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熊燕舞連連點頭,幅很大,似乎不如此就不足以表達她心中的喜愛之情。
“我也一樣。”
秦偉東臉上再次浮現起那種溫柔的神情。
熊燕舞又像是驚呼又像是如蚊般的叫了一聲,踮起腳尖,將嘴湊了上來。
過了最初的慌亂期,她終于知道下一步該做什么了。
熊燕舞的嘴唇有點干干的,滾燙,這是過于激動造成的。
四唇相接的時候,腹腹部位感受到那種驚人的柔軟和澎湃的熱力,秦偉東自然而然有了正常的生理反應。他這個生理年齡段,正是需求最旺盛之時,秦偉東幾乎就要控制不住了。
熊燕舞吻得很投入,無師自通的將舌頭伸入了秦偉東嘴里,死命攪動,似乎要將秦偉東的心肝脾胃都要吸出去。她也感受到了秦偉東身體上的變化,先是本能般略略往后撅了一下屁股,隨即便緊緊貼了上來。自胸至腹,沒有一絲一毫的空隙。
秦偉東的手情不自禁地向著敏感的部委游移過去。他的手一寸一寸的移動,熊燕舞就一點一點地軟癱,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脖上了。
“燕舞!”
秦偉東忽然叫了一聲,猛地退開了兩步。
淚水一下涌出了熊燕舞的眼眶。
她站在那里,渾身顫抖著,死死望著秦偉東,嘴唇咬了又咬,從牙縫里蹦出聲音來:“我是干凈的,沒……沒人碰過……”
秦偉東頓時有點暈乎。
一股洶涌的柔情不可遏制地在秦偉東心中泛濫開來,他臉上的神色更加溫柔了,說道:“燕舞,你別激動!”
“你就是不相信我!為什么……為什么不要我……”熊燕舞的情緒十分激動,一邊說一邊開始去解襯衣的紐扣:“我……我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干凈的……”
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秦偉東知道,自己必須要阻止她。任由事態(tài)發(fā)展下去,自己原本就脆弱無比的堤防,立即就會崩潰。
他現在不能走錯半步!
“燕舞,你聽我說……”
“我不聽我不聽……”
“妹,那就抱抱!”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不見白頭相攜老,只許與君共天明。"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哪堪,冷落清秋節(jié)。"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問情人花開花落,是造化羽扇綸巾。"
"別夢依依到謝家,小廊回合曲闌斜。多情只有春庭月,猶為離人照落花。"
熊燕舞拼命搖頭,頭發(fā)亂甩,手上的動作加快了些。
襯衣最上面的兩個紐扣已經解開來,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和一道深淵似的幽溝。雖然只是冰山一角,卻也已壯觀無比,晃得秦偉東頭暈眼花。
真是要命!
秦偉東也不坐,就這樣站在沙發(fā)旁邊,摟著她的腦袋,讓她靠在自己胸腹之間,修長的手指輕輕愛撫著熊燕舞的耳垂。
相書上說,女人耳垂大且厚,是福相,一生無憂。
這個親昵的動作,令得熊燕舞鎮(zhèn)靜下來,眼里雖然還含著淚,卻不哭了,緊緊靠在秦偉東身上,很依戀的樣。
“燕舞,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
秦偉東肯定地說道。
“真的,你不騙我?”
熊燕舞抬起頭,仰望著他,輕輕咬了咬嘴唇。
“真的,不騙你。”
秦偉東笑笑,自然而然的伸手給她抹去了臉上的淚滴。修長的手指滑過熊燕舞柔滑的皮膚,熊燕舞的臉頰,和她身體的其他部分一樣,富有彈性。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好逑。”秦偉東輕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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