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答應(yīng)道,旋即他煞氣溢出,那巨大兇魔在瞬間被吞噬殆盡。
“吞天之力,果然恐怖啊。”秦石看的都是心驚,旋即他手指勾動,一道道魂牽夢繞的幻境在這洞窟中形成。
當(dāng)幻境構(gòu)成,秦石才松了口氣,隨后他的行動也自然小心許多,畢竟不能鴕鳥心理么,他將氣息全部收斂,步伐也是緩慢,他先是順著那湛藍(lán)色液體流出的地方走去,誰知他繞了幾個彎后,他徹底的被震撼住了,只見在轉(zhuǎn)身后他放眼望去,竟然仍是無窮無盡的洞窟。
而這些洞窟,與其說是洞窟,倒不如說是坐落在地下的遺落之城,這里簡直是太過于輝煌了,照比幽庭殿也是只多不減,讓他不禁的咽了口吐沫:“好么,這溟組,是將整個幽庭殿的地下都挖空了啊?”
“畢竟是溟組的根據(jù)地,肯定不會小。”邪魔道。
想到這,秦石心中憤怒,他很難想象,他人界的領(lǐng)土,竟然被溟組給挖空這么多,而最可悲的是人界當(dāng)中竟無人知道。
秦石死死的捏緊拳,宣誓定要將這里連根拔起。
啪!
而突然,一只手,從身后拍了下他的肩膀,令他下意識的毛立起。
“喂,小子,你是哪個部門的?我怎么沒見過你?”突然,一聲凜冽的聲音響起。
秦石心底一寒,他下意識就欲出手,而突然邪魔控制住他的臂膀沖他道:“小子,別沖動,我用煞氣護(hù)佑住你的周圍了,加上你本身就被魔血侵泡過,一般兇魔是察覺不到你體內(nèi)的氣味的,你只要別表現(xiàn)的太夸張,他們認(rèn)不出來你。”
聞言,秦石愣了下,但心底還是有些緊張,他緩緩的轉(zhuǎn)過身去,沉默半響見那人只是古怪質(zhì)疑的望著他,他才松了口氣,他笑道:“啊,我啊,我是剛從總部調(diào)過來的,你沒見過我也正常。”
“你代號是什么?”那兇魔問道。
秦石不禁僵持一下,旋即馬上出口道:“秦軒。”
“秦軒?”那兇魔眉頭皺了皺,這期間秦石始終保持警惕,直到那兇魔魔眼突然緩和秦石才松了口氣,那兇魔道:“嗯,我叫虎牙,心來的別亂走,自己做自己的事去,不然被上面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知道,知道,多謝大哥提醒。”秦石憨笑的抓了抓腦袋,道:“小弟這不剛來么,多少有些好奇,大哥這藍(lán)色的液體是什么啊?”
秦石順勢指向那湛藍(lán)色液體的盡頭。
“這個啊?這個是夢靨花的露水,是用來控制上面那些愚蠢人類的,這事和你無關(guān),你是不是還沒找到自己的部門啊?跟我來吧,正好我這面缺幾個人。”虎牙言罷,沖秦石招招手,便轉(zhuǎn)身沖洞窟的另一面走去。
秦石一愣,旋即黑眸古怪,但最終還是選擇跟上,現(xiàn)在暴露顯然不是最合適的時機(jī),他還不知道溟組在這里有多少勢力,他們在這里究竟的目地是什么。
跟著虎牙走到洞窟盡頭,一轉(zhuǎn)進(jìn)入一個黑暗的房間里,而后來秦石才知道其實這是座牢房。
虎牙一揮手,這房間的燈光亮起,秦石這才現(xiàn)在這洞窟中竟然還有三名兇魔。
而在這房間中央,是兩根兇殘的鐵柱,鐵柱的上面打造著兇狠魔,在兩根鐵柱中央一名骨瘦如柴的老者被吊起,那老者身上盡是血痕,已然是出氣多進(jìn)氣少了。
進(jìn)到房間,虎牙走到那老者身前:“老家伙,我現(xiàn)在每天看見你真是煩到透了,這整整八年時間咱倆基本每天都見面,我說你看見我你不煩么?”
“呵呵,煩?煩你倒是弄死我啊。”那老者氣息微弱,似是拼勁最后一口氣,沖著那虎牙冷笑,秦石在后面甚至覺得,他好像沒說個字,都有可能一口氣上不來死過去似的。
虎牙無奈的搖頭,拉過來一把椅子:“弄死你?唉,我也想啊,但是不行啊,組織上不同意啊,他們說你身為城主,無論如何都要活著才行。”
“城主?”秦石在后方一愣,這才凝神打量起那老者,心里道:“難道,他就是幽庭殿的城主?”
那老者譏笑:“我活著?我活著能怎么樣?你想讓我背叛我的子民?哼,癡心妄想!”
“老家伙,你別給臉不要,只要你答應(yīng)我們的要求,挑起幽庭殿和煉域之間的戰(zhàn)爭,背叛煉域,那時候,只要荒域參與進(jìn)來,我保證讓你擁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你說吧,你們這小小人界,最大的不也就是什么八域嗎?等到時候,我們溟組幫你奪下一域給你,你看如何?就這煉域吧,煉域域主,就給你坐。”
“荒域?怎么又吧荒域扯進(jìn)來了?”秦石瞪了瞪眼。
“這幽庭殿的地理位置和幻城相似,只不過不是三域的分界點,但卻是兩域的,是煉域和荒域的,我想溟組應(yīng)該是想利用這老城主,挑起煉域與荒域之間的交鋒,幽庭殿現(xiàn)在雖然屬于煉域,但荒域卻也始終死死盯著,畢竟是領(lǐng)土的分界線,一旦這幽庭殿背叛煉域,那荒域肯定會出援助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