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我內(nèi)心深處總還愿意相信善良和正義就算我被趕到了韓國我也曾相信這些,我曾經(jīng)也是那么仁心仁術。 ——唐風
首爾,警察局
“什么?樸美妍她不在警察局?你不是在騙我吧,我來找她可是有要緊的事情。”唐風今天趁機開溜躲開了林飄雪好不容易來到了警察局想要給樸美妍治病,結(jié)果樸美妍竟然不在警察局。
“是的,先生。”警察局里的一個女警很禮貌地回答了唐風:“樸前輩今天請了病假去醫(yī)院了。”
“哦?原來她是去看病了,請問她去了哪家醫(yī)院?”
“首爾市醫(yī)院。”
“嗯,謝謝了。”
這是唐風想做的第二件事情,那就是把自己最后一次治病做得有始有終因為他以后可能再也不能把脈救人了,因為他手中拿的再也不是救人的救人的刀而是殺人的刀。
警察局離首爾市醫(yī)院很近大概不到半小時就到了,不知道為什么唐風一進醫(yī)院就感覺到了這個醫(yī)院的氣氛很緊張,很多人都在奔走在一個流水線上,難道來了什么大人物?
帶著好奇心,唐風隨著那幾個護士去到了醫(yī)院的重癥監(jiān)護室,他發(fā)現(xiàn)在重癥監(jiān)護室門口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角落竟然站著約莫有10個西裝筆挺的保鏢,而且看這些人站的樣子唐風就知道他們是練家子,恐怕身上還有家伙,唐風盡量地靠近了過去,找個視覺死角開始聽著里面的談話。
“親愛的艾文先生,您的叔叔可是因為長期患糖尿病,所以出現(xiàn)嚴重的并發(fā)癥糖尿病足而導致了左腳趾亞急性壞死,假如不盡快切除的話恐怕會有感染的危險,我們醫(yī)院除了這個辦法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的辦法了。”首爾市醫(yī)院的院長宋恩浩說的十分誠懇還有謙卑,顯然對來人他很是尊敬。
“不不,尊敬的宋院長,我想我和我的叔叔遠道而來并不是為了聽這么一個早就聽過無數(shù)遍的結(jié)論,我和我的叔叔是聽說東方古老的神奇醫(yī)術文化才慕名而來,希望有什么更好的解決辦法。”艾文先生雖然說得很有禮貌,但是話里卻有說不出的不滿。
首爾市醫(yī)院醫(yī)術最為精湛的老韓醫(yī)金民國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覺得實在沒有其他可行的辦法,很是抱歉和無奈地說:“對不起,艾文先生,以老夫的醫(yī)術還無法找到除了截肢之外更好的辦法,而且我想老夫沒法治的病這世上恐怕除了截肢是沒有第二個辦法治愈這個病的,當然除非醫(yī)療科技再前進二十年。”
宋院長趕忙插嘴道:“其實現(xiàn)在科學技術先進,裝個假肢并不影響原本的生活。”
艾文先生湊到那個患病的老者耳邊輕聲地道:“弗蘭德先生,看來這家醫(yī)院并沒有那種所謂神奇的醫(yī)術,那您看......”
不知道為什么艾文先生對這個“叔叔”尊敬得過分了。
弗蘭德先生的聲音有些疲憊:“看來只能去華夏試試了。”
宋院長的耳朵很尖,竟然聽到了這句話,他馬上嗤之以鼻地冷笑道:“去華夏?恐怕會讓您更加失望,那里的人都是沒有真材實料的。”
艾文先生臉上一寒警告道:“宋院長,請你說話小心點,不能對弗蘭...我叔叔無禮。”
宋院長原本以為那個老者其實沒什么實權(quán)的人物,所以說話有些放肆了,現(xiàn)在被這位加拿大有權(quán)有勢的大亨一嚇連忙道歉:“對不起先生,請原諒我的無禮,不過我說的話雖然不好好聽但的確是真實的。”
這時候,一聲猖狂響亮、諷刺十足的笑聲響起
“哈哈哈,可笑至極,一群無能的井底之蛙自己沒有本事沒有見識,卻認為這世上所有的人都沒有本事,哈哈,只是可笑可悲啊。”
宋院長臉色鐵青,罵道:“你是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胡說八道,工作人員,把他給我轟出醫(yī)院。”可是這里哪有什么工作人員,全都站滿了保鏢,沒有老板的命令保鏢又怎么會聽他一個院長的話呢?
