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老天給任逍遙回應(yīng)了,任逍遙的身前十米外,出現(xiàn)了一頭近一米長的似狼非狼的野獸。這頭狼形野獸一見到任逍遙,就仿佛見到大餐一樣,涎水狂流,都滴到地上了。這兒狼形野獸的表現(xiàn)很清楚明白的告訴了任逍遙,它的晚餐到了。
任逍遙一下子狂冒冷汗,握著手中的‘玄天如意棒’,精神前所未有的緊張:“玄天如意棒啊,該你展現(xiàn)威力的時候了,你可要給力啊。”
不一會兒,只聽打斗聲不斷,獸吼聲不斷,持續(xù)了不到一分鐘,就戛然而止。
此時,近乎虛脫的任逍遙躺在地上,頭枕著那應(yīng)該是狼的野獸的尸體上,右手還緊緊握著他的‘玄天如意棒’。玄天如意棒的前端,如同從染缸里撈出來一樣,血紅一片。
“玄天如意棒,不愧為本尊的第一件法寶,給力!”
任逍遙對著自己手上的棍子,如同對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一樣,毫不吝嗇地夸獎道。接著,任逍遙又舉起左手無力的拍拍頭下枕著的尸體,說道:“這位狼兄弟啊,算你倒霉了,玩穿越的主人公有不死光環(huán)罩著,你注定只是個一出場就死的小小跑龍?zhí)椎摹!?
是不是應(yīng)該吃個狼肉大餐呢?
任逍遙已經(jīng)六天沒吃過肉了,看著這狼獸的尸體,直流口水。可是,這里沒有火,鉆木取火這種原始人玩的東西任逍遙又不會,也玩不來。
“早知道當(dāng)初打完麻將就應(yīng)該把‘精男’的打火機(jī)和香煙拿過來的。看樣子抽煙的人都是有先見之明的人啊,至少隨身帶著火機(jī),不用望肉興嘆,哎!”任逍遙再次自言自語地自嘲。
任逍遙不是沒想過吃生的,只是有一些生物常識的他是知道,生肉是很不衛(wèi)生的。
找了個有水的地方,任逍遙仔細(xì)洗去了身上和棍子上的血跡,收拾了心情,繼續(xù)出發(fā),選擇的仍然是前幾天走過的同一個方向。至于洗棍子和身上的血跡,是因為任逍遙擔(dān)心野獸的血跡可能會引來其他的錳獸,雖然自己說主角有不死光環(huán)罩著死不了,可他不敢拿自己性命開玩笑。
一個月后,任逍遙很幸運的仍然還活著,卻變得像一個野人。此時的任逍遙,一身破爛,比乞丐還要乞丐。
在這一個月里,任逍遙又碰到了一次上次第一打自己主意的那種‘狼’,這次還是靠自己手上的玄天如意棒,不過沒有打死那狼,只是讓那頭狼挨了一棍后識趣的退走了。
后來又碰到了一次猛獸,那是一只貨真價實的老虎,也是任逍遙這一個月以來最危險的一次。幸好那老虎貌似在耍大牌,遠(yuǎn)遠(yuǎn)的出現(xiàn)在任逍遙的前方,不搞偷襲慢悠悠的走向任逍遙,那神情好像在說“榮幸吧,卑微的食物,你的結(jié)局已經(jīng)注定了”。
就在任逍遙差點嚇得魂都沒了的時候,任逍遙突然發(fā)現(xiàn),身邊正好有一棵足夠大又不是很大的樹。任逍遙將自己的玄天如意棒標(biāo)槍一樣的投向那老虎,成功分散了那老虎片刻的注意力,然后,任逍遙以此生最快的速度爬上了樹。
那老虎被任逍遙的棍子飛來,正想嘲笑“這破棍子也能傷到我虎大爺”,可就在老虎剛一側(cè)身躲了過去時,卻見任逍遙正在爬樹。老虎怒吼一聲,沖向任逍遙,可等老虎沖到樹下的時候,任逍遙已經(jīng)爬到了一個安全的高度。
幸運的是,這只老虎不會爬樹,這顆看起來不大的樹卻異常結(jié)實。那老虎用強(qiáng)用力的前掌擊打了幾次樹干想將任逍遙震下來,可產(chǎn)生的效果只是那樹輕微的晃了一下,掉了幾片枯葉外沒有其它的任何反應(yīng)。
于是這一人一虎就僵持了下來,一個在樹上一個在樹下。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六個小時,天黑
任逍遙之前就將所采來的無毒野果用外套包好綁在了背后,此時躲在樹上,也不怕會立刻被餓死。
任逍遙就像化身為鳥,把樹當(dāng)成窩了,完全沒有要下來的打算,也不理會樹下時不時怒吼的老虎。只是任逍遙雖然表面上裝得一幅輕松無比的樣子,其實心里緊張得要死,背上的野果省著點就夠吃三天的,現(xiàn)在就看在三天內(nèi)這“溫神”老虎走不走了。三天之內(nèi)老虎走的話,任逍遙還有一命可活,否則,就算不被老虎吃,恐怕任逍遙也會餓死。
在樹上的任逍遙,表面上輕松無比,閉上養(yǎng)神,可是,任逍遙時不時的偷瞄樹下的老虎,將老虎的一舉一動認(rèn)真記在心里。
第二天早上,抱著樹干睡著了的任逍遙醒來了,那老虎就在樹下不遠(yuǎn)處盤著,瞇著眼睛仿佛睡著了。
