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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實在呆不下去了,母親昨天死活要拉著他去小玉家打架。后來還是父親一改往日脾氣,怒火沖沖的跑出來一把扯住母親的手,拖了回去。對此,想必母親的驚訝大過了憤怒:從來沒對她發(fā)過火的丈夫,這次竟然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何秀龍對父母撒謊了。他說自己是回來探親的,這次假期很長,會在家里住很久的。父母當然是高興了,免不了一番噓寒問暖,七七八八。
這天,何秀龍起了個大早。他決定今天去省城,去看看小玉,看看她到底在省城搞什么名堂。
在長途汽車站,買票之前他掏出新買的手機跟小玉打了個電話。他似乎還有點不習慣用手機通話,找了個僻靜的角落,輕輕的說:“喂,是小玉嗎?”
“你好,你是?”對方冷冷的回答。
何秀龍一驚,心里想怎么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呢?但是他沒顯露出來,接著說:“是我,龍哥啊。”
“龍哥?”對方聽到這里似乎興奮起來了,“你真的是龍哥嗎?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機號碼的?你現(xiàn)在在哪?”
何秀龍被問的一愣一愣的:“你一下問這么多,我怎么回答你?你先說你在哪?”
小玉高興的說:“龍哥,我在上班呀,我寫的信你收到了嗎?”
“沒收到啊,你什么時候給我寫信了?”何秀龍的心一抽。
“沒收到啊?那...那沒收到就沒收到吧。”小玉想說什么,但終究還是忍住了。
“很重要的一封信嗎?寫的什么,你告訴我不就好了。”他故意說道。
“也不是啦,就是嘮嘮家常什么的,要說重要的事情,無非就是......”小玉吱吱唔唔的說。
何秀龍心里“轟”的炸了一下,他生怕信中的內(nèi)容親自從小玉口里說出來:“什么?”
“沒什么,就是告訴你我現(xiàn)在在省城上班了。”小玉吁了一口氣。
“哦,那我去找你玩吧?”何秀龍也吁了一口氣。
“什么?找我玩?龍哥你在哪啊?”
“我回家了,現(xiàn)在在長途汽車站,正準備去找你呢。”
“現(xiàn)在,來找我?龍哥,你不是沒收到我的信嗎?怎么知道我在省城?”
“你剛剛不是說了嗎?”
“哦”
“那我到了再打電話你吧。”何秀龍說完就掛了電話。他沒聽到小玉在他掛電話之前說的話:龍哥,你別來了,我沒有時間。
沿途風景已經(jīng)可有可無,靠在長途大巴的座位上閉目養(yǎng)神。想象著一會見到小玉要怎么跟她說,說什么呢?心情洶涌澎湃,一會向左一會向右,搞的旁邊一個中年人不耐煩的碰了碰他:“小伙子,別老動來動去了。”
到了省城,何秀龍頓時找不到北了。到處都是一樣的,最后還是不得不打電話小玉求助。
他本想小玉來接他的,可是電話通了之后,小玉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高興。但是既然已經(jīng)來了,小玉也沒有讓他馬上回去的意思。就指點他,先攔下一輛出租車,然后說這個地址。
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置身于這種大城市之中,有點不安的感覺,不,不止是一點不安,是很不安。
出租車彎彎繞繞,反正兩邊街景對于何秀龍來說怎么變都是一個樣。他問司機怎么還沒到,司機倒是客氣的說,遠著呢,你安心坐好,一定安全將你送到。
車子已經(jīng)行駛了一個多小時了,雖然分不出街景的不同,但何秀龍不是瞎子,出租車將他又帶到了長途汽車站,這時他才明白,司機在宰他。
“五百一十八,看你眼熟就五百整了。”司機樂呵呵的說。
何秀龍本想和司機辯論一下的,可轉(zhuǎn)念一想還是算了,盡早找到小玉才是最重要的。對于金錢,他向來看的很淡。于是掏出一把百元大鈔,揀了幾張遞了過去。
擺脫了可惡的司機,何秀龍終于到了小玉上班的地方。
這是一棟由無數(shù)玻璃組成的七十層高的大廈,十分豪華氣派。對于何秀龍這種小城里來的沒見過什么世面的人來說,進入大廈就是一種煎熬。他坐在一樓大廳休息區(qū)的沙發(fā)上,隨手拿了一份小冊子在手上裝模作樣。
電視里都是這樣的,在大廳里點一杯咖啡,拿一本書看看。現(xiàn)在是咖啡沒有,書也沒有,只有這樣的小冊子。湊合就湊活吧。等了十幾分鐘,小玉還是沒下來。何秀龍又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號碼放在耳邊。
嘟——嘟——嘟——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怎么一下又暫時無法接通了?何秀龍正準備重新?lián)艽虻臅r候,眼角的余光好像看見了一個熟悉的標志。他立刻放下了電話,又拿起桌面上的小冊子仔細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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