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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真是船破又遇頂頭風,屋漏偏遇連夜雨啊!南明市的動蕩剛剛平息,這可惡的龍軍又開始大打出手。這個省主席的位置可真不是人做的!”
的確,這一個月里,康敬武這個三十出頭、野心勃勃的家伙,就像坐過山車一樣,經(jīng)歷了太多的意外和波折。
一個月前,父親康月全神秘地死在日本人的高級會所里。在悲痛未定時,作為長子而且是康月全內(nèi)定接班人的康敬武就被推上了云滇省代主席的位置。
康敬武本打算像父親一樣緊緊抱住日本人這根大腿,就能安安穩(wěn)穩(wěn)坐穩(wěn)云滇省老大的交椅。誰知他弟弟康敬文帶領一批激進的云滇軍官,死死揪住康月全的死因不放,差點與日本人大動干戈。
由于一味偏向日本人,加之平日里放蕩不羈、為人倨傲,在康敬武就任云滇省三軍總司令這個問題上,很多元老級的云滇軍官都遲遲不肯表態(tài)。一些激進軍官更是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
緊接著,南明市又發(fā)生了涉及日本人的“六二一”慘案,許多南明高校學生和市民發(fā)動大規(guī)模反日游行示威。結果,一股讓人震撼的強大勢力,近乎瘋狂地射殺了幾百企圖鎮(zhèn)壓學生的云滇警察和憲兵,還設伏炸死了兩百多名日本士兵。
為了平息日本人的滔天怒火,康敬武在抓捕了一大批替罪羊后,又不得不答應了日本人的很多無理要求。
花費了大量金銀財寶大搞金元外交,又恩威并施搞定了一批云滇軍官。在一周前,康敬武終于正式宣誓就職云滇省主席兼三軍總司令,名正言順地接過了父親的班,當上了真正的云滇王。
可是康敬武的屁股還沒坐熱,就傳來了龍軍大舉進攻云滇省北部三個行署的戰(zhàn)報。
就康敬武那點軍事素養(yǎng)和政治敏銳度,他一開始并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他天真地認為,這只是云嶺山脈里的土匪民團想趁火打劫、騷擾一番而已。自己的精力還是放在怎樣討好日本人上,坐穩(wěn)自己的位置要緊。
包括很多元老級的云滇軍官也認為,北方的戰(zhàn)斗只是九川軍隊試探性的進攻而已,不會有太大的威脅性。所以整個云滇軍界根本就沒把北方的戰(zhàn)事放在心上,要求三個行署自行調(diào)集兵力,擊退龍軍進攻,平息叛亂。
可是龍軍的進攻速度遠遠超過了康敬武的想象。僅僅七天時間,云滇省北部華太、康河、威公三個行署全部被龍軍攻陷。倉促前往救援的云滇軍隊也被龍軍迎頭痛擊,傷亡慘重。
從目前得到的情報來看,那個以前名不見經(jīng)傳的龍軍似乎并不滿足占領云滇省北部三個行署。他們進攻的矛頭很可能會直指云滇省中部的南明市。
康敬武正在嘆息,侍衛(wèi)官走了進來,輕聲說道:“主席,所有云滇軍的高級將領已經(jīng)到期,請你過去,馬上召開緊急軍事會議。”
在華太行署南邊最靠近小崗行署的南溪縣,龍軍第一旅的前線指揮部就設在這里。
“蔡旅長,這仗打得也太沒意思了吧!我們從清遠行署出發(fā)也快十天了,可沒能痛痛快快地與云滇軍干上一仗!我渾身都快憋出病來了。”
在龍軍第一旅旅長蔡付林面前,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滿臉憋屈地牢騷道。
“我說鄒團長啊,要是任軍長聽到你這些牢騷,又該處分你了。”蔡付林合上手中的文件夾,笑著說道。
已經(jīng)升任為龍軍第一旅二團團長的陳豪也對一團團長鄒勝國說道:“老鄒啊,任軍長在戰(zhàn)前動員會上不是反復反復強調(diào)嗎?我們龍軍的這次進攻云滇省,追求的不是痛快淋漓消滅多少敵人,而是如何花最少的代價占領更多的地方。”
“任軍長的話是有道理。可是我們這幾天來,除了坐在卡車里趕鴨子一樣追趕那些潰敗逃竄的云滇蝦兵蝦將,就是威懾性地打些不見血的空炮。在這么下去,戰(zhàn)士們的血性都快被磨得沒有了。”
“呵呵,鄒團長。你還擔心你的戰(zhàn)士們沒惡仗打啊?我估計要不了三天,我們龍軍向著云滇省腹地進攻的戰(zhàn)爭就會打響。”
陳豪的心態(tài)倒比這位嗜戰(zhàn)如命的鄒勝國好得多。他更是明白,接下來的賬絕不會再像前邊這樣好打了。
“我們一定好客觀分析目前所取得的勝利,不要盲目驕傲,更不能冒險激進。”
蔡付林邊說邊站起身來,指著身后的云滇省地圖。
“在前面的戰(zhàn)斗中,我們之所以能不費吹灰之力就占領了華太、康河、威公三個行署。一方面是我們前期的準備工作非常到位,另一方面也是這兒的云滇守軍實力太弱,而且他們是倉皇應戰(zhàn)。在內(nèi)外都被我們算計、掌控的情況下,這仗才會如此不成比例的一邊倒。”
陳豪接著說道:“接下來攻打小崗、利民兩個行署的戰(zhàn)斗,就絕不會再這么輕松了!康敬武那小子一定會早作準備,重兵防守。我們要進攻數(shù)倍于我們的云滇軍隊,難度一定不會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