不可以孤注一擲,因為無論你做了什么,在我和國大華看來你都是可有可無的。你在國大華手里就是一把一次性的刀,丟掉并不可惜。”
林蔚然心中風(fēng)起云涌,臉上卻越發(fā)平靜。
看他這樣,黃仁成也只是贊賞似地的說了一句‘城府不錯’,轉(zhuǎn)而從身邊的衣櫥里拿出一套全新的西裝放在林蔚然面前,“成天看著報表和書是不能讀懂這個世道的,明天穿上這個到客戶服務(wù)部去報道。我可以給你機會,但要看你自己能走多遠(yuǎn)。”
看著拿起西裝走出門去的林蔚然,黃仁成喃喃道:“希望,我不是對牛彈琴!”;
是由】.
div>
baidu_clb_lt_id="519311";
<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