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要我敷衍人家?
“嗯。”我頷首,發(fā)出一個單音。鼻間總有股子怪味,先前便有,似乎是酒味,實在有些難聞。
“可有衣裳替換?”我覺得,找她要衣服,似乎沒錯。
她眉開眼笑道:“有。”我不知為何她笑得這樣燦爛,等到衣服送到我面前,我才曉得原因。和那個送衣服來的,是一模一樣的衣服。看樣子,好像是仆人的衣服?還有根紅布條?是用來扎頭發(fā)的?我摸著自己的長發(fā),覺得這紅布條配不上我的頭發(fā)。便棄之不用,只穿了身綠色的衣裳。這衣裳,叫我渾身不自在,覺得哪里都不對。
“抱歉,這里沒有男人的衣裳,,有也是仆從的。”她朝我解釋道。也罷,人家肯給我衣服穿,已經(jīng)很好了,哪里還管好不好看?總比那身臭哄哄的好。
“無妨無妨,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我擺手笑道。她卻放下手中的書,朝我道:“你可別對我這么禮貌,我受不起啊!”
有甚受不起的?我覺得奇怪,卻也沒多問,只安安靜靜坐在她對面,看著她看書,又拿筆在書上勾勾畫畫。
這樣時間長了,我便覺得無聊,隔了一會兒,門被推開,一個咋咋呼呼的聲音響在我耳邊。
“還好,還在這里,他不認得我了,帝君他不認得我了。嗚嗚嗚嗚...”來人說罷便哭泣起來,我一瞧,是先前那個穿白紗衣的男人。不對,也不算得男人,頂多算個小胖子。
可他在同誰講話?
我疑惑間,門外進來一個人,金色的衣裳,金色的發(fā)冠,生得面如冠玉,一看就特別有錢。
坐在我面前的女人急忙起身,在那穿金色衣服的人面前跪拜道:“宿北見過東華帝君,您怎來了?”
那個被女人叫東華帝君的,一雙眼睛掃過來,忽的生出笑意,道:“聽鎮(zhèn)命說奈淵記不得他了,就過來瞧瞧。”
這時候,女人起身,附在東華帝君面前耳語一番,其間,東華帝君的臉上,變換了多種表情,最后定格在一抹微笑上頭。
頷首道:“如此,本君曉得了,我這就帶他回去。”他說完這話,便朝我走來,搖搖頭,溫和笑道:“走吧!回家了。”
回家?那女人不是還說我在被追殺么?這會兒已經(jīng)可以回家了么?
雖然疑惑,卻覺得這人十分可信,叫我十分安心便站起來,回答道:“好,回家。”我根本不知道我的家在何處,也不知道我是誰,我只知道,面前這人,讓我很安心。于是我便跟他走。
出了畢水閣,那個穿白紗衣的小胖子一直走在我旁邊,一雙狐疑的眼睛一直打量著我,也不哭了,就一直盯著我,我被盯得煩了,便甩手道:“小胖子,看我作甚?我臉上有花么?”
他那張臉,開始囧成一團,聲音委屈同我道:“從前你說不會嫌棄我胖的。”
我也沒嫌棄他啊?他雖然胖了些,長得還是很好看的,至少比剛剛那個女人好看。就是,就是...給我感覺傻乎乎的。
“我沒...我只是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無力的解釋道。
他卻忽然喜笑顏開,拍著自己的胸膛道:“我叫鎮(zhèn)命,是涂山來的狐貍。”
狐貍?狐貍?
“你是妖?”我疑惑問道。想起先前那同我講話的小魚,便第一時間覺得他是妖怪,只是,狐貍妖不是該滿身媚氣么?他怎的胖乎乎的?
“算是吧...”他躊躇一番,給我這樣一個回答。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里來的算是?
我能聽到魚和我講話,他還是狐貍妖,莫非,莫非我也是妖?
想到此處,我便趁著還未過走長橋,去水里頭照一照,所幸,看見正常的容顏,生得還算英俊,并無妖異之處。可我還是不放心。
“那我呢?”我疑惑問道。
小胖子摸著自己的腦袋,躊躇著,似乎并不知道。這時候,前面一直沒說話的那個溫和的男人回過頭來,我看見他眉頭緊皺,似乎有些不高興。他朝我揮了揮袖子,我也沒覺得有甚不對,隔了一會兒才發(fā)覺,自己竟然換了身衣裳。
先前那女人借給我的綠衣裳換成了紫金色的華服,重重疊疊,十分繁復,倒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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