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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楠雖然對蘭小魚百般寵愛,甚至有些忍讓和縱容,但是在一些原則性問題上是絕對不會讓步的,并且他也從來沒有把西河區(qū)當成自己的私產(chǎn),這和蘭小魚對于子爵這個頭銜的認知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因此兩人不起沖突才怪。
但是開始蘭小魚也沒跟馮楠吵,跟了這個男人這段日子,對于這個男人的脾氣也知道一些,知道吵也沒用,但這種日子確實不知道該怎么過了。
蘭小魚是馮楠的女朋友,未來的子爵夫人,有了這個虛銜,蘭小魚自然不好意思又去西河區(qū)辦事機構(gòu)做個普通職員,但如果不去工作就要作為“準子爵夫人”參加一些公益活動,開始的時候她還是蠻有興趣的,可以作了才發(fā)現(xiàn),在這里坐公益活動那是真得做啊,與之相比在國內(nèi)偶爾參加的那些,基本屬于社交游戲啊,于是吃不得那苦和委屈,做了幾次之后就不做了。
不參加公益活動了,還有金麗和一幫官太太組織的讀書會活動,蘭小魚也應(yīng)邀去參加了機會,但也融不進去,原因有好幾個,一是語言不通,雖說這些官太太多少也會幾句中文或者英語,但交流肯定是有問題了;還有就是這些官太太可不那么素樸,雖然算不上穿金戴銀滿身零落,但身上多少也有幾件金飾寶石,而蘭小魚出身平民,才大學(xué)畢業(yè),幾樣首飾也都是裝飾首飾,雖然年輕人聚在一起時這些首飾顯的很“酷”,但和一幫子富貴人相比就完全不在一個圈子里了。因此去了幾次也就不想去了。
如此一來,整天就閑的無聊,在子爵酒店里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想和國內(nèi)的同學(xué)聯(lián)系聯(lián)系吧,一來通訊不是那么方便,二來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人家只當她做了子爵夫人,一定是非常富貴了,可如此的苦逼,那不是越聊越難受嘛。
可與她相比,馮楠卻整天忙的腳不著地,撇開西河區(qū)的建設(shè)不談,金麗邀請他參加王室軍隊總參謀部的戰(zhàn)略謀劃和軍隊訓(xùn)練以及軍事裝備的應(yīng)用測試,特勤局也經(jīng)常前來叨擾,要求協(xié)助工作,此外還有莫斯塔加義軍的軍火走私生意,莫斯塔加政府軍內(nèi)部一些軍官的“隱秘”聯(lián)系,樣樣都有他的事,如此一來,馮楠和蘭小魚兩人交流的時間也就少了,即使馮楠不出門的時候,也有著處理不完的公務(wù),蘭小魚幾次想和馮楠說話,卻總插不進嘴去。
如果僅僅是如此,蘭小魚也勉強能忍的下來,畢竟酒店里也是好吃好住,但后來馮楠決定租公寓的時候,蘭小魚終于忍不住爆發(fā)了。
雖說馮楠和西河區(qū)辦事機構(gòu)長期租借子爵酒店的房間是打了最低折扣的,但酒店畢竟是酒店,長期租用也是一筆很大的費用,而且現(xiàn)在西河區(qū)逐漸太平了,大家也沒必要再擠在一起了,所以馮楠開始打算另外租用房屋來解決辦公問題,至于西河區(qū)公務(wù)人員的住房問題,本著自己解決一部分,西河區(qū)補貼一部分的辦法暫時先應(yīng)付著。而馮楠看中的那套公寓,蘭小魚也去看過,也就是筒子樓套間,外面是客廳,里面是臥室那種,有點像國內(nèi)周正玲的那套房子的布局,只是略大一些而已,而且最關(guān)鍵的,住酒店是衣食住行均有人照顧,但搬到公寓,啥都得她自己做了,而且馮楠很忙,肯定不能像在國內(nèi)似的整天照顧她寵著她,承擔大部分的家務(wù)了,這萬里迢迢的來到這里,到底圖個啥呢?
