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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這一段時間張士凱一直躺在醫(yī)院的病房里,而張伯橋和李正農(nóng)折騰幾天之后,知道對楊洛沒有辦法,也就偃旗息鼓了。這對張士凱的打擊可不小,而他對楊洛和戴恩恩的恨意更深。可他大伯和李正農(nóng)聯(lián)手都對楊洛沒有辦法,憑他自己想報仇簡直比登天還難。所以他要賺錢,積攢實力,等到機會來臨的時候一擊必殺,他也相信會有這一天。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陰沉。打來電話的正是他的合伙人段天宇,上海常務(wù)副市長的兒。
張士凱現(xiàn)在對段天宇非常不滿,他在上海被戴恩恩一頓暴打,回北京之后又被楊洛收拾了一頓,段天宇就像失蹤了一樣,對他這個朋友不聞不問,連一個最起碼的問候電話都沒有,而這個時候打來電話,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按下接聽鍵,聽筒里傳來段天宇的聲音:“張少,兄弟我這段時間是真的忙,知道你出了點事情,就是分不開身去看看你,實在抱歉。”
張士凱冷哼一聲:“我張士凱只是個小人物,哪入得你段少的法眼。”
段天宇輕笑一聲:“有一筆大生意,你明天到上海來,順便向張少你賠罪。”
張士凱的心砰然一跳,在段天宇嘴里說出的大生意,那一定小不了。
“什么生意?”
段天宇輕聲說道:“剛剛在我老那得到想消息,現(xiàn)在上海市心常住人口達到了一千三百多萬,人口密度太大,已經(jīng)影響了進一步發(fā)展,所以市委市政府研究決定,心城的人口和產(chǎn)業(yè)向北部郊區(qū)疏散,到2020年心區(qū)人口控制在八百萬以內(nèi)。”
張士凱猛然在床上坐了起來,“你說的是真的?”
段天宇說道:“我怎么可能拿這樣的事情開玩笑。”
張士凱對段天宇的怨念頓時消失了,其實他們兩個心里都明白。兩個人的合作本來就是互相利用,他張士凱想到上海去淘金,必須有個強有力的伙伴。而段天宇和他合作,無非是看上了他大伯張伯橋那個商務(wù)部部長的頭銜。正所謂合則兩利,分則兩敗,只有兩個合作,錢才能越賺越多。
“好!我明天上午一定會到上海。”
上海一處豪華別墅的大廳坐著幾個人,一名青年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手里端著一杯紅酒喝了一口,然后看著收起電話的段天宇說道:“天宇,你真的想和張士凱分享這一塊蛋糕?”
段天宇微微一笑,把玩著茶幾上的酒杯,輕聲說道:“好處攬三分,這個道理我還是知道的。一個人怎么可能占盡所有好處,吃獨食會遭報的。再說,張士凱雖然是個廢物,可張伯橋會給我?guī)砀蟮睦妫@種撿了芝麻丟西瓜的事情我可不會干。”
青年點頭:“你說的雖然有道理,可你不要忘了他得罪的是誰。你們能在大上海冒頭,成為這里的新貴,說起來還要感謝楊洛。如果因為張士凱,讓他遷怒到你,到時候誰也幫不了你。”
段天宇拿起酒杯晃了晃:“我和張士凱只是合作關(guān)系而已,他是他,我是我,他的死活關(guān)我屁事。”
青年端著酒杯走到窗前,看著外面幽蘭的月光說道:“張士凱就是個蠢貨,招惹誰不好,偏偏去招惹楊洛那個瘋,還膽大包天的去搶他的女人。而據(jù)我對楊洛性格的了解,這件事情絕對不算完,張士凱一定會倒霉,說不定連張伯橋都會栽進去。所以你去跟你父親通個氣,讓伯父轉(zhuǎn)告你叔叔,也許這是一個機會,如果能借助楊洛的手把張伯橋拉下臺,等時機成熟,我會跟我家老爺說一聲,暗幫你們家一把。”
段天宇點點頭,他對這個青年可是非常了解,既然他這樣說,那么說明這件事情起碼有了八成把握。如果自己叔叔真的能借助這個機會上位,再加上他這個上海常務(wù)副市長的老,雖然還不能擠進一線家族的行列,但各方勢力絕對不敢輕易碰觸他的家族。
青年喝了口酒,慢慢轉(zhuǎn)過身掃了幾個人一眼:“你們要記住,我們一出生就注定站在云端,但是站的越高就越危險,無論做什么事情,務(wù)必要低調(diào),要三思,要謹(jǐn)慎而行。家祖輩留下的人脈和關(guān)系,千萬不要隨便的使用。要用,就要用在刀刃上,不愁做不出一番事業(yè)。千萬不果急功近利,濫用權(quán)力,因為盯著你的眼睛太多了,一個不注意被人抓住把柄,你就會在云端摔下來,那很有可能是一場災(zāi)難,而且還會連累你的家族。還有,不要認(rèn)為自己的父輩身在高位,就認(rèn)為自己高人一等,到處招搖,到處招惹是非,最后招惹到不該招惹的人,也是惹不起的人,這很危險。就像張士凱那個白癡,他就因為不知道這兩點,所以招來了禍端,到現(xiàn)在還不自知,就連張伯橋都有可能受到他的牽連。”說到這嘆了口氣,“可惜他張家的關(guān)系網(wǎng)了!”
一名二十來歲的青年笑著說道:“張士凱滿腦大便,可張伯橋不可能不了解楊洛吧,怎么可能為了張士凱去招惹他?”
“呵呵……”青年輕笑一聲:“那是因為張伯橋爬的太快了,讓他的心迅速膨脹,認(rèn)為楊洛對他這個部長構(gòu)不成威脅,而遲家老爺也不會輕易的動他。還有一點,他的背后站著的可是王家,這就更讓他有恃無恐。可他卻忘了,上海官場的洗牌,就是楊洛一手造成的,而王家被楊洛踩到現(xiàn)在也沒有翻身。他張伯橋想用王家來壓制遲家,壓制楊洛,簡直是個笑話。”
段天宇笑著說道:“不說這些了,倒是黃哥你,怎么會突然跑到上海來,不會只是讓我請你吃頓飯吧。”
青年說道:“我就是想散散心,沒有地方去,就跑到上海來了。”
段天宇奇怪的說道:“你的工作辭了?”
青年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