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不過很快便有人跟了上去,無論體檢是做哪方面,大家都沒有怎么在意。在所有人包括劉炎松的想法,體檢有可能就是抽血進行一下化驗,然后測試一下大家的體能。
也就是稍微遲疑,剩余的人皆追隨過去,劉炎松平靜地走在最后,這幾個學生他都不認識,想來應該是大二的學生。
部隊通過各種關系,前往各大名校征兵,當然是為了加快各自部隊數字化的建設。當然,每個部隊的兵種不同,所需要的人才自然也是不一樣的。然而,部隊在名校征兵,依然還是要受到方方面面的制約。先不說部隊不能憑著自己的喜好進行挑選,這便使得部隊在征選人才的時候,沒有了太多的自主權。另外更為重要的是,在校大學生依然還是存在少許的投機者,這同樣也是使得部隊無可奈何。
按照部隊的有關條例,凡是大二以上的學生,只要參軍當兵,在服役完畢后,部隊便會開出相關的證明,而復原后的軍人,是可以先行或許學校的畢業(yè)證,至于落后的某些課程,學生完全可以在以后通過自學來完成。
其實這種規(guī)定說起來就是一句空話,既然已經獲得了畢業(yè)證,想來也沒有多少人會愿意再去捧著枯燥無味的課本進行學習,所以這也就成了某些學生所認同的一種捷徑。而當兵兩年的學生,在以后走向社會尋找工作的時候,比起其他沒有參軍的同學,卻是多了許多的優(yōu)勢。
當然,對于學生來說,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隨意報名參軍的。為了預防絕大部分的投機者,部隊也同樣是制定了相當嚴格的各種條例和規(guī)定。這次前來燕京大學征兵的是來自藏省軍區(qū)下轄的某部隊,該部隊在燕京大學征兵人數為二十人,相當于就是一個排的兵員,雖然該部隊并沒有表示應征的條件,不過大家都不是傻,征兵人數少,就算沒有標示條件,但想來應當也會是優(yōu)選優(yōu),競爭力肯定非常的激烈。
劉炎松等人走進房門后,才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有點大,稍微估算一下也有將近百來個平方,而這時房內早就已經站了不少的人。除了身穿白大褂的女兵之外,房間內還有另外兩個身穿軍裝的男。其一個男大概四十來歲的模樣,軍裝上的肩章是兩橫三星。劉炎松的父親是部隊高級領導,自然知道這男是上校軍銜,屬于團級干部,傳說的兩毛三。
這人應當是個團長,他身上隱隱帶有一絲殺氣,臉上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在他身旁站著的男,劉炎松估計對方應該有三十來歲的樣,肩章是兩橫一星,這是少校軍銜,校官最為低級的一個級別,應當是營長或者副營長的職位。
兩個男并沒有說話,那個身穿白大褂的女兵見到又進來好幾個人,于是揮揮手喊道:“好了,大家都站好,十個一排,我們馬上就要做體檢了。”
房間內的學生顯得有些緊張,不過好在大家都做過軍訓,雖然女兵沒有給大家安排位置,不過眾人在擁擠了幾分鐘后,倒也勉強歪歪斜斜地站成了五排。
劉炎松站在最后一排,他發(fā)現(xiàn)這次前來應征的,加上自己竟然正好有五十人之多。手拿材料的男兵恭敬地將材料雙手遞給上校團長,然后他快步走出,在五十個學生面前站定,口沉聲喝道:“好,大家聽我口令。立正,向右看齊,向前看,稍息。”
男兵的口令大家都是熟知的,眾人倒也沒有動亂,女兵等男兵退后,她手持細棍揮舞道:“很好,大家聽我的口令。現(xiàn)在,全部把褲都脫下來。”
“啊!”有學生吃驚地喊出聲來,所有的學生都顯得很是迷糊,誰也猜不透女兵的口令究竟是什么意思,劉炎松站在最后一排,心也同樣也是有些驚奇。
“大家都應該知道,軍人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女兵拿著細棍輕輕地在手上敲打著,“我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沒有脫的,視為放棄這次體檢。”
放棄體檢,自然也就意味著沒有過關,許多學生臉上露出遲疑的神情,而女兵卻已經抬起左手開始計數。“還有55秒,還有50秒。”
女兵的聲音,連半絲感情都沒有,許多學生心神交戰(zhàn),劉炎松亦緊皺眉頭,絲毫也猜不透這究竟是怎樣的體檢。“還有40秒,還有35秒。”整個房間內的氣氛更加的緊張,幾個軍人都沒有說話,上校團長與少校營長都冷漠地注視著面前的一切,仿佛在他們面前的五十個學生,都不是生命體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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