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杰菲爾等人離開后,鳳晴朗站了起來,靜靜立在落地玻璃前,從頸上徐徐摘下了一條銅色的項鏈,項鏈古樸無奇,墜既像是一枚古老的圖騰,又像是……一柄鑰匙。
鳳晴朗握緊在手,心輕輕道,阿奴,多年以后,我才明白你在暴風雨前夜,交給我這條項鏈的意義,怪不得龍族從來不對自己下死手,他們的通緝令從來都是活捉叛逆者,甚至在一些致命危機面前,還會出面抵擋……
琥珀園的二號樓,庫菲熙望著山下的繁榮景象,不禁有點出神,因為川流不息的商業(yè)街,竟然還有大量游客,是什么樣的力量,讓荒蕪的海外小島,除了變?yōu)橐粋€貿(mào)易天堂,還能變成一個旅游勝地了。在視線的遠處,一些星晴早期建立的建筑,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有點不合時宜了,正在推倒重建,一個矮胖的商人,正拉著一整車的金磚進入那條改建的街道,大聲吆喝著什么,庫菲熙雖然聽不到他在喊什么,但以她的眼力,哪怕相隔這么遠的距離,她也能看清,對方正準備以金磚鋪建地板,為了打造出一個新的繁榮地帶,還真是不惜千金一擲
她不由得輕聲感慨了一句:“星晴現(xiàn)在真的很有錢啊……”
在她身后不遠的烏墁內(nèi)拉,便隨口接了一句道:“就拿你現(xiàn)在所坐的椅來說,上等紅木在阿蘭斯是三個金幣一立方米,而在圣痕是八個金幣一立方米,坐墊的特等白牛皮,圣痕是十個金幣一平方,阿蘭斯是四十三金幣一平方……星晴單單在貿(mào)易上所掌握的,就是叫整個世界都為之瘋狂的暴利啊”
庫菲熙道:“那怪不得會引來這么多敵人。”
烏墁內(nèi)拉自覺回答了庫菲熙一個問題,那么要求庫菲熙回答自己一個問題,應該也是很合理的吧,于是她道:“對了,庫菲熙,夏氏王朝為什么要通緝鳳晴朗呢?官方資料只是簡單以褻瀆王室作為罪名,我聽著就覺得好奇了……
庫菲熙皺了皺眉,如是平日,她絕不會浪費口水去討論這樣的問題,但不知為何,她今天有了說話的**,或許是準備看到南星魂的緊張,又或許是鳳晴朗華麗蛻變后的成就刺激到自己……
她繼續(xù)望著腳下繁華的世界,漠然道:“叛逆者潛入夏氏皇宮,目的就是偷藥……”
烏墁內(nèi)拉忍不住道:“聽起來很酷,不過只是偷藥,不該這么重的罪名吧,莫非他還于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庫菲熙嘴角彎下弧度更大,苦大仇深的回頭道:“你還要聽嗎?”
烏墁內(nèi)拉慌忙舉手道:“我錯了,你老人家請繼續(xù)講”
“皇宮有一處禁地,就在萬藥園里面,叛逆者不會管什么封印標記,直接就破了進去……”
烏墁內(nèi)拉忍不住又道:“你們夏氏王朝的封印魔物由此出世,生靈涂炭,那他真是罪該萬死啊。”
“不是,里面關(guān)的僅僅是先皇,或者說,先皇的父親”
“就是上上任的皇帝?哇,你們夏氏皇室好黑暗好復雜啊,我瞬間已經(jīng)想到了無數(shù)種可能了……”
“……不知叛逆者和先皇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反正先皇被他救了出來,還帶著他,在萬藥園里面擄走了大量的名貴藥材。”
“雖是盜竊罪名成立,但好歹也是夏氏王朝的恩人吧,起碼是這個老皇帝的恩人吧。”
庫菲熙不禁怒哼一聲,道:“叛逆者在皇室萬藥園、神殿的圣藥室里面撈夠好處,自然就逃之夭夭了。可是先皇卻留下來了,自然就掀起一股血雨腥風
烏墁內(nèi)拉不禁道:“等等,是不是當時皇帝的父親,把這個老皇帝禁錮封印起來,那當時皇帝也不知情啊,或者沒有參與此事呢?”
庫菲熙皺眉搖頭道:“不是,就是當時的皇帝,把先皇封印起來,然后坐上皇座。”
這次輪到烏墁內(nèi)拉皺眉了:“你前面不是說,老皇帝是先皇的父親嗎?”
庫菲熙道:“對啊,他們用了一年時間將整個遠古大陸弄得一團糟,然后先后死了,最后現(xiàn)任皇帝登基,他勵精圖治,一改之前幾任皇帝的奢華之風,現(xiàn)在整個夏氏王朝漸漸重現(xiàn)盛世風貌。呵,本來陛下是不可能成為現(xiàn)任皇帝的,因為他是先皇的弟弟,也就是被禁錮封印那個先皇的另一個兒。”
烏墁內(nèi)拉贊道:“好復雜,好有深度的一段皇室秘辛啊,怪不得你們遠古大陸的人,對晴朗的感情這般復雜。我的晴朗好棒啊,路過偷偷藥,也能改變一個世界”
“……”庫菲熙抿緊唇,覺得先前選擇烏墁內(nèi)拉作為交談對象,真是一次愚蠢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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