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湛洛與騰蛇圣甲的戰(zhàn)斗越演越烈,只是玄黃霧靄遮蔽了戰(zhàn)場中央的一里方圓,這七名王族子弟沒有類似于長黎的青葉天眼,難以洞悉里面的真實情況。他們只能很小心地避開天罰,在戰(zhàn)場外圍耐心等待。
看著天降雷罰一道又一道的落入霧靄之中,不僅沒有停止的跡象,反而越來越強盛,這些人心潮漸漸澎湃起來,開始琢磨猜測究竟是什么稀世奇珍出世了,畢竟世間修者雖多,但能打破極境引動天罰的大戰(zhàn),還是太少了。那樣的奇才幾乎只存在傳說中,因為有這種天賦的無一不是有成圣之資的人,千百年難遇,所以這些王族子弟也不會想到居然真的是人為引動了天罰雷霆。
這一邊,長黎與七名王族子弟,相處的也并不融洽。
“哼!牧堅,我敬你年長幾歲,才同意加入你的隊伍共同去探尋古跡,我們只是合作關系,你又有什么資格命令我?”烏宇目泛兇光,眼見第二箭被牧堅所阻難以成形,果斷舍棄長弓,從懷中掏出一把白骨匕首,一身化三影,如鬼魅一般閃身越過牧堅高大的身體,獰笑著撲向長黎。
扶桑王族地處神州東部邊緣,民風野蠻剽悍,連帶著這些王族子弟的性格也與其他各大王族有所不同,他們只會屈從于力量之下,不會真心服從任何一個人,唯有拳頭才是硬道理,其他的東西都是講不通的。
“我們有仇?還是你和黎族有仇?”長黎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他不愿惹事,但從來都不是怕事之人,被扶桑王族這名叫烏宇的青年強者一而再的挑釁,他當然不會沉默以對。
“嗖……”長黎天人縱身法展開,騰躍如飛,近距離內(nèi)宛若瞬移一般,無人能比他更快。在烏宇尚未撲到他面前之時,他已經(jīng)強勢地迎向了對手,烏黑的斷劍被他當做重錘來使用,凌空劈斬過一道鮮紅的弧線,瞬間與三柄白骨匕首進行了一次激烈的碰撞,尖銳的刮骨之音讓人心神難安,近距離聽就感覺像是自己的骨頭正在被刀鋒一寸寸切割一般,能很有效地起到擾亂對手心神的作用。
只可惜這種精神攻擊對長黎無效,他的靈臺有建木青葉守護,很難被外相所侵,白骨匕首難以影響到他的行動。
四道模糊的身影一觸即分,烏宇幻化的三道影分身在與黑劍碰撞的瞬間,同時破滅兩道,然后本體被一股無可匹敵的力量沖擊的倒飛而回。在被黑劍劈斬到手中的匕首之時,他感覺自己整個人像是被洪荒兇獸沖撞到了一般,纖弱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足足退出了三十丈,才勉強穩(wěn)住身形。
烏宇擅長弓箭,百里之外開弓,彈指之間風雷動,不動用箭矢只借氣箭就足以射殺九宮巔峰強者,若是近身格斗,也不畏懼同境界任何人。當然,這種不懼也只是相對而言,長黎蠻力過人,憑借著天人縱附加的沖擊力,他劈斬出的這一劍,力道隱隱有超越九宮的意思,僅僅憑借九宮修者的體質(zhì)與神力,是很難阻擋這一劍的,縱然是王族子弟也不行,更何況他的對手還是一個游牧王族的神箭手。
“黎兄的修為,在黎族的也當屬青年一代的翹楚啊,戰(zhàn)意無敵,我相信無人可在正面占得上風。”牧堅眉宇間露出一絲異色,言語間微笑著走上前來,阻擋在長黎與烏宇之間,高大的身體如同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巍然聳立,完全阻絕了兩人的氣機。
牧堅對于長黎這一身蠻力,的確是很好奇,因為他也是以力修行的人,看到同類型的修者自然有些見獵心喜的一絲,他暗暗估量了一下剛才那一劍的力道,他覺得即使是自己親自出手,結(jié)果恐怕也不過如此,不會比長黎表現(xiàn)的更強。能在與一名王族嫡系子弟爭鋒中,正面力量取得壓倒性的優(yōu)勢,這樣的人不可能默默無名,難道是黎族刻意雪藏的奇才?
“過獎了,與牧堅兄相比,應該還差得遠吧。畢竟你那把重劍,我可沒力氣揮動。”長黎看到牧堅有意阻攔,所以并沒有選擇繼續(xù)去追擊烏宇,畢竟其余六人是他的同伙,即使只是暫時的同盟,但也不會坐視他被殺而不理,他沒有必要與所有人為敵。
“黎兄可要試試啊?”牧堅很豪爽,緩緩拔出背負的重劍,揮手扔向長黎。
“轟!”青銅重劍墜落,如同天空隕落的星辰,雖然距離很短但聲勢格外浩大。沉重的劍嘯破空之音,壓抑的讓人窒息,最終當它重重插在距離長黎腳下三尺遠處之時,居然引發(fā)了一陣類似于山崩一樣的轟鳴,長黎感覺腳下的大地都震了幾震。
“好劍!”長黎衷心贊嘆道,不禁躍躍欲試,很想測試一下自己的力量究竟達到了什么程度。
這柄青銅重劍長有五尺,寬則有一尺半,厚重無鋒,足以當做一塊盾牌來用,雖然劍身上有幾個明顯的缺口,甚至有些地方都有斑斑點點的銅銹,一看就是古物而非新鑄造的兵器,但這絲毫不影響它的威力,或者可以說正是因為它年代久遠,才讓它的厚重感與滄桑感更加具有壓迫性,更添重劍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