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審訊室內(nèi),陳浪拿起存有錄音的手機(jī)與那一份事先做好的口供,便往外面走去。
“怎么辦?”兩個警察眼神之中露出慌亂的神色,口中喃喃自語。
“要我動手將你們?nèi)映鋈幔俊标惱舜蜷_審訊室的門后,看著頹然倒落在角落里面的兩個警察大喊了一聲。
然而,兩個警察卻都是一動不動,事已至此,兩人都已經(jīng)不懼怕陳浪的威脅了。
陳浪見狀,兩步跨過去,一手掄起一個警察,直接將兩個警察扔出了審訊室的大門。
乒呤乓啷……
一陣撞擊的聲音傳來,兩個警察撞在了外面一片辦公桌椅之上。隨后,便是一陣雜鬧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瑑蓚€警察活生生的從審訊室內(nèi)被扔了出來,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老華,胡隊(duì),這是怎么了?”
一群警察圍到被陳浪扔出來的兩個警察的身邊,滿眼不可思議的詢問起來,同時將兩人扶了起來。
“哎喲……各位同事,小心里面有個叫陳浪的犯罪嫌疑人,身手了得,在里面將我們兩個毆打了一頓后扔了出來。”胡隊(duì)吃痛一聲,裝出一副疼痛無比的樣子提醒身邊同事。
他在被扶起來的一瞬間,暗淡的眼神之中突然亮光一閃,他想到了一個應(yīng)對陳浪手中錄音的方法。
逼供這種事情在公安局之中雖然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但要是被錄音揭露,那絕對是大事。不過,如果錄音是被毆打逼迫之下錄的,那就完全是兩碼事了。
只要讓警察局里面的人都相信自己是被逼迫的,那陳浪手中的錄音反而會成為陳浪襲警的罪證。
“什么?誰這么大膽敢在公安局撒野?”
周圍的警察驚怒的大喝一聲,平常的時候,進(jìn)局子的人,哪一個不是小心翼翼,戰(zhàn)戰(zhàn)兢兢,現(xiàn)在竟然有人敢在公安局襲警,這等于是在打他們的面子。
同時,更有幾個老警察想到這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對警隊(duì)來說是一個重大的打擊,連抓起來的罪犯都看不住,還能指望其他嗎?
想到這里,幾個警銜高一點(diǎn)的警察向著身邊的幾個警察使了一個顏色,隨后便有五六警察跟上來,一起向著審訊室門口圍了過去。
“小子,敢在公安局襲警,膽子倒是不小。”為首的一個老警察站出來厲聲大喝,滿臉嚴(yán)肅。
他的肩章上鑲嵌著兩枚亮晶晶的四角星花,是一個二級警督,在公安局中也算是有些權(quán)力的人物。
“老頭,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襲警了?”陳浪在眾人的包圍之中,倚著門口,不慌不忙的說道。
老警察聽見陳浪的話,臉上微微一怒,他在公安局內(nèi)資歷很高,所有的警察對他都是十分恭敬,現(xiàn)在被喊成老頭,心中頓時不爽起來:“不管他們做了什么也不是毆打警察的借口,你們幾個,把他抓起來。”
老警察怒喝著,只會起幾個年輕的警察,就要向著陳浪沖過去。
就在幾個年輕警察就要沖過去的時候,不遠(yuǎn)處突然傳來了一個帶著幾分威嚴(yán)的洪亮聲音。
“你們圍成這么一團(tuán)在干什么?”
聲音剛落,隨即,一道高大的身影從遠(yuǎn)處大步走來,四十五六歲的模樣,身上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息,身后跟著一個神色冷峻的年輕警察。
見到來人之后,所有警察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微微的退開了一點(diǎn)。
陳浪看了一眼來人,肩頭一顆橄欖枝半繞著國徽立刻躍入眼簾,陳浪心中立刻明白過來,這人應(yīng)該便是鹿江市公安局的副局長。
“劉局,這個犯罪嫌疑人陳浪毆打警察,我們正要將他抓起來。”那老警察狠狠的瞪了一眼陳浪,隨后立刻匯報道。
“哦,竟然還有人敢在公安局鬧事。”劉副局長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向著審訊室門口望去。
敢在公安局鬧事的人可是不多,大多都是有些身份的,劉副局長最擔(dān)心的就是自己手下的人不小心得罪那些得罪不起的公子哥。
不過,當(dāng)他打量完陳浪之后,立刻安下心來,陳浪并不是他認(rèn)識的某個公子哥,而且陳浪一身衣服都是地攤貨,更不可能是有身份的人。
于是,劉副局長臉色一肅,立刻對著身邊的警察喝道:“你們還站著干什么,還不把人抓起來。”
胡隊(duì)與老華兩人聽見劉局的命令,心下不由大喜,有了劉局命令抓人,他們兩個的事情就有可能掩蓋下去了。而其他的警察聽見劉副局長的命令之后,也立刻動了起來,向著陳浪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