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飄雪臉紅得更厲害了,眼睛都有些迷離,罵道:“睡覺。”就躺了下來,唐風莫名其妙也在林飄雪邊上躺了下來(只有一張床)。
原來,唐風剛剛那一拳又是打到了不該打的地方了,引起了敏感體質(zhì)的林飄雪的情動。
又是沉默了一會,唐風似乎想起了什么,率先打破沉默道:“飄雪,問你件關(guān)于茗兒的事情。”
“嗯,問吧。”
“茗兒的病到底怎么回事?”
“你怎么知道茗兒有病?”
“我還算是個不錯的醫(yī)生,怎么會連病人的病都分不出來呢。”
“哼,看見你今天那副動不動就要殺人的樣子誰還能相信你是醫(yī)生。”
“好像醫(yī)生和殺人沒有什么沖突吧,況且,醫(yī)生救的是人,至于那些不是人的玩意是從來不救的。”
林飄雪忍不住又是哼了一聲。
唐風趕快把話題拉回來:“茗兒到底是什么病?或者有什么病征?”
林飄雪嘆息了一聲有些傷感地道:“茗兒的五臟六腑器官衰老得比正常人快一輩。”
“什么??”唐風大驚失色,有些驚恐地道:“這難道是早衰?”
早衰絕對比癌癥還要難治得多。
林飄雪臉上多了一絲傷感:“其實茗兒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她的母親是患有一些輕度早衰,所以茗兒就有了遺傳,從小到大茗兒她看過了很多有名的西醫(yī)都沒辦法,所以現(xiàn)在她看見醫(yī)生都怕。”
說到這里她頓了頓又道:“不過幸好幾年前有一個叫李克的老中醫(yī)來幫茗兒診治過,給她針灸了一個月還有開了服藥,茗兒一直吃到現(xiàn)在,病情才有了些好轉(zhuǎn),不過李克先生叫茗兒少出去,因為茗兒抵抗力差,出去萬一染上什么病菌的話就很難再去治。”
唐風自來都喜歡用兇要虎狼狠藥來治病,而那個叫李克的中醫(yī)卻是以養(yǎng)為主的,他略微思量了下:“飄雪,有空的話就帶茗兒來江南市的江南國醫(yī)館吧,我的父親人稱妙手唐,以他的醫(yī)術(shù)完全可以治好茗兒的病。”
唐風說得很自信,其實以唐風的手段也能試著治一治,可是需要冒風險,而且他現(xiàn)在可能自身難保,治療是需要時間的,不能打斷,要一鼓作氣完成,所以他不敢拿茗兒的命開玩笑,還是選取了一個保險的辦法。
“真的?”林飄雪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神色,激動得聲音有些顫抖:“假如伯父能治好茗兒那多少錢都沒關(guān)系的。”
唐風笑了笑沒說話,接著就把話頭一轉(zhuǎn):“飄雪,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那個李俊秀到底是什么人了吧?”
林飄雪剛剛還是很興奮的,聽到這句話就像一盆涼水澆下來一樣:“他是韓國最大的幫派七星幫老大的兒子,七星幫在首爾就盤踞了上千人,你說要是他們報復起來你還有活路嗎?不,他們肯定會報復的。”
唐風沒想到那個李俊秀竟然有這么大的來頭,同時他心中無比后悔,當時我怎么追上去殺了他呢?看來這次是惹禍上身了。
看到唐風臉色不太好,林飄雪以為他在害怕了,馬上安慰道:“唐風,明天開始就和我住一起吧,我的一個長輩派了人來保護我們,到時候叫他們先護送你回國,只要你回國了就安全了。”
唐風拒絕了林飄雪的邀請,他可不愿意像縮頭烏龜一樣的躲著,唐風的話不容置疑:“我不去,明天我去治好了那個女警察順便逛一逛韓國的韓醫(yī)館我就自己回國,我不需要人保護,倒是你和茗兒要注意一點安全。”
林飄雪道:“難道你就一點不怕嗎?對方可是有人有槍,心狠手辣的幫派。”
唐風看了林飄雪一眼,笑了笑:“怕?我為什么要怕,從我動手傷人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準備了遭人報復,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言罷,唐風就趴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起來,林飄雪翻了個身來看著唐風那個剛毅的臉,不禁目光幽幽。
其實唐風心里面是怕自己連累林飄雪,既然是自己惹的禍那么自己作為男人就應(yīng)該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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