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輕推了一下眼睛,眼中閃過一道悲憫的目光后,說:“自己看吧。”說著將手里的平板拿給黑白無常看,這一看不要緊,只見二人突然大聲哀嚎,那聲音真是驚天地泣鬼神,聽的張筠不由地渾身起雞皮疙瘩。從剛才開始這兩個家伙就有些不對勁,張筠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不好插嘴,只能干等著。
原來佛祖法旨,今日早些時候,黑白無常要去陽間勾一個“英靈”但是二人昨晚宿醉,起晚了,而且起來后幾乎把這件事情忘記了,而那個英靈已經(jīng)被“穢靈”吞噬了,英靈不見了,佛祖要是怪罪下來,可不是這兩個人能承受的起的,所以想想自己未來可悲的命運,兩個人才哀嚎大哭,畢竟能混個鬼官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經(jīng)過幾世的修煉,看來這幾百年的道行要化作烏有了。
“喂喂!”張筠聽的有些不耐煩了,叫了幾聲,說:“我說你們兩個,我現(xiàn)在趕著投胎,你們在哪里鬼哭什么呀?”
白無常留著兩行血淚,惡狠狠地看向張筠,那表情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
張筠嚇了一跳,不敢再說話了,低著頭蹲在地上用手指畫圈圈。
女子眼前一亮,扭著翹臀走到張筠的身邊,用一根手指挑起張筠的下巴,吐氣若蘭地,說:“帥哥?你有陰陽眼?看來也是一個天生異能者啊。”
張筠長這么大從未被女性挑逗過,當(dāng)他看到女子那深不見底的事業(yè)線后,他不但可恥的硬了,還留下了兩行鼻血。
“呵呵,還是個雛啊,來。”女子用手牽著張筠的手上了奈何橋。
“沒錯,沒錯,雖然有些冰冷,但是這肌膚相親的感覺,就是拉手的感覺嗎?”張筠感嘆,活著享受不到,死了居然和女人拉了手,看來就算死了也值了。
“把手放在這里。”女子將張筠的手放在橋頭上的一個石墩子上,說:“三生石,洞察前世今生,因果輪回,張筠,看看你的善業(yè)和惡業(yè)吧。如果善業(yè)大于惡業(yè),你即可投胎上三道,相反你就會投胎下三道。”
就在張筠還沒有弄明白這是怎么回事的時候,只見眼前的空氣突然劇烈的扭曲了起來,好似美國大片一般,像是有什么東西就要竄出來一樣。
所幸沒有東西出來,空氣扭曲了一陣后,穩(wěn)定了下來,仿佛電影大熒幕一般,緩緩拉開一道白色。
“白色?”
“額”
“靠”
黑白無常和女子同時發(fā)出了三個不同的詞語,女子驚訝的看著張筠,說:“你是個什么東西?”
張筠被氣得差點翻了白眼,他吧嗒吧嗒嘴,說:“大姐,我是個人,是一個死人,不是東西。”
女子感覺自己失言,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說:“對不起,我叫孟婆,好吧,你的前世看完了,我們現(xiàn)在要商量一下你的去向吧。”
“前世?”張筠指著白色的空氣,說:“這個白色是什么意思?我前世是誰?”
孟婆和黑白無常也不管張筠的提問,三個人躲在角落里,不知道在偷偷商量什么,最后白無常嬉皮笑臉地走過來,拍拍張筠的肩頭,說:“小子,你不是想還陽嗎?我現(xiàn)在成全你。”
“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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