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自己的父親,楚晴很了解,這是一個商業(yè)狂人,但也確實有商業(yè)眼光,不然也不可能發(fā)展得這么快,一二十年的時間就讓楚氏集團成為了鹿江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財團,這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
只是在自己的事情,楚晴就有些看不透自己的父親,雖然那天早上自己的父親說不會干涉自己談戀愛的事情,可是,她這點上她又摸不準自己的父親的心思,不知道他是在試探自己,還是真的是這么想的,或者說他在給自己下一個套,好讓自己鉆進去,再把自己和陳浪拆散。
楚晴琢磨不透,可是,又覺得這次是一個機會,陳浪和自己父親一起吃飯談生意,如果談成了,那以后陳浪就會和自己的父親有更多的接觸,她相信自己的父親只要多對陳浪了解一些,肯定會認可陳浪的。
此刻的陳浪并不知道楚晴心中是怎么想的,只是在聽了楚晴的話后,語重心長的說著:“晴兒,我也想早點見楚伯父的,但是,楚伯父好像對我一直不怎么滿意。所以,這次我也琢磨了,一定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爭取好好表現(xiàn),讓他老人家認可我。”
“嗯,你豬頭還知道開竅啊,我以為你什么都不懂呢!”楚晴撅了撅小嘴,心中卻是一陣高興,仿佛忘記了自己還抱著一個小家伙,正在側(cè)耳傾聽者他們的談話。
“呵呵!”陳浪微笑的搖了搖頭繼續(xù)道:“只是這個機會如果把握不好,我怕會讓楚伯父對我有更深的成見,到時候就難以化解了,所以,他這次既然想找我談焚心酒的生意,那我就一定要帶最好的焚心酒去才行,這樣才能讓他知道我的誠意,只是我現(xiàn)在還得重新釀制,所以,你說明天就去,這肯定是來不及的,這酒也不是那么好釀造的。”
楚晴聽著陳浪的解釋,覺得陳浪說得很對,于是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對,那就按你說的辦吧,等你釀制好了焚心酒后,我就帶你回家,到時候你一定要表現(xiàn)好才行,還有,你這酒可要抓緊時間煉制才行。”
“我做事,你就放心吧,到時候不會讓你失望的!”陳浪笑了笑,隨后又與楚晴閑聊起了其他話題。
在七點過的時候,終于來到了第一劇場,陳浪停好車后,在楚晴的帶領(lǐng)下就朝著第一劇場的入場處走處。
此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但還未全黑,不過,路燈卻是四處都亮起了,而第一劇場之前的廣場之上也是人上人海,大多數(shù)人都在往劇院里走著。
劇院一共是四個入口,每個入口進場的人都是絡(luò)繹不絕,陳浪抱著木心悅跟著楚晴的腳步,很快就來到了入口檢票處。
到了檢票口,陳浪從包里取出了之前買的一等票,而楚晴卻笑道:“陳浪,你這票,就收起來吧,我這里有貴賓票的。”
“呃!”陳浪愣了愣神,可楚晴已經(jīng)取出三張票遞給工作人員了。
“等等!”陳浪忽然叫住了楚晴,隨后一把拉著楚晴的小手就往人群之后走去,走出人群后,楚晴才疑惑的問道:“豬頭,你這是干嘛呀?我們不是要看演唱會的嗎?”
聽著這話,陳浪將懷中的木心悅放了下來,隨后才說道:“晴兒,現(xiàn)在還沒到時間呢,不是要八點才開始的嗎?所以,不著急。”
“是八點開始,但是我們得提前進去啊,要是錯過了時間,劇院就會關(guān)門的,到時候就只能出不能進了。”楚晴解釋了一句。
“哎,那有什么,這劇場我想進去,還沒有辦法攔住我!”陳浪搖了搖頭,卻又說道:“其實,我拉住你,是想起了一件事情。”
“一件事?什么事?難道是心柯姐她們又要來看演唱會了嗎?你不是說她們不來的嗎?”楚晴有些疑惑,在上車的時候,就問過了此事。
“不是,我只是覺得你現(xiàn)在有了貴賓票,那我們進去后,我之前買的六張一等票豈不是浪費了嗎?”
“啊!你的意思是,我們還得先把你那六張票賣了才進去啊?”楚晴大驚,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看著陳浪。
“對,不然就太浪費了!”陳浪點了點頭,又用眼神瞥了一眼四周的人群,才說道:“你注意了沒?我們從停車的地方走到這邊,已經(jīng)看到七八個票販子了,按道理說,而且,我聽他們的喊話,票價可是比原價高了好多的,所以,我們這多余的票賣了,那就不浪費了,是吧?”
見陳浪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楚晴微微愣神了一下,對她來說,從來對是對錢沒有概念的,反正用錢都是刷卡,從來都是這樣,她也不知道卡里有多少錢,反正就是可以一直刷。
而這下聽了陳浪的話,她才意識到自己平日里確實是太浪費了,用錢都我大手大腳的,有時候一件漂亮的衣服都得幾十萬,自己也不會不眨眼的就買下來了,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父親太有錢了,自己又是獨生女,用這點錢,自己的父親也從未說過什么,反正在經(jīng)濟上沒有過任何的制裁。
現(xiàn)在看著陳浪的樣子,楚晴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愧疚,于是吐了吐舌頭說道:“那好,我們就把多余的票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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