任逍遙吃了一個果子繼續(xù)一臉輕松無比的抱著樹干,那樣子仿佛是找到了朝思暮想的窩一樣。又六個小時以后,那老虎坐臥不住了,站起來不住地繞圈走著,時不時的看看樹上的任逍遙,又吼了幾聲發(fā)泄不滿。又兩個小時過去了,那老虎貌似餓了,忍不住了,放棄了,終于一步一回頭的走了,消失在了任逍遙的視野中。
任逍遙仿佛沒有發(fā)現(xiàn)老虎的離去,仍然抱著樹干一臉幸福的樣子,仍然不打算下來。
又一天天黑了,任逍遙仍然一臉幸福的抱著樹干,仿佛睡著了。
第三天早上,任逍遙沒下來,到了中午,仍然沒下來,從下午到天黑,任逍遙還是沒下來。
一直到第四天的下午,任逍遙還有樹上。在此之前,任逍遙幾乎沒什么其他的動作,除了極其偶爾的活動下手腳外,幾乎沒什么其他的動作,就是一臉幸福的抱著樹干。當(dāng)然除此之外就是吃野果這個動作了,從任逍遙爬上樹那時起,他就把背后野果取了下來,放到了懷里。
自此之后,任逍遙每隔幾個小時就要拿出一個果子出來吃,有時是吃三分之一就放回去,有時吃一半就放回去,有時又整個吃完,總之,每次拿出來的果子要不就是完整的,要不就是啃了一部分剩下的,懷里總是鼓鼓的,好像他懷里有吃不完的果子一樣。
一直到離天黑大概還有兩個小時的時候,任逍遙終于動了,他從懷里拿出了一個啃了一半的果子吃完,又拿出了一個完整的果子再啃完,再拿出一個完整的果子啃完,然后把外套鼓鼓的包起來,綁在了背后,再慢悠悠的站起來停在了樹枝上,悠閑的動動手動動腳,如此持續(xù)了十幾分鐘。
然后,任逍遙又慢悠悠的爬下了樹,卻并不走遠(yuǎn),站在樹干下悠閑的做起了第八套廣播體操,一連做了三遍,眼睛似有意無意向四周看了看。
雖然任逍遙在表面上如此悠閑的做著第四遍廣播體操的時候,其實他的心里卻一點都不輕松。
“老虎大哥,如果這時候你還藏在一邊,那我讓你吃了也服氣了。從四天前開始,我將野果藏在懷里,故意不讓你看見,又一個個的拿出一個或者半個果子來吃,這幾個晚上大概凌晨的時候,我又偷偷的起來活動筋骨,最重要的是弄一些樹枝放在了懷里,所以我的懷里看起來一直就是鼓鼓的,所有這些都是為了讓你覺得我懷里有吃不完的果子。而我一直不怎么動一臉幸福的樣子就是讓你覺得我他媽的把這里當(dāng)成家了,這輩子都不準(zhǔn)備下去了。我特意把最后兩個半果子留在這個時候吃完,因為這個時候一天即將結(jié)束了,如果今天你還在這里的話,這個時候也可能已經(jīng)走了,就算沒走,今天的你也餓得不行了吧。我在樹上活動好筋骨下來后還在樹邊活動了那么久,就是為了萬一你突然撲上來我還可以再爬上樹。從你在我視野里消失后我一直在仔細(xì)的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此處雖然視野開闊卻一直無風(fēng),而有兩處地方草叢卻在第二天的天快黑時和第三天早上的時候輕微的動了一下,之后再沒有動過。我雖然不能確定那是不是您老人家在活動筋骨,但是我有九成把握你老人家已經(jīng)離開了。剩下的一成可能性如果發(fā)生了的話,我也沒辦法,到時候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一臉輕松的任逍遙在心里偷偷的回想完這些的時候,繼續(xù)做著他的廣播體操。直到第四遍廣播體操剛做完的時候,任逍遙突然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向某個方向沖去,然后彎腰迅速撿起先前扔了的卻一直記著落點的‘玄天如意棒’,做好防御動作。
任逍遙保持著防御動作不變,十幾秒后,然后迅速向某個方向一直跑去,那個方向正是任逍遙這一個月來始終先進(jìn)的方向。跑了大概十幾分鐘,實在是跑不到了,任逍遙不得不停了下來。當(dāng)然,任逍遙是再次靠著一棵很大又不是非常大剛好能爬的樹底下停了下來。任逍遙大口喘著氣,單手扶在樹干上,眼神四處瞟的站著休息,時刻準(zhǔn)備著再次爬樹。
如此過了大概二十分鐘,再有大概半小時天應(yīng)該就會完全黑了,任逍遙這時候終于完全放下心來了,這幾天高度緊張的精神終于支持不住了,倒地便睡。…….
也許那老虎第一次走開的時候就已經(jīng)走了,一切都是任逍遙自做多情的在那里疑神疑鬼,只是他不敢賭,命只有一條,他輸不起。
該拼命的時候可以拼命,不該拼命的時候拿命去拼,那是傻子。主角光環(huán)什么的任逍遙雖然老是掛在嘴上,但是他心里卻是從來不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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