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得去一趟城主府啦,把當年的東西取來。”
剛剛神采奕奕的老頭子突然變得極為低落,那高大的身影顯得落寞至極。
說著,便渾身殷紅的血光一閃,老頭子整個人便消失在了小屋內,仿佛從沒出現(xiàn)過一般……屋中只有閻玉那輕輕的呼吸聲。
其實閻玉雖然傷的重,但是推宮過血哪里需要打開大穴什么的,那只是老頭子框閻玉的,為的只是弄暈他罷了,因為老頭子要去做一件事情,一件任何人都沒有勇氣做的事情,閻玉過早的知道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處,所以老頭子才弄暈了閻玉。
當黎明的曙光劃過天際,那巨大炙熱的太陽再一次躍上了地平線,散發(fā)著無與倫比的灼熱,夜間的涼意完全被驅趕的一絲不剩!
陽光透過小屋的窗戶照耀到了閻玉的背上,閻玉似乎感覺到了陽光的灼熱,慢慢的睜開了那雙略顯沉重的眼皮,翻過身子,刺目的陽光刺的閻玉眼睛一瞇,不自覺的用手擋住了陽光。
翻身而起,閻玉就看到老頭子坐在用竹藤編的椅子上。
“怎么樣,小子,醒了?睡得舒服不的。”
坐在藤椅傷的老頭子對穿衣服的閻玉說道
“嗯,真的挺舒服的,從小到大睡覺從來沒這么舒服過。”
說著閻玉就站起身來抻了一個懶腰,只聽閻玉身體各個骨骼關節(jié)處傳來如同爆豆般的響聲。
閻玉今天怎么看老頭子怎么不對,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于是閻玉就問道
“老頭子,我瞅你今天怎么和以前不一樣了啊,臉色怎么這么白啊,是不是抹粉了啊。”
“抹毛的粉啊,一大老爺們還抹粉,你才抹粉了,好了,不扯淡了,今天我就開始教你淬體。”
老頭子滿不在乎的對閻玉說道。心想這小子的感覺太敏銳了吧,現(xiàn)在的老頭子因為昨晚的城主府一行,差點耗盡的體內的氣血之力,現(xiàn)在丹田內的氣血漩渦虧空,所以老頭子面色才有些發(fā)白。
其實老頭子還是挺想抹粉的,但不是往白了抹,而是往黑了抹,因為臉黑點就不會被閻玉看出端倪了,要是抹的煞白那樂子可就大了。
“小子,脫衣服。”
老頭子對閻玉說道。
“啊?怎么又脫啊,昨晚不是脫過了嘛。”
閻玉對老頭子埋怨道。
“你小子哪來那么多的事兒啊,讓你脫你就脫,還想不想淬體了,哦,對了,把褲子脫了!”
老頭子又對閻玉補加了一句。
“脫衣服也就算了,昨晚不是說不脫褲子的嘛?怎么又讓我脫褲子了。”
閻玉用極為悲憤的聲音對老頭子吼道,就像是被內啥似了的小媳婦兒般
“你給我脫,快脫!”
老頭子兇神惡煞的對閻玉吼道。他娘的,脫個衣服這個費勁,老頭子暗自抹了吧額頭上的汗水,這可給老頭子氣的不輕,因為閻玉又用那種眼神看老頭子了。
閻玉一看老頭子這是快要爆發(fā)的架勢。就乖乖的開始脫衣服了,心一橫,哼,老子脫!
“嗯,這才對嘛,挺好!唉,行了行了,別脫了,哎,褲衩不用脫,靠,你怎么把褲衩也給脫了!快穿上,快穿上,咦~~~好惡心!”
“你惡心,你全家都惡心,我怎么惡心了你說?”
溫馨的農家小院里傳出了一老一少的吵鬧聲,隔壁的王叔聽到這聲音,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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