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跟我父親說這事情。”張凱德想了想說道,他甚至找不出任何的言語來安慰他這個老對手兼好朋友。
一切言語都是如此的蒼白。
“至于你那侄女……”上官道澤梗咽說道,“她算是被我兒子禍害了,先隱瞞她一段時間吧,現(xiàn)在就先給他說我兒子秘密去執(zhí)行一項很隱秘的任務(wù),一時半會還回不……他的其他女朋友也這樣說……等時間一長,她們漸漸的把我兒子給忘了,那就好了……”
“只能這樣了!”張凱德微微嘆了下氣說道,卻是暗暗苦笑了,王梓的其他女朋友他不知道,但是按照萌萌的性子,要她把王梓給忘了,貌似不可能,只怕這輩子她張萌萌會選擇單身一輩子吧?
于是張凱德苦笑著,很想罵人,最好能把王梓罵活了!這樣一來,張萌萌就不用孤零零待一輩子了。
“另外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我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更不希望有人找死去告訴我妻子還有他女朋友這件事情!”
“放心吧,誰敢亂嚼舌根,就是跟我張家過意不去,那就等著我張家的報復(fù)!”
……
燕京某軍區(qū)醫(yī)院的某個病房里里,公豬右腿,右臂,還有腹部纏滿了繃帶,由于失血過多的緣故,他的臉上毫無血色,此時他眼神有些無光的盯著天花板,耳朵里還滿滿的充斥著槍聲。
雖然他在魔窟的傻豬場已經(jīng)待五年人,這五年來被他折磨死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但是那些都是些該死的,或者是見不得光的,這也導(dǎo)致了他跟他的那些工作伙伴動起收來毫無忌憚的,甚至與此為樂趣。
但是現(xiàn)在他卻有些怕了,他忘不了那一雙雙死后依舊睜得大大的眼睛,那眼神仿佛是在詛咒他下地獄似的,那些都是他的工作伙伴,甚是還有他的兄弟,可是他沒有選擇,只好一個又一個將他們爆頭了。
而且為了不讓人懷疑自己,他咬了咬牙又往自己的腹部以及右手臂各開一槍的。好在他血多,而且又沒打中要害的,這才挺到別人來救他……至于為什么只有他沒死,而別人都被一槍爆頭了?他公豬早就想好借口了。
因為那個叫王梓的犯人是個極其殘忍跟囂張的人,他王梓留下他肥豬的命,就是要讓他肥豬去告訴別人,這些人都是他殺的!
當(dāng)下肥豬卻是有些煩躁了,任誰親手殺死那么多兄弟的,短時間內(nèi)心情都沒辦法平靜下來吧?而且他根本就不敢閉眼,只要他一閉眼,他仿佛能看到那一個個被一槍爆頭的弟兄們個個一身是血的爬起來找他討命了——特別是狐老大還有賽西施。
“喂,有人嗎?”公豬很不爽的開口喊道,他想抽根煙,平復(fù)下自己的心情,可是他卻完全動不了,只好找護士幫忙了。
很快的,病房門被推開了,一個年輕的小護士快步了走了進來說道:“怎么了,先生?”
“去,給我拿煙跟火來”公豬沒有因為對方是個年輕的小護士口氣就溫和一點,而是一臉橫肉的命令般的說道。
“先生,您剛做完手術(shù),是不能抽煙的!”小護士連忙說道。
“放你媽的屁,誰說不能抽的?”公豬惡狠狠的說道。
“醫(yī)……醫(yī)生交代的……”小護士有些委屈跟膽怯。
“放你媽的屁,趕緊去給我拿煙跟火來,不然看我不整死你!”
“這……”
“想死是吧,還不快去?”公豬一臉橫肉的,就像是一只兇狠的大灰狼似的,威脅著小護士這只小白羊。
“是……是……”小護士惶恐的說道,落荒而逃似的離開了病房。
“真他媽的聽不懂人話……”公豬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怒罵了句,突然間,卻是睜大了眼睛,喉嚨里發(fā)出“哦哦……”的聲音,手伸到自己的喉嚨前拼命的拽著的,就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正掐著他的脖子一樣……
很快的,公豬的呼吸停止了,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病房里陷入一片無盡的死寂當(dāng)中……
<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