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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錚不知道自己送給梁夕逝那塊玉簡,無形之中讓他躲過了一場要命的大災(zāi)。此刻,他依然還在自己的房間里,靜靜地收拾桌子,房間中除了他之外,只剩下碧晴空一個人。
碧晴空也不像是以前那樣,吃完了什么活兒也不干,也跟著凌錚一起收拾。
在收拾桌子碗筷的時候,碧晴空發(fā)現(xiàn)凌錚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之前感覺他身上出現(xiàn)的那種怪異情緒再一次異常清晰,清晰到連碧晴空都能一眼看出。
收拾完了之后,凌錚坐在了陽臺上,順道將雕花的圍欄拆到了一邊。因為房間價格很高,所以視角比較好。加上今天彎月如鉤,依舊是星光璀璨,很明顯是一個賞夜景的好時候。
盤腿坐在陽臺上之后,凌錚只是靜靜地望著遠(yuǎn)處,一雙眼睛透露出些許迷茫之意。碧晴空不明白凌錚為什么會這樣,輕輕地坐在他身邊,問道:“怎么了?”
“沒怎么。”凌錚嘴角扯了扯。
碧晴空“哦”了一聲,沒有再繼續(xù)問,就那么坐在凌錚身邊,跟他一起目視遠(yuǎn)方。
最終還是凌錚開口,將之前在東燕龍宮九寶連環(huán)機關(guān)石門里面的那座死墓中發(fā)生的事情全都給碧晴空講了一次。
碧晴空在聽見凌錚心臟被挖出,金丹也被人取走那一刻,一顆心砰砰的大跳。但在聽見凌錚自己說“我把龍主前輩另一道靈魂的愛人給撞死了”之后,她分明從凌錚眼中看出了一種懊悔之色。
對凌錚這種人來說,只有在脆弱的時候,他才會出現(xiàn)這種神色。相處這么長時間,碧晴空已經(jīng)對凌錚有了不少了解。
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靜靜地伸出手去,握住了凌錚有些發(fā)涼的手。
“你現(xiàn)在不好受么?”
“不知道好受還是不好受。”凌錚低聲道:“龍主的另一道靈魂在看著我將那位靈犀獸族的公主撞碎之后,那種反應(yīng)我一輩子也忘不了。回來之后,我就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嫣然,靈兒,畫影,你其中一個也遭遇了那種情況,我會是什么樣。”
碧晴空才想說什么,但隱隱地看見凌錚那雙眼睛里蒙上了點紅色,立刻心頭一顫。
之后,她張開雙臂,伸手抱住了凌錚。
凌錚一愣,沒想到碧晴空會抱他。而這一愣,也讓他眼睛里的血紅色消失不見了。
不可否認(rèn)的是,被碧晴空抱著的感覺真的很不錯。凌錚感受著她的心跳,她那微涼的提問,以及她嬌軀那種驚心動魄的柔軟,嗅著那股奇異的幽香,一顆心也不知不覺地安靜了下去。
碧晴空也很享受這種感覺,就那么靜靜的抱著,不知道過了多久。
“差點忘記了,還有給你的東西。”凌錚像是突然回過神來,手上光芒一閃,多了一個用白玉雕琢成的盒子。
碧晴空白了凌錚一眼,但還是按照凌錚的意思,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那個白玉盒子上。
這個白玉盒子長約三尺,其上沒有任何花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但盒子還未打開,碧晴空便能夠感覺到盒子內(nèi)部有青色光芒隱隱釋放出,同時還傳出一種歡快的風(fēng)屬性力量波動,這讓身具風(fēng)屬性靈脈的她,很是舒服。
“我記得你除了那道青色的長綾之外,還很喜歡用劍,所以鐵老給的這東西,應(yīng)該會適合你。”
說著,凌錚將白玉盒子的盒蓋打開,將一柄看上去根本不能稱之為劍,簡單得有些過分的長條金屬。
嗯,暫時只能用長條金屬來形容。
碧晴空沒明白凌錚的意思,但只要是凌錚送的,她就喜歡。也沒問這東西是什么,將其從盒子中取出之后,隨意的揮舞了幾下,笑道:“這是煉器用的材料嗎?倒是可以拿來煉制一把長劍。”
“不,不是那樣。”凌錚輕聲道:“方才有件事兒,我沒跟梁夕逝說實話。因為龍主前輩他老人家,其實是身具兩種屬性的靈脈,所以,對風(fēng)屬性靈脈的修煉,龍主前輩也是堪稱登峰造極。”
“這東西,嚴(yán)格來說的話,應(yīng)該是一柄劍胎。”凌錚笑著道:“據(jù)鐵老說,是龍主前輩當(dāng)年從諸神戰(zhàn)場中得到了一塊神秘金屬,隨后將其放在行宮之中,在不斷地修煉中,這塊金屬被龍主的功法氣息所感染,內(nèi)部的靈智慢慢蘇醒,正在朝劍形衍變。”
碧晴空一驚,手中的劍胎差點掉在地上。
天生地養(yǎng)為材,在前輩高人的修煉影響下成形,無論怎么看,這都不是一般的東西。
可以說,這柄劍胎,可能是凌錚今天晚上送出去的東西中,最珍貴的一件了。
“你……自己留著不好嗎?”碧晴空低聲道。
“我是用槍的,只有在出去騙人的時候才會用劍。”凌錚笑道:“而且,風(fēng)屬性的劍胎,給你這個風(fēng)屬性靈脈修真者自然很好。竇筆那個家伙雖然是也是風(fēng)屬性靈脈,但鐵老說,這劍胎是有靈性的,跟什么人就會學(xué)什么樣,如果跟著竇筆的話,估計過個幾年就能變成一塊靈玉,或者一個酒壇子的形狀,還是給你比較穩(wěn)妥。”
“那,我就收下了?”碧晴空顯然也是很喜歡這青色劍胎,只是有點抹不開面子。
凌錚像個缺心眼一樣,輕嘆一聲:“你不要就算了,我回頭問問梁玉簫,看她……”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