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要說什么,不過在這之前,請你以后叫我?guī)煾稻秃昧恕!?
“奧,好吧,可是師傅,你知道我想要問你什么么?”少年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老和尚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胡須,笑道:“在你的腦袋里,關(guān)于你的一切痕跡都被抹的干干凈凈了,現(xiàn)在的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所以你想問我,你的身世。”
“對,沒錯,師傅你太厲害了,既然這樣,那你快告訴身世。”面對老和尚的料事如神,少年更加確信,老和尚知曉自己的身世。
少年猜想的果然沒錯,老和尚確實是知曉一切的事情,不過他不能說。
“你的身世,我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我能告訴你的只有你的名字,你的名字叫做“鳳晨羽”。”
老和尚僅僅只說出一個名字,但是其他的卻只字為提,這讓少年感到很匪夷所思,為何不能告訴自己一切。
“為什么?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字,那你肯定也知曉我的身世,可是為何不告訴我。”少年不解的看著老和尚。
老和尚嘆了口氣,他摸了摸胡須,仔細思索了一下,道:“我確實正如你所說的,知曉你的一切,可是我不能告訴你,因為如果告訴你了,你就會被立刻抹殺掉。”
“為什么啊?誰要殺我啊?還有是誰摸去我的記憶的?”當你有一天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記憶全部丟失,而又有幾個人突然而來的給你說一些匪夷所思的話,這種事情,一般人很難接受的了。
面對少年三個問題,老和尚不知該如何回答他,思考良久,她道:“為什么你知道了一切會被殺掉我不能告訴你,因為你記憶力有不該存在的東西,那個東西,一些人是不允許存在的,一旦發(fā)現(xiàn),他們會付出任何代價也要殺掉你。”
“ 而第二個問題,誰要殺你,那些人是誰,以你現(xiàn)在弱小的程度,你不能知曉,否則你會徹底喪失希望的,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
“而最后一個也是最為重要的,你的記憶是誰摸去的?這個仍然是個不能說的秘密,不過我能告訴你的是,你之所以會被摸去記憶,是因為那個人在保護你,他把一切都壓在了你的身上,而你則是一些人的希望。”
少年目瞪口呆,他的心情很是復(fù)雜,關(guān)于自己的東西全被摸去,他的心情不知是何感想,很是復(fù)雜,缺失的記憶就像心頭的一根刺,能把人逼瘋的小刺。
注意到少年的復(fù)雜心情,老和尚表示理解,任誰這樣都會很難受,但是事與至此,別無他法了。
“ 你不必苦惱了,現(xiàn)在你就是想破腦袋也沒有用,你能做的就是順其自然,你先好好的在這生活下去吧,少則半年,多則一年,你就會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老和尚的話叫少年無可奈何,只能被動的去接受,失去記憶的他,無疑會失去任何的主見,在這般彌漫的狀態(tài)下,聽從老和尚的總比自己一個人探索的好。
老和尚吩咐了一下,就跑來一個小和尚,帶著少年走了。
望著少年走遠,房間房門閉合一剎那,原本慈祥的老和尚瞬間變了神情,他變得無比嚴肅起來,背著雙手在屋里反復(fù)來回走動。
“悟文,那些人最快什么時候到?”老和尚犀利的注視悟文。
悟文掐指一算,仔細的想了想,統(tǒng)計了一下,無比苦笑的說道:“鳳皇血脈的震動那些人肯定覺察到了,只不過現(xiàn)在不知道確切的位置而已,找到這里只是時間問題,最慢也要一年。”
老和尚無比認真的點點頭,道:“時間還算充裕,但是也不算多了,三族打壓的鳳族已經(jīng)慘不忍睹,現(xiàn)在幾乎都淪落為他們的奴隸,晨羽無疑是鳳族崛起的最后希望,無論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我們都必須保護她,守護她,你聽明白了么?我們現(xiàn)在的作用就是架起鳳族希望的橋梁。”
“是,師傅,可是現(xiàn)在讓晨羽干什么?天天呆著么?”
老和尚摸了摸下巴,深邃的說道:“我是想讓他走武僧路線,可是如果他要是選擇文僧的話,我也不會反對,如果晨羽自己選擇武僧,那就先讓他把基本功練好吧,等到練好了,就讓他學(xué)習(xí)一下我們大悲寺的武功,雖然這種武功在他們?nèi)迕媲安豢耙粨簦俏磥淼牡缆穮s輕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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