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宛靈拉住的這一刻,凡川的內心如潮涌般翻騰,似乎將要讓宛靈真正做了自己的女人,然而在凡川轉身之后,卻看到宛靈依舊低著頭,害羞的扭扭捏捏。
凡川想了想,拋去了生理的沖動,便蹲在了宛靈的身邊,輕輕的將宛靈的長靴給脫下,從而緩慢的將宛靈抱在了圓床,為其蓋了軟被,接著凡川僅僅只是在宛靈的額頭輕吻了一下。
“好了,靈兒,你先睡吧,我去喝杯茶。”
“恩……”宛靈嬌羞的眨了眨眼,隨即便閉了雙眼。
凡川自然轉身來到了茶幾處,抽身盤腿而坐,給自己斟滿了一杯茶,腦海卻突然浮現出來了長邢老者的模樣,又看了看手的茶,凡川接著便陷入了一番沉思。
這番沉思足足持續(xù)了將近一個時辰。
凡川從沉思醒來,隨即一飲而盡杯之茶,接著緩慢的站起身,輕輕的走向了圓床邊,見到宛靈已經安然的睡著了,從其輕輕鼾聲便可知其眼下睡的正香。
于是凡川便躡手躡腳的走出了廂房,輕輕的關了門,盡量不發(fā)出一絲動靜,接著,凡川又抽出仙氣,在廂房之外做下了一個仙陣屏障。除非有仙人到來,不然這仙陣屏障可以阻擋住任何人的冒犯。
眼見一切沒有異常,接著凡川便一個轉身消失,再次來到了孤真派的主殿內。
果然,丘塵和左印,以及鄭塘和安澤天,此時已然在主殿內,四人并沒有交流,反倒像是刻意的在等待著凡川的到來。
凡川隨即便欣慰的出聲道:“靈兒剛睡下,讓你們久等了。”
丘塵和左印連忙站起身道:“拜見掌派師叔祖。”
鄭塘和安澤天則是依舊按照自己的稱呼,分別稱凡川為師尊和川哥哥。
凡川令其四人全都坐下,自己則還是坐在了主座之,待主殿內再次安靜下來之后,凡川則對著鄭塘出聲道:“鄭塘,你去把殿門關。”
鄭塘有些錯愕,但隨即還是依照凡川的指示,快速的將殿門給關了,好在主殿內各處都有燭臺和油燈照明,此時的主殿內并不覺得漆黑。
見一切準備緒,凡川接著便深呼吸了一口,緩慢的出聲道:“各位,我問你們一個問題,在咱們經歷了獸人和魔人的襲擊之后,你們有什么感想?”
凡川的問題讓在座的四人有些面面相覷,但隨即只見丘塵率先出聲道:“掌派師叔祖,您問的可是我們落敗后的具體原因呢?”
凡川點了點頭道:“是。”
丘塵沉思了一下,隨即出聲道:“依我看,是因為敵方太強大了,獸人和魔人本該是異世大陸的存在,到了我們修真界,我們自然不是其的對手。”
聽到丘塵的話,左印也連忙附聲道:“是啊,若是我們有渡真期和大道之期的修真前輩在,或許還能抗衡一番,只是,哪里有這么多的修真前輩呢?”
聽到丘塵和左印的話,凡川有些失望,但凡川并沒有表現出來,接著凡川便看向鄭塘和安澤天,接著出聲問道:“鄭塘,小天,你們兩人怎么看呢?”
鄭塘搖了搖頭道:“回師尊,我……我和丘塵大哥,還有左印大哥的看法差不多。”
凡川嘆息了一下,最終將希望看向了安澤天。
只見安澤天皺了皺眉道:“川哥哥,我感覺,并不是因為他們太強,其實是因為我們太弱,若是我們能有快速提升修為境界的辦法,何懼他們的侵犯呢?”
聽到安澤天的話,凡川欣慰的笑了笑道:“還是小天有想法。”
接著,凡川又轉身看向了左印和丘塵,出聲道:“左印,丘塵,你們兩個身為孤真派的大弟子和二弟子,必須承擔起保全孤真派的這個責任,方法呢,則是從根本改善修煉的速度和程度,但也不能太過于求速度,否則欲速則不達,這不用我多說吧。”
左印和丘塵聽了凡川的話后,點了點頭,但隨即卻面露難色,接著只聽丘塵出聲道:“掌派師叔祖,您平時不在門派內,不知這其的繁雜,我和大師兄一直在為了壯大孤真派而努力,我們……”
“不不不。”凡川打斷道:“我們不是為了壯大孤真派,而是為了保全孤真派,你們懂我的意思嗎?”
丘塵和左印面面相覷,輕輕的搖了搖頭。
凡川并沒有不適,而且表示理解,畢竟丘塵等人并不了解仙界西宮仙君珠璣的陰謀,然而凡川也不打算將這陰謀告訴他們,恐怕會造成恐慌,這適得其反了。
于是接著凡川便看著左印出聲道:“左印,你給我拿來一個空白的靈集簡。”
“是……”左印很快便從懷拿出了一個新的靈集簡,遞到了凡川的手。
接著,凡川又從自己的懷拿出來了當時長邢老者所給自己的靈集簡,只是長邢老者的靈集簡與左印的靈集簡有所不同,好像是在質地有些相差,但這并不妨礙本真修真心法的傳授。
眾人見到凡川拿著兩個不一樣的靈集簡在看來看去,眾人臉皆閃現出疑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