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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游行是我和牛蘭芝兩人提議的。如今形勢緊張,我希望大家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策劃這次游行示威。”劉青聞神情嚴肅地說道。
“青聞大哥說得對。我覺得我們不應(yīng)該再像以前那樣直接前往日本面紗廠,這樣極有可能再次遭到日本人的屠殺。我有一個想法……”
那名叫牛蘭芝的女學生,梳著一個學生頭,穿著很干練地說道。其他人也被她吸引了注意力。
在南明市北郊,有一座戒備森嚴的軍營。軍營周圍一公里的范圍內(nèi),嚴令禁止所有唐龍人踏入半步,否則一律格殺勿論。
這座軍營就是日本軍部駐云滇省特別教導團的駐地,是康月全為了訓練云滇軍隊,特地花高價從日本邀請而來的。
這個特別教導團現(xiàn)有日本正式軍官士兵近兩千人。他們除了負責對云滇軍隊的教導訓練外,還負責整個云滇省日本領(lǐng)事館和所有日本僑民的安全保障。同時,還擔任著整個云滇軍隊高級憲兵的職責。
可以說,正因為有這個特別教導團的存在,日本人在云滇省的很多特權(quán)才得以保證。眾多日本人也才有那狗膽在云滇省橫行霸道、作威作福。
此時,云滇省棉紗廠老板高崎懷仁正把一紙申請書遞到了特別教導團最高長官小野波二面前。
“小野君,這幾天,為著那個康月全的死,整個云滇省的唐龍豬們越來越囂張了。連我們?nèi)毡緝S民的人身安全都受到了威脅,你們教導團可不能睜只眼閉只眼啊!”
“哼!要不是石川直樹一直阻撓,我早就派遣教導團精銳們沖進南明城了!”
小野波二漲紅著臉,不以為然說道。
“石川君是外交官,當然希望所有的事情都能通過外交手段和平解決。只是這些唐龍豬根本就是沒有開化的野蠻人,與他們講道理、講和平純粹是對牛彈琴。唯有我們大日本皇軍的鐵拳才能讓這些野蠻人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實力!”
別看高崎懷仁頭發(fā)花白,一大把年紀,卻是一個十足的戰(zhàn)爭狂人。他緊握拳頭、猙獰著面孔,一張大嘴里唾沫亂飛。
“你就放心吧,高崎君。明天一早我就派遣五十名日本皇軍駐扎到你的棉紗廠,對于再敢罷工鬧事的唐龍豬,統(tǒng)統(tǒng)予以槍斃!”
面對高崎懷仁遞上來的申請書,以及申請書下面壓著的一張支票,小野波二很爽快地答應(yīng)道。
“小野君,還有一個消息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高崎懷仁眨巴著眼睛說道,“據(jù)我得到的消息,好像整個南明的大學生明天要公開鬧事,”
“八嘎!這群可惡的唐龍豬,我明天一定會讓他們好看的!”
小野波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露出滿眼的兇光。
在南明市東郊的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有一排低矮的民房。那搖搖欲墜的民房,似乎隨時都會倒塌。
深夜,一個穿著當?shù)剞r(nóng)民衣服的男子小心地左右查看了一番后,推門進入一間閃爍著昏暗燈光的民房。
這男子進到屋里后,低聲地說道,“隊長,剛剛得到最新情報。那個日本棉紗廠的老板高崎懷仁剛剛到特別教導團拜訪了小野波二。整個教導團明天可能有大的行動。”
“很好,看來這些狗日的日本鬼子終于要出洞了。這一次,我們一定要讓小日本嘗嘗我們唐龍人的厲害。我們要殺他一個丟盔棄甲,片甲不留!”
一個低沉卻如同寒冰一樣的聲音在屋子的一個角落里響起。
“這次行動是我們龍軍第一次與日本的精銳部隊正面交鋒,大家千萬馬虎不得。”另一個沉穩(wěn)的聲音慢慢響起,“我們這一次除了要痛殲出洞的日本鬼子,打消他們的囂張氣焰外,還務(wù)必要保護游行學生的安全。這一點任軍長特別強調(diào)的!”
說話的人個子不高,卻帶著濃濃的殺氣,他正是龍軍暗龍部隊隊長萬勝秋。
“是啊,這次的游行示威活動雖然在我們的預(yù)計中,但卻沒想到會這么倉促。日本棉紗廠的慘案,也在我們的意料之外。”
“不過,從我們剛剛得到情報來看。南明各大學明天準備參加游行示威的大學生們這一次準備很充分。他們?yōu)榱朔乐乖俅伪痪於滦iT,專門提前一天回家,或者離校。第二天直接前往日本駐云滇省領(lǐng)事館附近集合。”
在又分析了一番情報后,萬勝秋拿出一份剛剛收到的命令。在場的所有人頓時停止議論,立正敬禮,等待他宣讀命令。
“剛才龍軍任軍長已經(jīng)親自特批了這一次行動。”萬勝秋神情嚴肅念道:“茲令暗龍部隊第一分隊,不惜以一切手段,堅決打擊日軍氣焰,千方百計保護游行學生安全。”
“是!堅決服從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