宋院長臉色更加不好看了,假如不是礙于院長的身份和所謂的禮儀形象他肯定馬上親自動手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出言不遜的狂妄家伙給扔出去。
唐風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了重癥室大門口,艾文先生用眼色示意了一下,兩個保鏢同時把手一攔,攔住了唐風。
唐風劍眉一挑,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兩名保鏢不知道為什么眼前這個男人在那開心地笑,但是在下一刻,他們感覺脖子后面一麻,接著身子就一陣的無力倒了下去。
唐風拍了拍手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艾文先生眼中精光一閃,贊嘆道:“好身手,年輕人你真厲害,這算是功夫嗎?”
唐風不卑不亢地道;“這只是一種打穴的手法罷了,也算是一種功夫吧。”
艾文先生:“那請你讓他們恢復正常吧。”
唐風笑了笑,兩只手在兩個保鏢的脖子后面分別掐了兩下,兩個保鏢就起來了。
唐風知道他露了這一手,接下來他的話就多了幾分可信性了。
唐風緩緩地走到了宋院長和金民國的面前,他的笑容立馬消失了,臉板了下來,冷冷地瞪著宋恩浩和金民國兩人,大罵道:“兩個庸醫(yī)!庸醫(yī)誤人!庸醫(yī)害人不淺!”
宋院長和金民國兩人頓時大怒,臉漲得通紅,就要發(fā)作,真是冤家路窄啊,他們已經(jīng)認出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幾天前的那個華夏小子唐風。
唐風沒理他們兩個,手臂一展,把他們兩人給推到了一邊,走到了艾文先生的叔叔面前,眼睛中閃著無比自信的光芒:“這位老先生,我是一個華夏的中醫(yī),請讓我?guī)湍阒尾。蚁嘈盼矣邪盐罩魏媚愕牟。斎徊挥媒刂!?
要是再給唐風的“詭計”得逞的話那么他這個宋院長的臉面豈不是掃地了,宋院長冷笑道:“艾文老先生,這人來路不明,你可不要犯傻。”
那老者笑了,笑得很慈祥,兩條眉毛彎的就像一個彌勒佛一樣,臉上的皺紋都擠到了一起:“年輕的先生,我愿意接受你的治療,因為你的本領和自信的光芒感染了我,我相信你是一個有著高明醫(yī)術的醫(yī)者,還有以后可以叫我弗蘭德先生。”
唐風笑了,而宋院長和金民國的臉色卻是更難看了,就像豬肝一樣。
艾文先生作為加拿大的十大富豪之一,能令他尊敬的人并不算多,而弗蘭德恰恰卻是其中一個,盡管弗蘭德和他沒有什么親戚關系但是弗蘭德卻是令他既怕又敬,不敢怠慢,不敢得罪。
那么這個弗蘭德先生到底是誰呢?竟然能讓艾文那么尊敬。
艾文先生走了過去半彎著身子,十分尊敬地道:“弗蘭德先生,我想我們應該換個地方接受治療,在這里恐怕會遇到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說著他還特意瞥了宋院長和金民國一眼。
弗蘭德先生看了唐風一眼發(fā)現(xiàn)這個年輕人竟然沒有反應,于是開口詢問道:“年輕的醫(yī)生先生,請問你的想法是什么呢?”
唐風背著手,對弗蘭德先生自信的一笑道:“我想沒有這個必要,因為弗蘭德先生你的病非常容易治,甚至可以說不需要任何復雜的醫(yī)療手段,只需要一劑中藥便可,只不過我不想讓這個方子泄露出去以免被人卑鄙地去注冊專利。”
宋恩浩咬牙罵道:“騙子,你不要裝神弄鬼。”
弗蘭德先生冷冷地看了宋恩浩一眼,渾濁的眼睛里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殺氣,用嘶啞的聲音命令道:“把這兩人扔出去。”
他話剛說完兩個保鏢就如狼似虎地沖了上來,一只手把宋恩浩和金醫(yī)生分別拎了起來,一把扔了出去,唐風看得很震驚,他沒想到這個慈祥的老人竟然會這么霸道,他剛剛也就這么一說,根本沒打算把方子在韓國人面前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