為此,跟馮楠大吵了一架,然后離家出走,跑外頭酒吧喝酒去了,結(jié)果喝醉了沒帶錢,和一個搭訕男子又打了起來,也趕上新來的兩個警察不認識她,就給抓警察局去了。
到了警察局,蘭小魚被人認了出來,可把當班的副警長嚇的不輕,一邊趕緊放人,一邊通知了楊立明,可等楊立明趕到的時候,蘭小魚還就是賴在監(jiān)房里不出來,說要等馮楠來領(lǐng)她。
蘭小魚和馮楠鬧別扭的原因,楊立明也知道一些,于是他一邊小心伺候著,一邊趕緊跟馮楠說了,馮楠一聽立刻趕了來,可蘭小魚還是不愿意走,而且大哭了一場,又埋怨了一陣子,無非是說的在這里擔個子爵夫人的虛名,但過的還不如國內(nèi)。宣泄了好一陣子,才被馮楠帶了回去。
第二天蘭小魚賴在床上給馮楠看后背,楊立明則早早的就過來約馮楠去喝酒,其實也是幫他說和說和,因此盡管馮楠不愿意去,還是被硬拖著走了。
楊立明是個對家庭看的很重的人,這么多年下來也有不少經(jīng)營家庭的經(jīng)驗,和馮楠喝了半早晨的早酒,也就把這些經(jīng)驗都傳授了,并勸馮楠休幾天假,再去支點錢,好好陪蘭小魚玩兒上幾天,另外今后平時也要多關(guān)心,不要松懈。
馮楠則擔心自己放假了耽誤許多公務(wù),楊立明就笑著說:“你這是要做獨裁者的節(jié)奏啊,你不是想讓西河區(qū)機構(gòu)能夠民主、獨立的運行嗎?畢竟這么多人,不能只靠你一個人罩著啊。”
馮楠聽了豁然開朗,當即就找權(quán)廣文,交辦了工作,又去柳詩佳那里支錢。
其實馮楠對自己的要求過高了,按照領(lǐng)主的既定權(quán)利,他是擁有在西河區(qū)全部的稅收消費權(quán)的,也就是說整個西河區(qū)就是他的大錢包,支上一點零花錢根本不在話下。
馮楠是個說干就干的人,支了錢就匆匆趕回住處,蘭小魚還沒起床,而且午飯也沒吃,并說自己反正也沒人管沒人疼的,餓死了算了。
馮楠知道她這是使小性子的話,就百般哄著,說帶她去肯桑尼亞特區(qū)和南部非洲幾個比較太平的國家的國家森林公園去玩兒狩獵。
蘭小魚又說:“你那么忙,哪里有時間陪我,只管忙你的,不用管我了。”
馮楠就笑著說:“那我就一人去玩兒了,不帶你了。”
蘭小魚說:“不帶就不帶,不稀奇。”
馮楠就哼著歌兒,真的開始收拾行李了。其實他的行李不多,根本不需要怎么收拾,只是故意在勾搭蘭小魚而已。
蘭小魚果然上鉤,最后按耐不住跳起來說:“你不帶我,肯定要帶別的女人去了,我絕對不能給你這個機會。”
馮楠說:“就是,絕對不能給我這個機會。”然后撲倒了她就是一陣狂吻,蘭小魚開始還掙扎著說“討厭。”但沒幾分鐘就屈服了,而且來了“性致”,倆人大白天的耕作了一回,然后蘭小魚就軟塌塌的躺在床上說“餓了。”于是馮楠又打電話叫午餐——其實已經(jīng)是下午了。
吃過了午餐,蘭小魚又休息了兩個多小時才緩過氣兒,這時又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了,她撒嬌似的問馮楠:“老公,咱們什么時候出發(fā)啊。”
馮楠一本正經(jīng)地說:“嗯,如果順利的話,應(yīng)該是一小時前吧。”
蘭小魚聽了立刻就跟彈簧似的從床上跳了起來說:“哎呀,你怎么不早說啊。”
馮楠笑道:“這溫香軟玉的抱在懷里多舒服啊,誰去想那些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