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賈鴻漸以前是個本來純潔無垢天真可愛又帥氣又乖又聽話的好孩子,后來之所以變成喜歡夜半三分敲寡婦門,絕戶墳后嚇煞行人、閑來無事踢光棍碗、饒有興趣黑婊子錢的大惡人,那完全是眼前這魔界女王的功勞。
這魔界女王那是從小就把賈鴻漸當(dāng)成玩具玩兒,時不時扒下小賈的褲子,當(dāng)眾彈他的“小丁丁”。亦或者是當(dāng)賈家大人在廚房里忙活的時候,她膽大包天的穿著小皮鞋在床上踩來踩去,還引誘著乖乖寶寶賈鴻漸一起踩被子。
當(dāng)把賈鴻漸忽悠上去了之后,這小姑奶奶卻趁著乖寶寶不注意下了床,然后裝成是好孩子去告狀!最后還害得賈鴻漸被一頓猛抽……
這種事情多了之后,小賈鴻漸那還是真的開始感覺被人當(dāng)成好孩子那就是侮辱,只有當(dāng)大惡人才是生存之道……
“想誘惑我?忘了穿絲襪了吧?你應(yīng)該知道我喜歡看女孩兒穿絲襪……”被女人勾著下巴的賈鴻漸并沒有羞澀的逃脫,而是站在原地饒有興趣的逗弄女魔頭。一邊說著,他還赤果果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女魔頭的身材,肆無忌憚的掃過了那些凸起或凹下或修長的誘人部位,最后附贈給了女魔頭一個輕蔑的笑容。
這笑容可是直接把汪淡水給惹火了,對一個女孩兒來說有什么是比舍身出來誘惑男人結(jié)果還無效更羞辱的?這是直接對她人身魅力的無視!這是否定了她作為一個女人一大部分的存在意義!基本就等同于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定拋投露臉的去**,結(jié)果還沒一個男人能看上一樣!
被激怒的女魔頭汪淡水這時也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她扭頭就沖廚房窗戶外面喊道:“賈鴻漸你要干什么,我們是姐弟啊,不可以!”
這么喊完了之后,她扭頭一把揪住了大惡人的耳朵,一路往他寢室走還一路喊著各種“不要”。等進(jìn)了臥室門之后,這妞兒直接把房門反鎖,把窗簾拉死,然后就開始脫賈鴻漸的褲子!
要知道這可是8月份的盛夏,賈鴻漸內(nèi)褲外面可就是一條大褲衩!他猛的一把抓住自己的大褲衩,有點驚的問女魔頭道:“汪淡水,你這是要干嘛?”
“手松開,混蛋!我當(dāng)然是要強-暴了你!你不是覺得我沒魅力么?那咱們就真刀真槍的來一次,看看到時候民警同志沖進(jìn)來了以后覺得是誰強暴誰!看看他們覺得你是不是色膽包天的想要那什么我……”這女魔頭一邊努力扒著賈鴻漸的褲子一邊惡狠狠的說道。
“好吧好吧,投降了投降了,汪淡水是無敵青春美少女,混合著花季少女的清純以及成熟女人的嬌媚,是我賈鴻漸的夢中情人,我以后找女朋友一定要按照汪淡水的模子找……這樣行了吧?”賈鴻漸認(rèn)慫了。他知道汪淡水這丫頭不是真的想趁嚴(yán)打把他給弄進(jìn)去吃槍子兒,她只是嚇唬人而已。
無敵青春美少女聽著手下敗將按照規(guī)定說了投降宣言之后,歪著腦袋斜著眼睛打量了他半天,最終還是放過了他。“小賤你知道我為什么叫你小賤么?就是你總是要被我收拾了才會乖乖按照我的話做,怎么就早不知道聽我的呢?行了,知道錯了還不趕緊打扮帥帥氣氣的跟姐去看小妞兒?”
賈鴻漸無奈的起身換衣服的時候,他問身邊的美少女道:“姐姐,我說你禍害別人成不?怎么從小到大都禍害我一人啊?怎么你在別人面前都表現(xiàn)的那么正常……啊,我是說那么賢良溫婉……”
“我太傳統(tǒng)了,雖然在外面是交際花,但是實際上是貞潔烈女啊,也就回到家才一顆真心的對你……行了,你也別哭喪著臉,趕快換衣服,我出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說著,無敵青春美少女站起身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冠發(fā)型,慢慢微搖著小蠻腰就出門了。
換著衣服的賈鴻漸想起了記憶中那個已經(jīng)成熟了的女王汪淡水,在那個年代里,從斯坦福留學(xué)歸來的她成為女強人,身上充滿了美艷而又高不可攀的冰山感,可是她一年365天里有360天是在出差和準(zhǔn)備去出差的過程中度過的。從那開始,他和她的聯(lián)系就變得越來越少……
不多時,當(dāng)賈鴻漸差不多換好了衣服的時候,聽到了有人進(jìn)屋的聲音。知道是汪淡水回來的他也沒好奇的去關(guān)心,只是在換好了衣服之后才進(jìn)了客廳。
一進(jìn)客廳,只見汪淡水正坐在桌前彎腰穿著小涼鞋,而她的小腿上有了一層肉色的光芒。她穿好了鞋一抬頭看到了他,就起身把手上空的絲襪包裝袋放在了桌上。她走到了賈鴻漸的身前,墊著腳尖伸出雙手到他的脖子后面,幫他整理著領(lǐng)子。
“多大的人了,還跟小時候一樣,穿好衣服就不知道摸摸領(lǐng)子翻沒翻好?”她的聲音帶著一種母性的關(guān)懷,溫柔的只讓人想一下抱緊她。
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花露水味道,看著桌子上空的絲襪包裝袋,感受著她像妻子一樣幫自己整理著衣領(lǐng),賈鴻漸只覺得好像一下回到了童年,好像回到了第一天去上學(xué)的那天。那年他爸一直不在家,他媽因為急事去了她工作的學(xué)校,只有高了自己一頭的少女用她溫暖的手領(lǐng)著他去學(xué)校……
不再高他一頭的少女幫他整理著衣領(lǐng),整理到了一半,她看到他頭側(cè)那幾道隱藏在周圍頭發(fā)下的舊傷疤。
她想起一個夜幕籠罩下的死胡同,只有月光。一個衣服襤褸的少女也是用類似的姿勢摟著一個滿頭鮮血染紅了衣服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