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鉤鼻冷哼一聲,其他兩人也是牽著馬跟在陳德福后面,到了沐辰的屋前。
啪!
鷹鉤鼻一腳踹開大門,然后看了看屋中擺設(shè)。略顯雜亂。沐辰也有幾日沒有在家,家中倒是頗有一副敗落的樣子。
“我問你,這要犯真的死了?”鷹鉤鼻一臉陰霾的走到陳德福面前,沉聲問道。
“千真萬確啊大人,就在三個月前!村民們都能作證啊。”
那鷹鉤鼻點(diǎn)點(diǎn)頭,看向另外兩名捕快,“和總捕頭大人說的倒是差不多。這些要犯差不多是這些時日也就該歸西。”
說罷。鷹鉤鼻走到沐辰的那張鋪著虎皮的床前,抓起那虎皮仔細(xì)的聞了聞,面色突然陰沉下來問道,“這要犯死前,可有親眷留下?”
陳德福搖頭,“沒有沒有,大人,這怪人一直獨(dú)來獨(dú)往。從來沒有.....啊!”
陳德福還未說完,便被這鷹鉤鼻巡捕一腳踹在胸口,踹了出去。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鮮血。
“爹!”
一旁的陳大牛大叫一聲,撲倒陳德福身邊攙扶著,在看到后者吐出的那血液之后,忍不住就要發(fā)飆。但是卻被陳德福死死拉住,不著痕跡的搖了搖頭。
陳大牛咬了咬牙,背在陳德福身后的拳頭攥的緊緊的,低著頭渾身顫抖,但終究是沒有沖動。
鷹鉤鼻不屑的看了陳大牛一眼,然后冷笑道,“你這刁民還敢騙我?這虎皮之上,還殘存著一個少年的味道!一定是那要犯的余孽!你竟敢包庇朝廷要犯,沒有就地格殺你,你已經(jīng)該慶幸!”
說完,這鷹鉤鼻撕下一塊虎皮,拿在手上,然后看也不看其他人,牽著馬走出了村子。
陳大牛死死的盯著那三名捕快的背影,眼中血絲充斥,等到三人的背影消失在實(shí)現(xiàn)之中,才渾身松軟下來,泣不成聲,“爹,是孩兒沒用,讓您受委屈了!”
陳德福搖頭苦笑,“大牛,沒什么的。那三名官爺都是武者,你一介莽夫怎么是他們的對手。我只恨當(dāng)初沒有給你創(chuàng)造好的機(jī)會啊。但是,你要記住,隱忍,也是一種勇氣啊.....”
村外,三名官爺站在一起。那胖巡捕連忙問道,“吳爺。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那要犯真的死了?”
鷹鉤鼻“吳爺”,本名吳凡。斜眼看了那胖巡捕一眼,得意的說道,“那是當(dāng)然。自從我去年覺醒了這‘嗅覺’異能之后,短短時間里,就從和你一樣的不入流巡捕,到現(xiàn)在的二等巡捕,都是靠了這雙鼻子!那刁民還敢欺騙于我,卻不知道一切,都被這塊虎皮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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