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的一邊走一邊嘀咕再加上他穿的這身衣服,和那些流浪的精神病沒什么區(qū)別。街上來往的人流都躲得他遠(yuǎn)遠(yuǎn)的,很怕他突然失控做出什么不正常的行為。
“啊……臭流氓,你居然敢摸我。”一個女人的尖叫聲響起。
楊洛聽見流氓這兩個字眼睛一亮,撒腿就跑了過去問道:“流氓!流氓在哪呢?”
被非禮的是一名二十多歲的女孩,看也沒看楊洛指著對面和她年紀(jì)差不多一名年輕人說道:“就是他。”
那名青年無所謂的說道:“喂!你******說話可要負(fù)責(zé)人,誰看見我非禮你了。”女孩臉色通紅指著青年說不出話來。
楊洛走過去上下打量青年說道:“你看著也不像流氓啊。”
青年一聽高興的說道:“你看!你看!這位兄弟都說我不像流氓。”
女孩憤怒的說道:“流氓難道會寫在臉上嗎?”
楊洛眼睛一亮伸手抓住青年肩膀就走,“跟我走。”
青年頓時感覺到肩膀一沉,好像壓了一塊巨石。身體一動想要掙脫逃跑,肩膀一痛,那五個手指就像一把鐵鉗死死抓著他。
楊洛嘿嘿一笑抓著青年的肩膀就走,青年身不由己的跟著。只要他停下腳步肩膀就會傳來一陣難忍的劇痛。
楊洛抓著青年來到僻靜的地方才放開他,“告訴我,做一個合格的流氓該怎樣做。”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