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逸的眼神中冒出了瘋狂的光芒,只見的他手掌再次一揮,那大光圈里猛地曝出了一根金黃色的光柱,光柱堪堪圍到小圈的周圍,而小圈只有兩米的直徑,隨著光柱的刺眼亮光一閃而過,小圈中猛然躍起了五彩的亮光,亮光仿若火焰一般將影子吞噬在了其中,眨眼的功夫,地上就只剩下了一堆黑灰,
“我讓你形神俱滅,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通知玄天君!”
蕭天逸冷笑著將那一堆黑灰踢飛了出去,然后瞇著眼睛自言自語道:
“蕭風,就讓我陪你好好玩玩!”
富貴客棧,
雖說蕭風因為具備臟腑移位的神通躲過了殺劫,但他為了營造出凄慘絕倫的景象,并未對傷口止血,所以在回來之后就昏了過去,蕭天賜請來大夫為他包扎了傷口,隨后服了湯藥,盡管身體無大礙,但蕭風醒來的時候已然過了一天一夜。
“三叔,讓你們擔心了。”
清醒過來的蕭風第一句話就是致歉,這讓守在床頭的蕭天賜心里頓時一酸。
“醒過來就好。”
蕭天賜拍了拍蕭風的肩膀,蕭謨則是早一步捧來了熱茶,在哥哥昏迷的這段時間,他是一秒鐘都沒有睡過,那雙清涼的眼睛布滿了血絲。
蕭風看了蕭謨一眼,抿嘴到:
“去睡會兒吧。”
“不!”
蕭謨固執(zhí)的搖了搖頭,蕭風也不強求,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就默默地調動起了丹田之中的靈根,靈根是人最重要的所在,對于靈者來說更是第一位的,好在蕭風只是失血過多,靈根只是有些萎靡,并沒有任何的損傷,蕭風這才放心的睜開了眼睛,徐徐坐起道:
“三叔,我不能休息太久,蕭天逸馬上就會反撲,我必須盡快進行第二步。”
“第二步?什么第二步?”
蕭天賜不明所以的問道。
蕭風看了看蕭謨,劉毅在另一間房照顧蕭軻,七郎畢竟年幼,熬不了多長時間。
“其實五年前那件事,是蕭天逸陷害我的。”
蕭風沉聲說道,
蕭天賜眉頭一蹙,回憶瞬間就回轉到了五年前,五年前恰是蕭風十三歲的時候,作為天秦帝國的傳統(tǒng),世襲封地繼位會得到賜福,這賜福就是鎮(zhèn)國神器的駕臨,而這鎮(zhèn)國神器名叫玄武刺,代表著整個天秦帝國的榮耀跟國運,本來以沐陽這個偏遠小地方根本不可能得到這樣的恩寵,但蕭風的祖上乃是大陸戰(zhàn)神,天秦皇帝特別下令才使得這鎮(zhèn)國神器到了沐陽。
但沒想到,神器到了沒幾天,就丟了,而且竊賊正是將要接任城主的蕭風,雖然神器后來在蕭風房中的一個暗格中被找到了,但皇帝仍難平息怒火,最后只得將蕭風流放骷髏島。
這就是五年前被整個大陸傳的沸沸揚揚的玄武遺失事件,而直到今日,蕭天賜才知道真^相。
“我當初還以為你一時貪玩,失了方寸,盡然沒有絲毫懷疑那只白眼狼!”
蕭天賜咬著牙根,他口中的白眼狼自然是蕭天逸,蕭風搖了搖頭,臉色越發(fā)凝重的說道:
“他害我,不只是因為這個城主之位。”
“那還因為什么?”
蕭天賜這就有些不明白了,除了城主之位,他還有什么理由害蕭風?
“他在倒賣靈晶!”
蕭風沉聲說道,蕭天賜頓時驚出了一聲冷汗,靈晶乃天地所賜,是大地上最為珍貴的珍寶,同時也是一個國家潛在實力的象征,這種東西只能是國有,任何私人都不得交易販賣,沐陽地處珈藍山山麓,占據(jù)了地利,同時沐陽人深諳山脈走勢,如果真有心盜取,即使帝國在這里駐扎下幾十萬大軍也無法防范幅員遼闊的珈藍山。
“他真是膽大包天,這事要是捅出去了,整個蕭氏都會被毀滅!”
蕭天賜狠狠的砸了一下手掌,氣的渾身發(fā)抖,蕭風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所以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沐陽拖上不歸路,我的計劃,不僅是復仇,還要挽救祖上留下來的基業(yè)。”
“可我們已經自逐出蕭氏,跟這沐陽沒什么關系了,還不如就此遠走高飛!”
蕭謨皺著眉頭說道,他雖然聰慧,但畢竟年紀還小,在他看來,渾身是傷的兄長于那蕭天逸繼續(xù)拼下去只會是魚死網破,他不希望好不容易團聚的一家再次支離破碎,更何況他有現(xiàn)在的天賦,假以時日,收拾個蕭天逸還不是手到擒來。
蕭謨如此想自然無可厚非,蕭風卻是搖了搖頭,將弟弟拉到了自己跟前,按著他的肩膀說道:
“六郎!不論何時何地,不論你什么身份,永遠都不要忘了我們的祖宗!這是我們安身立命的根本,父輩們留下的基業(yè),不能說敗就敗,更不能假手于人,雖然五哥帶著你們出了蕭氏,但那不過是權宜之計,我們要回來,而且要在沐陽城全民百姓的歡呼聲中回來,那樣,才無愧于我們這個蕭姓!”
“但是我不想看著五哥再冒險,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好好活著不是更好么?”
六郎咬了咬嘴唇,第一次也是平生唯一一次頂撞了蕭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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