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楠“哦”了一聲說:“你們是為了這個啊。不過女王要兒子,我呢,希望我的朋友早日平安,因此我們達成了一個協(xié)議至于福特納王室的戰(zhàn)略未來,不在這個考慮里。”
格納里中校心說:“果不出我所料。”于是他打算祭出殺手锏。于是他說:“楠,其實有些情報我們還沒喲與你共享。因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我就不解釋了。其實作為您的好朋友,我們在凌佳女士遇襲之后就準備過營救計劃,甚至有了幾個明確目標,其中最有可能關(guān)押凌佳女士的地點在這里。”他說著,拿出水筆在地圖西北的某點畫了一個圈,“可就在我們準備報請突襲計劃的時候,女王陛下要前往伊胡塔圣地祭祀,抽調(diào)走了我們最精銳的兵力做護衛(wèi),隨后女王陛下也發(fā)生了遇襲事件,我們就更沒有精力對此地進行突襲了。現(xiàn)在,楠,為了我們的友誼,為了王國的未來,我們懇請你結(jié)束搜救行動,我們可以為您安排一次突襲行動,解救凌佳女士,我們都會為此次行動保密的。”
“你是說你們早就知道凌佳關(guān)押的地點?”馮楠問。
布曼將軍怕他則怪格納里中校,趕緊解釋說:“只是可能性比較大,而且我們的營救突擊方案被否決了,精力都集中在這頭了。”
馮楠苦笑了一下說:“其實啊,我對能救回凌佳沒報多大奢望,耽誤的時間太久了,可能早就后送了,塔搏又不笨,我之所以在這里只是盡一份朋友的情誼。以前我的想法很善良,想著有一天打敗了塔搏將軍,還是讓他流亡海外算了,福特納已經(jīng)死了太多的人了。可是現(xiàn)在……呵呵,塔搏將軍可能還不知道,他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我甚至不會給他一個審判,我會親手了結(jié)這個人的。至于各位的提議,不仗義,也沒意義,我必須完成自己的諾言。”
“可是即使是您的朋友陪在王子身邊,他們也絕無生還的可能的。”一直沒說話的伊布利亞中校有點著急,忽然插嘴說。
馮楠逼向伊布利亞中校問道:“給我個他們絕無生還的理由。”
伊布利亞中校求助地看這格納里中校和布曼將軍,但是這兩位do往后退了一步,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伊布利亞中校只得硬著頭皮說:“您的朋友穆文光先生是個受人尊敬的人,可他畢竟……”
馮楠笑著說:“您的意思是他是盲人,不能辨別方向吧。呵呵。讓我告訴你他的本事,他是看不見,但是他擁有我們普通人更敏銳的感官,夜晚更是他的朋友,而且他受過訓練,能夠依靠風和水流辨別方向,如果說有個盲人能從亂軍中突圍的話,那一定是他。”
伊布利亞中校一時想不出該怎么反駁馮楠,又把求援的目光轉(zhuǎn)向格納里中校和布曼將軍,格納里中校一聳肩膀,表示他也沒轍,而布滿將軍卻眼睛一亮問:“楠,您剛才是說穆文光先生能通過水流的觸感和風向辨別方向嗎?”
馮楠說:“是啊,原本他是不會的,可是我和兄弟們一起進行濕地戰(zhàn)術(shù)訓練時,他學會這些本事。”
布曼將軍沖上來拿起水筆在伊胡塔圣地畫了兩條橫貫的線說:“難怪我們在原定的搜救區(qū)找不到他們,因為他們早就離開了。”
馮楠說:“我也這么想的,凱特米亞在西南十五公里處被俘的,我只是奇怪他們?yōu)槭裁磿膫€方向去,穆文光不應該犯這個錯誤。”
布曼將軍說:“我們要是早交流就好了。濕地沼澤的水文特征和其他水域是有區(qū)別的,雖說總體來說也是從西往東,但其中會有很多的亂流。伊胡塔圣地就有一條,是先是往西南去的。穆文光先生一定是順著水流往西南去了,出了咱們的搜救區(qū)!”
“哎呀!”馮楠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懊惱地說:“哎呀,真是的活到老學到老,經(jīng)驗主義害死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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