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走出爺爺?shù)呐P室,蕭辰略顯沉重的心情有所緩解。
柳菲兒快走兩步,將他的去路攔住。
“怎么了菲兒?”他問道,心想這妞不會又是為了之前那件事,要跟我理論吧?你還真是小心眼兒,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干嘛總是提起呢,年輕人要豁達(dá),知道嗎?
和他猜的一樣,柳大小家俏臉一繃:“蕭辰,你還沒有給我一個交代呢。”
“交代,你想要什么交代?”他哼道:“我不是說了嘛,你要是覺得吃了虧,盡可以mo回來啊,哥絕對讓你mo個爽。”
“你……”
“不愿意是吧,那就不能怪我了,是你自己不愿意的,又不是我不給機(jī)會。”他很光棍的說,然后話鋒一轉(zhuǎn):“菲兒啊,咱們也算得上同命相連,是不是應(yīng)該互助互勉,不應(yīng)該為一些小事情斤斤計(jì)較,你說呢?”
“我斤斤計(jì)較?”她大眼睛一瞪,指著自己的鼻子說:“你的意思是我小心眼,我不豁達(dá),對嗎?”
小侯爺嘿嘿一笑,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雖然我是這么認(rèn)為的,但為了照顧你的面子,我可從來沒有說過。”
“蕭辰你這個魂淡,我要挑戰(zhàn)你,不死不休!今天就算你說個天花亂墜,姑奶奶也不會善罷甘休。”柳菲兒怒了。
事情過去這么多天,只要蕭辰給她一個臺階下,她也就不說什么了,可那家伙就是不肯認(rèn)錯,這是她無法接受的。
“有流星……”蕭辰把手往天上一指。
柳菲兒不由自主的抬頭望去,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蕭辰已經(jīng)沒影兒了。
“可惡,魂淡,氣死我了!”她跺著腳說,除了對蕭辰表示憤慨之外,也表達(dá)出對本人的深深自厭,這可是第三次上當(dāng)。
上當(dāng)一回算正常,兩次勉強(qiáng)可以原諒,三次……
其實(shí)要說慘,還是小侯爺蕭辰,再次過起了有家不能回的日子。
第二天早上,從蕭府后門駛出一輛普通的馬車,不動聲色的朝著城外而去。
車?yán)镒牡娜苏鞘捥爝h(yuǎn),他的懷里揣著一個布包,臨出城門之前,下意識的伸手mo了一下,確定里面有三本線裝書,這才長出一口氣。
以他之前的性格,每次出行生怕別人不知道車?yán)镒氖钦l,所以選用的是一輛裝飾豪華的座駕,豪華程度不亞于哥哥蕭天豪。
昨天,趁著哥哥醉酒,府里上上下下都在招待賓客,他成功的潛入祠堂,打開放家族絕學(xué)的鐵柜,將包括《烈風(fēng)拳》在內(nèi)的三本秘笈偷走,并且換上了自己足以亂真的手抄本。
熊希建說了,只有拿到原本,才能交易。
秘笈這東西,只有原本才可信,手抄本無法保證其中的內(nèi)容是不是被改變過。
為了不引起主意,孫子蕭帆昨天就離開了蕭府,借口是出門探親,祖孫二人約定在城外二十里處匯合。他也留了個心眼兒,實(shí)驗(yàn)重生丹是不是真的,最好的方法莫過于孫子當(dāng)場服下,如果是假的,馬上終止交易。
出城之后,他命令車夫加快速度。
交易完成之后,馬車以及趕車的人,都不能留下,這是從一開始就打算好的。
半個時辰后,他來到約定地點(diǎn)。
不遠(yuǎn)處的大樹下,已經(jīng)停著一輛馬車,看到不到車夫,他感到很欣慰,孫子蕭帆雖然已經(jīng)不是魂士了,但殺人這樣的事情仍然難不倒他,蕭帆的車夫同樣得死。
他從后面探出右手,一把抓住車夫毫無防備的后頸,朝著旁邊一扭,隨著咔嚓一聲脆響,車夫沒能搞清楚狀況,就已經(jīng)氣絕身亡。
將尸體搬入馬車,他坐在車夫的位子上,趕著車不快不慢的過去。
停在那輛車的后面,他聞到一股血腥味,不禁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帆兒,沒出什么意外吧?”
“嗯!”車?yán)锏娜撕吡艘宦暋?
蕭天遠(yuǎn)并未多想,孫子已經(jīng)不是魂士了,殺人要動刀子,動刀子肯定要見血,有血腥味很合理。
另一輛馬車從對面駛來,駕車的人正是宣高侯熊希建,他臉上帶著無法掩飾的興奮,能得到蕭家的三種絕學(xué),對提升自己人的實(shí)力,將會起到很大的作用。
“蕭天遠(yuǎn),你很守時。”熊希建出聲打招呼說,其實(shí)他打心底里看不起這種出賣家族的人,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交易完成之后,奚落對方幾句的準(zhǔn)備。
“宣高侯也很準(zhǔn)時,東西帶來了嗎?”蕭天遠(yuǎn)面無表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