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倒是個不錯的族王,就是有些小女孩的模樣...不對...不對...這女人...她既然是涂山的族王,鎮(zhèn)命是涂山少主...就是說,這個女人是他的母親?!幾乎一瞬間,我似乎有些明白鎮(zhèn)命性格如此不像狐貍的原因了。有個俏皮的母親,自然也有個可愛的兒子。
我干咳一聲道:“你是族王?胖狐貍的母親?”
她略微有些疑惑道:“胖狐貍?”額...
“本君是說鎮(zhèn)命。”我如此解釋道。在鎮(zhèn)命母親面前,說他是胖狐貍,這真真有些不禮貌,雖然她也不敢將本君如何。
她恍然大悟點(diǎn)點(diǎn)頭,而后道:“我確然是鎮(zhèn)命的母親,怎的,帝君您瞧著不像么?”說罷便朝我眨巴著一雙大眼睛,有些委屈的模樣。
“不是,不是,本君只是覺著,你這小狐貍瞧著甚入眼。”我解釋道。她似乎只有七八萬歲的樣子,大約是在四萬歲生下的鎮(zhèn)命。
她一雙大眼睛繼續(xù)眨巴著,有些開心的模樣,道:“如此說來,帝君是覺得小王還不錯咯?”話到最后,她又嘀嘀咕咕幾句,我卻沒聽清。
這族王,倒是有些意思!
“不知那位有幸嫁給鎮(zhèn)命的姑娘是哪家的?”我輕笑問道。嫁給狐貍的,應(yīng)該也會是只狐貍,只是不曉得是純狐氏的,還是青丘的,又或者是天狐?
“嘿嘿,到時候帝君就曉得了。”她笑得開心,一雙同鎮(zhèn)命七分相似的眼睛里頭終于有了些狐貍的狡黠。先前那個涂山黛瞞著本君,現(xiàn)下這鎮(zhèn)命的母親似乎也不愿多言。我腦子開始胡亂猜想,莫不是...阿九?這萬萬不能,鎮(zhèn)命同阿九,似乎...我搖搖頭不愿多想,咬牙道:“不說便罷了,本君待會兒自己瞧,哼。”我冷哼一聲,轉(zhuǎn)身不去看她。
她復(fù)又走到我跟前,朝我行一禮道:“帝君,婚禮快開始了,還請移步大殿。”倒是個有禮貌的,就是不大喜歡她眼睛里頭那股子調(diào)皮的勁兒,總也覺著本君被算計(jì)了。
她一路踩著蓮步,似在飄一般在我前頭,我跟在后頭走著,一路上,半個人影子也沒見著。于是我疑惑問道:“你們涂山氏,是人丁稀薄還是怎的?怎的半個影子都沒有?”
她停下腳步,回轉(zhuǎn)過一張與鎮(zhèn)命有幾分相似的臉,一雙狐貍眼睛笑瞇瞇彎著,同我道:“涂山氏族人眾多,都已經(jīng)在婚宴上頭了,可就等著帝君您了。”
“宿北和月沉呢?”我又低聲問道,一路上也沒見著他們。
“嘿嘿,你說的是東華帝君同司命大人吧?早早便去了,這不是就差您了么?”她說得恭敬,我卻總也覺著何處有問題。可又怎么也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勁。
她一路帶著我往前頭走,穿過長長的走廊,亦穿過眾多紅綢,前方有人聲雜沓,我舉目望去,桃花盛開之地,有一空場,桃花樹上頭,青草地上頭,皆站滿了人,更不說那偌大的空地上頭了。再一瞧,果真族人眾多,密密麻麻的狐貍,白的紅的擠了幾重。
桃花林中又有一條空道,紅毯鋪地,兩旁是穿著喜慶的仆從,我瞧著這陣勢,只覺著鎮(zhèn)命要娶的這姑娘,果真幸運(yùn)。
鎮(zhèn)命的母親走在前頭,領(lǐng)我上了紅毯,一眾大大小小的狐貍,人形的,原型的,皆是跪拜,又如有約一般齊聲恭敬道:“虛妄帝君安好。”
我腦門一熱,身子一僵,卻還是鎮(zhèn)定道:“起身吧。”我似乎許久沒做過著帝君做派了...如今做起來,也還算純熟。
眾狐貍皆起身,拿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將我死死看著,好似在看凡間的耍猴人手里頭牽著那只猴子一般。我無奈,只得鎮(zhèn)定跟著鎮(zhèn)命的母親往前繼續(xù)走。
前頭有一白衣美婦人,還是個熟人,我低聲同她打招呼:“黛姑娘。”我叫出聲,身旁的族王忽然嗤笑幾聲,道:“阿黛,你何時成了黛姑娘了?”
涂山黛笑得嬌媚,掩唇道:“還不是帝君說人家還年輕。”
聽完涂山黛的話,鎮(zhèn)命的母親掩唇輕笑道:“阿黛,原來你還是個姑娘么?”涂山黛同鎮(zhèn)命的母親一起笑著,我環(huán)顧四周,卻沒見著半個熟人,連作為新郎的鎮(zhèn)命也沒瞧見。
于是我疑惑道:“咦,怎么不見鎮(zhèn)命?”
涂山黛抬頭瞧瞧天空,道:“喏,這不是來了么?”我順著她的目光,往天空上瞧去,桃花林上空,有花瓣飄飛,中一紅紗軟轎由四個轎夫抬了,正往我們這頭飛來。
這年頭,成婚是流行這套的么?我無奈,笑道:“不是娶親么?怎么搞得跟嫁女兒似的?”
“嗯嗯,可不就是嫁么。”族王頷首說得隨意。我也沒在乎,只繼續(xù)注視著那頂軟轎,并滿空的桃花。
軟轎終于在我們面前停下,族王慫恿道:“帝君,您去牽鎮(zhèn)命出來吧。”我去牽?這恐怕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