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加重要的是,在這里工作的大漢們,臉上都洋溢著滿滿的笑容,仿佛,能在這里工作,是他們最大的幸福一般。
蕭佩佩瞥了一眼雷諾與周一寶沒有說什么,而是呼叫了一名赤膊大漢過來。
“六叔,有件事讓你幫幫忙。”
“大小姐,什么事?”赤膊大漢一邊擦汗,一邊恭敬的問。
“來了一位挺有‘品位’的客人,他說我們擺設(shè)在劍閣上的重劍不夠重,你去帶幾個(gè)人,去地庫將那把千斤重的玄鐵劍抬出來讓他瞧瞧。”
“千斤重的玄鐵劍?”那赤膊大漢一愣,隨即搖頭笑道:“大小姐,你別跟小的開玩笑了,哪里有人……”
“諾……”蕭佩佩正因?yàn)椴恍挪艓Ю字Z來此。
那赤膊大漢聞言,立即看向雷諾,臉上的不信更加濃郁了起來,“小子,就你也能拿千斤重?”
“喂,你那什么眼神,信不信我拍了你?”
“周一寶,這里我是蕭家的鍛造場,你莫以為是你混沌城。”蕭佩佩一句話直接把周一寶給堵得死死,“六叔,你別管他,照我說的去做便是!”
“好!”
赤膊大漢絲毫沒有因?yàn)橹芤粚毷腔煦绯浅侵鞯膬鹤佑邪朦c(diǎn)膽怯,反而還一臉瞧不起的樣子瞥了一眼他,轉(zhuǎn)身便招呼著幾個(gè)大漢往地庫走去。
不消片刻……
幾個(gè)大漢扛著一把長約三尺,寬約三根手指頭的漆黑長劍出來。
莫說,這把劍乍看之下,它的外貌與其他劍毫無區(qū)別,但卻需要足足七個(gè)赤膊大漢才能扛得出來。
可想而知……
其重量到底有多重!
“大小姐,玄鐵劍已經(jīng)拿出來了。”氣喘如牛的赤膊大漢走到蕭佩佩跟前道。
蕭佩佩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便對(duì)雷諾說道:“這位大哥怎么稱呼?”
“我叫雷諾。”雷諾隨口應(yīng)付著,他的目光早已被那把漆黑的三尺利刃所吸引。
劍身通體黝黑,劍中帶有一條只有半圓的圓槽,劍柄之上更是具備著非常精妙的纏帶捆綁,并且劍刃還是開了鋒的,那看得雷諾是心頭狂熱。
“雷大哥是吧,看你的樣子,似乎很喜歡那把劍?”蕭佩佩一臉微笑。
可這樣的笑容看在周一寶眼里,仿佛是一個(gè)惡魔般的笑容。
從狂熱的心態(tài)中脫離出來,雷諾瞇了瞇眼,問道:“蕭大小姐讓雷某觀如此利刃,不知是何意?”
“我沒別的意思,你剛才說,你可以拿得起千斤,我便不信。所以,我想跟你賭一把。”
“賭一把?”雷諾微微錯(cuò)愕,道:“蕭大小姐,莫要如此……”
“怎么,你怕了?還是覺得,我那把劍根本就沒千斤重量?”
“不是,我只是怕,蕭大小姐你會(huì)輸。”
看到雷諾如此猶豫,蕭佩佩最看不順眼的就是那些夸下海口,卻又做不到的匹夫。
很顯然,雷諾已經(jīng)被她歸納成那一類人當(dāng)中,所以,她不介意讓雷諾丟一次臉。
“我會(huì)輸?”蕭佩佩輕笑道:“如果我輸了,這把劍就充當(dāng)免費(fèi)送給你。”
“送……送給我?”
不勞而獲?
說實(shí)話,這還是人人都想要的天大好事,可是雷諾知道,這世界上絕對(duì)沒有不勞而獲的餡餅。
果不其然……
蕭佩佩忽然指了指雷諾身后那把中品玄鐵重劍道:“如果,你輸了,就將你身后的那把中品玄鐵劍留下。”
“雷子哥,不要聽她的。”
周一寶眉頭緊湊道:“你不就是想要佩劍嘛,我可以讓我老爹去尋珍貴的材料,然后再打造一把給你。我就不信,這天底下,除了蕭家之外,就沒有其他人能鍛造出好的兵刃。”
“你錯(cuò)了,周一寶,我敢說,在這大夏王朝上,除了我蕭家之外,還真沒有誰敢說,自己能鍛造出極品利刃。”
“極……極品?”
周一寶渾身發(fā)抖道:“那把劍是極品品階的佩劍?”
“不錯(cuò)!”蕭佩佩似乎很得意的笑道:“那把劍用的是高級(jí)玄鐵鍛造而成,是本大小姐的第一件超重量作品,名為‘黑魄”,是家父親自認(rèn)證的極品利刃!”
“不可能,沒有鼎爐煉制的出來的劍刃,不可能成為極品利刃的。”周一寶搖頭搖得非常猛烈,道:“這把劍根本就不是你鍛造出來的,因?yàn)閼{借你劍士三重的實(shí)力,根本不可能催動(dòng)鼎爐鍛造出如此利刃,你別當(dāng)我傻子。”
蕭佩佩臉色有些難看,這把劍確實(shí)是鼎爐鍛造出來的,而且,以她劍士級(jí)別的實(shí)力,根本無法催動(dòng)鼎爐鍛造。
這把劍的鍛造者其實(shí)是她的父親,她只是在一旁幫忙,不管是篩選材料,淬火等等工序,都幾乎是由她來完成。
所以,當(dāng)此劍出世之后,她便把此劍歸納為她出道的第一件作品。
“反正不管怎樣,那就是本小姐的作品,雷諾,你敢不敢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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