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最后真的一無所獲,這也是他自己的決定,反正收藏就是有虧有賺的,他也不會太過在意的。
“天元小友,你可真得決定了?”李老問道:“如果真決定了的話,我可以讓弟幫你刮去那些字,我的其一個弟是這方面的專長,今日也來到了百藝坊,就在二樓坐著呢。”
“決定了,李老盡管弄吧,如果信不過晚輩,還可以簽下字據(jù)!”張?zhí)煸f道。
“哈哈,那就不必了,老夫信得過你!就算退一萬步講,即使你真得時候不認(rèn),那也無妨,不就十萬塊錢嘛,對老夫來說也不算什么。”李老哈哈笑道。
“那就請開始吧。”張?zhí)煸F(xiàn)在急切地想知道這幅字的夾層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早已經(jīng)將十萬塊拋在一邊了,畢竟昨天剛到手四百萬,這十萬塊對他來說,還真算不上什么。
李老沒有再客氣,將自己的弟從二樓叫了上來,然后由慕容老板安排了一個隔間,只讓李老那弟和張?zhí)煸诉M(jìn)去。畢竟夾層里面是什么沒人知道,這幾位專家還是懂規(guī)矩的,如果是藏寶圖之類的東西,那他們自當(dāng)是非禮勿視了。
刮出上面的字,足足又是花去了足足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這還是字并不算多的情況下,不然這項(xiàng)工作會更累。
當(dāng)夾層出現(xiàn)的那一刻,李老的弟已經(jīng)背過身離開了,隔間里就剩下了張?zhí)煸粋€人。
不會錯的,這的確是一幅地圖,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一幅藏寶圖,而這寶貝的地點(diǎn)就在張?zhí)煸?jīng)念大學(xué)的南都市,而且還是他曾經(jīng)去過的一個非常熟悉的地方,那是一座山上的一座道家小廟,香火并不旺盛,所以連路都沒錢修,上去并不容易,廟里只有三個道士,張?zhí)煸妥约旱耐瑢W(xué)去那里住過,當(dāng)時只是為了圖個清靜,沒想到竟然有了這份緣分。
佛家講究緣分,其實(shí)道家同樣講究福緣,更講究因果,或許張?zhí)煸ツ切R里借住的幾天就是因,而如今得到這幅地圖,便是果了。
究竟地圖所指的地方藏的是什么東西,張?zhí)煸恢溃貓D上也沒有標(biāo)識,但是那個地方卻被重重地涂了一個紅點(diǎn),相信絕對不會是等閑之物。
小心翼翼地將地圖收起,張?zhí)煸獜母糸g走回了原來的包廂之,臉上是一副淡然的表情,無喜無悲,看不出來他此時心里頭究竟是個什么想法。
他其實(shí)在竭力壓抑自己興奮的心情,正好下個月要去一趟云·南,那么到南都就直接順路了,到時候一定要去那座小廟看看,這地圖上所標(biāo)識的到底是什么。
若是寶貝,那自然發(fā)了,若不是寶貝,那肯定也是啟功老先生的一份未完成的心愿,幫他完成了,也算是積點(diǎn)福緣吧。
“是一份地圖!”張?zhí)煸獩]等別人問,就開口說道。
聽到是地圖,四個專家都在低頭沉思,徐剛則是一臉失望后悔的表情,牟瑩也是有些無奈,柳夢尋卻面露喜色,都說考古專業(yè)的人喜歡冒險,這話當(dāng)真是一點(diǎn)都不假的,看起來地圖充分調(diào)動了柳夢尋的好奇心了。
最讓人不爽的就是賈政經(jīng)了,那貨哈哈大笑著指了指張?zhí)煸溃骸肮銈€笨蛋,我早說過了嘛,沒必要非得刮開的,你賣給我,讓我去刮,十萬塊我可不在乎,你就不一樣了嘛,瞧瞧你那同伴一副肉疼的樣,哈哈哈,笑死我了!”
他這邊正笑著,卻突然聽李老將拐杖往桌上一敲,喊了一聲:“收聲!真是聒噪!”
賈政經(jīng)被嚇了一跳,急忙閉住了嘴巴,但是心里頭卻頗為不舒服,暗罵李老是瞎多管閑事。
不過李老卻沒心情繼續(xù)跟他較勁,而是看向了張?zhí)煸溃骸疤煸∮眩戏虺鲆话偃f買你的地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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