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最后一步就踩在班長的手背上,那絕對不是人類應有的沉重感,班長甚至覺得它這一腳已經(jīng)將手掌踩進泥土里。現(xiàn)在,它正慢慢俯下身來。
如果不發(fā)生點意外,班長是活不成了。
意外是槍響了。
“嘭——”接著是“突突突......”幾個戰(zhàn)士都勇敢的朝它開槍了,他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班長被殘忍的殺害。如果就這樣眼睜睜的看,那么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一目了然。
黑袍的注意力立即被槍聲吸引,猛的朝遠處撲去。子彈打在它身上雖然不至于消滅它,但卻能嚴重的遲滯它的行動力。在幾支突擊步槍的攻擊下,它竟然一下倒在地上。
槍聲一停,黑袍又猛的豎起身體,想再次攻擊某個戰(zhàn)士。可這一次,沒有人再怕它了。大家之所以害怕,是因為不知道手里的武器能不能抵抗它。若是不能,必定心魂大失,從而全軍覆沒;若是能,那就不必說了。但是僵尸還是原來的那個僵尸,人們在選擇怕與不怕的時刻,關鍵是看自己手里有沒有對付它們的武器!
直到黑袍被打得稀爛,露出了褐色身軀,這頭僵尸方才明白斗不過這些獵物,索性逃走。
班長露出興奮的表情說:“看來僵尸也沒什么可怕的。遇見咱們,不照樣落荒而逃么?”一個戰(zhàn)士應聲了:“班長,咱們快走吧。不然它要是喊它的同伴來,咱們就走不了了。”
班長還沉浸在興奮里:“同伴?你以為它們是黑社會啊?古惑仔?別瞎掰了,趕緊埋了他們。”他又看了一眼陣亡的兩個戰(zhàn)士,略帶悲傷的說。
后來陳吉才知道,一大群身穿官服、頭戴官帽的僵尸正死死的站在遠處的山洞里“恨恨”的看著這一切,只是由于陽光,它們無法過于猖狂。可為什么那個黑袍能在白天行動,陳吉卻一直也沒有搞清楚。
對此,小和尚雖然聽的入迷,但始終也不敢相信,他認為這都是陳吉在故意嚇自己。他說:“哥啊,你說的太玄乎了。天下怎么可能真有僵尸存在?數(shù)千年來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下就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不信。”
胡捷不置可否的望著小和尚,又看了看陳吉,她沒有說話。
陳吉卻冷冷的說:“我沒必要騙你們,世間稀奇古怪的事太多。我們沒發(fā)現(xiàn),并不代表不存在。佛經(jīng)里不也說......”一時語塞,停了片刻又盯著小和尚說:“你們佛經(jīng)里是怎么說的?”
小和尚笑了起來,他并沒有把陳吉的故事放在心上:“佛經(jīng)里說魔從心生,你見的魔根本就不存在,那都是你的心魔。”
誰知這句話徹底惹怒了陳吉,他站起來憤怒的吼:“一派胡言!你是在跟我開玩笑么?”
陳吉的舉動嚇到了兩人,胡捷起身輕輕的拉了拉他:“小玄甲只是在跟你開玩笑,你不要這樣,好嚇人。”說完,將水杯遞給了他。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nèi)绻幌嘈趴梢詥枂柺^叔,他可以作證。”陳吉喝了一口水,心情平和了些許。喝完水,他又將被子遞給小和尚:“你去問問石頭叔啊。”
恰巧這時門外傳來了石頭那壓抑不住的興奮聲:“誰要問我呀?”
門被推開,只見一個巨大的鋼鐵人站在門口。三人都被嚇了一跳,隨后小和尚也發(fā)出了難以言表的興奮,他起身撲向了鋼鐵人:“石頭叔,是你嗎?是你嗎?你快出來呀。”
就像鋼鐵俠,但又遠沒有鋼鐵俠藝術(shù)品一般的完美。那粗糙的鋼鐵架構(gòu)搭建起來的人形盔甲,給人一種無窮的力量感。
頭部盔甲被電機打開,露出了石頭興奮得就要爆炸的笑臉:“咋樣?威武不?”
石頭叔每走一步,都會發(fā)出“嗞——嗞——”的電機聲,來來回回的在客廳里走了幾個圈,對這套盔甲簡直是愛不釋手:“這要是拿去殺僵尸什么的,那不是跟玩一樣?”
小和尚跟在石頭身后,不停的說,要石頭叔給他穿一下試試。石頭沒理他,自言自語:“優(yōu)秀的軍人才能分得一套。”他望了望陳吉:“不過,我盡量幫你弄一套來。下個月上級要舉行鋼鐵戰(zhàn)士閱兵儀式,但愿機器人工廠的那幫工程師能加班加點。哈哈哈。”說完又把玩起來。
陳吉望著這個將近兩米高的鋼鐵巨人,內(nèi)心無比震撼,遠比第一次看見僵尸還驚悚,看了許久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指著鋼鐵人說了句讓大家都莫名其妙的話:“我...我我...好像...見...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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