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我半個小時后有課,要走了。”
高軒燁說著已經(jīng)放下筆,拿上課本就開門出去了。他坐在床上,喉嚨干痛,只好穿上外套出去找點水喝。
高軒燁的哥哥也不在,屋子里就剩下他一個人了。喝了水,腦袋還在犯暈,他只好回到房間繼續(xù)睡覺,想著睡醒了再起來吃飯。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聽見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努力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是高軒燁,還有他的哥哥。
“夏天,你終于醒了,起來吃藥。”
高軒燁說著把他扶起身,把桌上的藥和水遞給他,“有點發(fā)燒,應該是感冒了。把藥吃了就沒事了。”
他把藥吃下去,多喝了兩口水,看了男生一眼,然后笑著對高軒燁說道:“已經(jīng)沒事了,頭也已經(jīng)不疼了。”
“你到我家來,生病了我可是要負責人的。”高軒燁說著回過頭,對男生說道:“哥,你幫我盛碗粥進來,夏天還沒吃飯呢。”
“不用了,我自己出去吃。”
他連忙拒絕,這點小病,沒必要像坐月子一樣被照顧。他拉開被子跳下床,穿上鞋子就往外走,笑容滿面,看不出來在生病。
“你真的沒事?”
高軒燁還是不放心,跟在他后面關(guān)切的問道。他笑著點頭,“小小感冒,沒問題的,放心吧。”
“那就好。”
他端著一碗粥坐在桌子前面,津津有味的吃起來,看到男生已經(jīng)回到自己的房間,他便問道:“小軒,你哥叫什么名字啊?”
“秦子朔。”
“他來這里多久了?”
“也沒多久。”高軒燁做坐到他旁邊,想了想,說道:“這個學期來的。”
“那也有好幾個月了。”
“嗯,差不多。夏天,你問這個干嘛?”
“沒事,隨便問問而已。”
他是真的隨便問問,一天了,他還不知道高軒燁哥哥的名字,好像有點不太禮貌。
在高軒燁家里已經(jīng)三天了。他每天都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去,就算高軒燁叫他出門散步他也拒絕。對此,高軒燁表示很奇怪,而他總是會輕松的掩飾過去。
這天是周六,高軒燁兄弟兩人都沒有課。早上兩人都在睡懶覺,夏天因為頭天晚上接到湯某人的電話,說是白虎幫這兩天的活動很頻繁,連不經(jīng)常去的一些小公司都派人在看著,讓他時刻注意附近出現(xiàn)的人。
湯某人說,韋小寶已經(jīng)親自出面解決幫派糾紛,他的安全現(xiàn)在非常重要,而自己是太明顯的目標,所以,他現(xiàn)在只能一個人面對危險。
其實吧,對于湯某人和麒麟幫所有人為他所做的一切他已經(jīng)非常感激。在這個重要關(guān)頭,他可以輕松的置身事外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再對比一下需要把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的韋小寶,他這個麒麟幫少爺,真是太幸福了。
早上他很早就起床了,因為想的事情太多,他晚上總是睡不好,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了很多。
電視一打開就是城市新聞頻道。快一個月了,新聞頻道一直在播放麒麟幫和白虎幫的事情。公司收購,毒品交易,地鐵脫軌,聚眾打架,持槍襲警,事業(yè)跳樓..各種紛亂的事故層出不窮,大部分事情都和他們兩大幫派的斗爭有關(guān)系。
他靠在沙發(fā)上,重重的嘆口氣繼續(xù)關(guān)注今早的最新新聞。主持人突然說到兩個小時前發(fā)生了死人案件,而事發(fā)地點就在這附近。
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電視屏幕,狠狠的盯著右上方的死者照片,兩只手拽得緊緊的。
死者,是那天來給他送錢來的那個男人。
心里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翻身跳過沙發(fā),走到窗邊朝樓下看去。本來就不寬敞的街道此時交通擁堵,看熱鬧的人被警察攔截在警戒線之外,因為是在住宅區(qū)不允許按喇叭,只能聽見眾人不斷的議論之聲。
他所在的位置只能看到人心惶惶的居民。已經(jīng)有警察開始對附近的人進行盤查,他抬眼看了看對面和這邊一樣高的居民樓,有環(huán)視一圈周邊所有的街道。沒發(fā)現(xiàn)有何異常。
回到客廳,屏幕里面記者正在采訪群眾,鏡頭掃過周圍的人,他突然看到一個人從人群后面走過,低著頭,陰沉的側(cè)臉給他很不好的感覺。
看來,這里已經(jīng)不安全了。可是這樣貿(mào)然出去肯定會更危險。
這樣想著他走進房間,把一直放在外套里面的槍拿了出來,并叫醒了高軒燁。
“小軒,快點起來,起床了。”
“怎么了?”
“快點起來。”他把高軒燁從床上拉起來,嚴肅著一張臉,語氣沉重的說道:“去把你哥哥也叫起來,我有事跟你們說。”
“夏天,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高軒燁看到夏天神色緊張急急忙忙的樣子,瞌睡也沒了,穿上鞋子就往秦子朔房間走。不一會兒高軒燁就拉著秦子朔出來了。兩人雙眼茫然的看著夏天,一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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