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舍的門緩緩的打開,從里面走出一位清麗出塵的花季少女,烏黑柔細的秀發(fā),閃爍著明亮的光澤,隨意的用一根粉色的絲帶扎在腦后,下面散開,幾乎覆蓋了柔弱少女整個后背,從后面看去,就像是披著一件用黑色錦緞制成的披鳳一般。身穿一件潔白如雪的長裙,配上她那不施粉黛已遠勝嫦娥的嬌俏臉龐,顯著十分得體和自然。
少女踩著舒緩而輕盈的腳步,行走在由五顏六色的碎石鋪就的小路上,一陣微風(fēng)吹來,長裙輕輕的擺動,好像要乘風(fēng)飛去一般。
小路幽深而曲折,在無盡的花叢之中蜿蜒而去,少女順著小路緩緩地向前走去,漸漸的,融入到這萬千花海之中。
在一株鴛鴦同生花前,少女止住了腳步,嬌俏的臉龐透出了憔悴,明亮的眼神露出了思念,深深的凝視面前的這株鴛鴦同生花。
許久,才自言自語地說道:“宵云哥哥,還記得一年前,也是在這株鴛鴦同生花前,你我曾立下的海誓山盟嗎?你曾經(jīng)說,我們要像這株鴛鴦同生花一樣,一朵枯萎,另一朵絕不獨活。如今,一年的時間匆匆流逝,宵云哥哥音信全無,宵云哥哥,你可知道,你的小軒妹妹,在這個遙遠的地方,深深的思念你嗎。”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南榮小軒的話說完,人顯得愈加憔悴。三百六十五個日夜的思念,最終化作了兩串晶瑩的淚珠,撲簌簌的滾落下來。
端木宵云如箭般的身影,向著花園的方向急速閃動,往昔的回憶像動畫一樣,一幕幕的從腦海中劃過,少女的每一次回眸,每一個微笑,都深深的觸動了他,成為了他心中永遠也抹不掉的畫面。
此時他覺得時間好像定格,鐘擺垂直在那里化作永恒,有一種度日如年般的感覺,他急切的想見到朝思暮想中的少女。對他而言,時間已不再奢侈,他恨不得時間在他眼前瞬間流逝。
時間不管端木宵云的感受如何,仍然以恒定的速度在流逝。遠處,一株株的臘梅樹已然出現(xiàn)在眼前,每一株樹上,都盛開著不同顏色的臘梅花,一排排整齊的臘梅樹,把花園環(huán)繞了起來。一盆盆的金盞銀臺,碧葉如帶,芳花似杯,散發(fā)的幽香,沁人心脾。
這里的花再美,也比不上少女的容顏美,對這里的花不屑一顧,端木宵云繼續(xù)向花園深處走去。他記得有一個地方,那里有一株鴛鴦同生花,他和小軒曾經(jīng)多次在那里流連忘返,也曾留下了他的山盟海誓。
剛剛走過小路的轉(zhuǎn)彎處,端木宵云瞬間看到了那道羸弱的身影,看到了那兩串撲簌簌流淌而下的淚珠,他立刻僵硬在哪里,少女的樣子,觸動了他心中的柔軟之處:“這還是我心目中那無憂無慮,嬌笑如花的小軒嗎?”
容顏依舊在,只是笑容無。看著少女憔悴的臉龐,端木宵云自言自語起來。端木宵云細若蚊蠅的話語,如暮鼓晨鐘一般,瞬間使南榮小軒清醒過來,急忙轉(zhuǎn)過頭去,暮然間,呆立在那里:“你是我的宵云哥哥嗎?我是在做夢嗎?”
“小軒,你不是在做夢,我是宵云,來看你來了,”端木宵云一邊說一邊快速向南榮小軒走去。南榮小軒張開雙臂,猛然間向端木宵云撲去,兩人瞬間相擁在一起。
依偎在端木宵云的懷里,淚水止不住的流淌下來,只是片刻的功夫,端木宵云的胸前,已被淚水打濕。
端木宵云輕輕的撫摸著南榮小軒柔順的長發(fā),貼在南榮小軒的耳邊,緩緩地說道:“小軒,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嗎,女人是水做的,你這么哭下去,會變成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的,到時候,宵云哥哥還怎么敢娶你。”
幾句話說出,南榮小軒頓時破涕為笑,抬起頭來,噙滿著淚水的雙眼看著端木宵云,兩只拳頭不停地敲打著端木宵云的前胸,口中還不停地說著:“讓你不理人家,讓你不來看人家,你知道人家有多想你嗎!你個沒良心的宵云哥哥。”說完,又緊緊地抱住了端木宵云;“宵云哥哥,答應(yīng)小軒,別再離開小軒了好不好,小軒好想你,小軒離不開你,你答應(yīng)小軒好不好,好不好嘛!”
時間不長,整個花園里,又傳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端木宵云去見南榮小軒,陸青峰,何天運還有祝有才三人,根本就沒有指望端木宵云還能回來,三人找到郝伯,說是要去紫云城轉(zhuǎn)轉(zhuǎn),郝伯給了三人一塊代表王府家人的令牌,然后就離開王府,來到了紫云城的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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