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wù)員見外面已經(jīng)放亮,一看表,都已經(jīng)是清晨四點,看來剛剛自己也是睡著了。“好再來!”沒好氣的回了王翔一句,開始收拾桌上的空瓶子。“同學,天都亮了,你是不是該走了?”
“不好意思,我?guī)湍闶帐鞍桑 蓖跸栌行┣敢猓酒饋碇鲃訋椭帐啊!安挥茫懔ⅠR離開,我就謝天謝地啦!”
“那好吧,先把帳結(jié)了吧!”王翔心里愧疚,但不過多道歉。
“75!”賬服務(wù)員早就算好。王翔掏了掏口袋,臉上肌肉開始慢慢變得僵硬。“你看這樣好不好,回頭我把錢送來?”
“什么?”服務(wù)員一聽火了,停止收拾東西。“你在這里折騰了我一個晚上,居然想不給錢。”說完,才覺得這話太容易讓人誤解。這話怎么就聽著自己像干那啥的呢,改口道:“你害得我一宿沒睡覺……”
怎么說都像是干那啥的呢,難道是勞累過度,說都不會話了。“沒帶錢,身份證、學生證總該帶了吧?”
“帶……帶學生證了……”王翔十分尷尬,雖然窮,可吃飯不給錢的事情自己還從來都沒做過。
服務(wù)員接過王翔的學生證,打開看了一眼愣住啦。“你是……”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王翔,會不會是同名不同人。“我將來長大了,要賺好多好多的錢,給你買好多好多草莓……”
“燕子姐姐……”
“小翔仔……”這下不會錯,服務(wù)員就是小時候王翔的燕子姐姐——李燕,這個大男孩就是燕子姐姐口中的小翔仔。小時候,那句話不知道王翔說了多少遍。每次李燕送給他好吃的時候,他都要說上一遍。
兩個人激動得差點沒來個親密擁抱,已經(jīng)張開的手臂放下。互望著對方,相視而笑。十多年過去了,李燕出落成一個花一樣的姑娘。王翔再也不是那個比她矮上一頭的小弟弟,現(xiàn)在反倒比她高出許多。
“小翔仔,想不到你也考上這里。”李燕兩腮又出現(xiàn)迷人的酒窩,似乎剛剛的不悅和倦意一掃而空。
王翔也不再尷尬,似乎頭也不疼了。“燕子姐姐,沒想到你變得這么漂亮,我都不敢認了。”
李燕粉拳在王翔的胸口輕擊一下,笑著說道:“你不也一樣,壯實許多也帥氣啦。”
王翔嘿嘿的笑著,多年不見不知如何開頭說起。“燕子姐,你家那么富裕怎么會來這里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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