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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從小雨進(jìn)來的那一刻起,小畢就知道,剛剛紅蘿卜說的“這里還有初中生”指的就是這個小女生。因?yàn)椋m然她的臉上弄得跟其他的美女一樣,濃妝艷抹。但是,她渾身散發(fā)出來的那一股青春的氣息和稚氣,是沒辦法掩飾的。沒錯,當(dāng)小雨跟那些姐姐們站成一排的時候,她這個胸部不算最高,屁股不算最大的女生,一下子就進(jìn)入到小畢的視野當(dāng)中了。
“要是上學(xué)的話,你今年應(yīng)該該高中都沒畢業(yè)吧……”小畢本想試探性地再詢問小雨一些事情的。沒想到,小雨竟然假裝沒聽到,一股腦將眼前的半杯啤酒喝掉了。要知道,那半杯啤酒,剛剛可是紅蘿卜喝過的啊。如果不是她因?yàn)榫o張而沒注意的話,她怎么可能饑不擇食地把那半杯酒喝掉呢?
“有難言之隱?還是……”
“你這個人真是好笑。我是來陪你玩的,又不是讓你來查戶口的……”很明顯,小雨對小畢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詢問開始不耐煩了。
“那你就當(dāng)我是中央臺的《焦點(diǎn)訪談》的記者行不行呢?”
“不行!你要是記者暗訪的話,那你就是知法犯法,那你就是知情不報……”沒想到,小雨一聽小畢說他是中央臺的記者,情緒就顯得更加激進(jìn)了。而且,她說話的時候,再一次手戰(zhàn)抖地往酒杯里倒酒。
“行了,這酒又不是可樂礦泉水,你等會兒再喝吧。你剛剛怎么說‘知情不報’?那是什么意思?”小畢一把用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她的胳膊很細(xì)很柔軟,但是卻很有彈性。沒錯,她的確是個小女生。如果沒猜錯的話,她應(yīng)該不滿十六歲。
“我沒什么意思,而且,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也沒什么意思。難道,我做你的臺,你就這么摳門,你連酒都不管飽?那也太小氣了吧……”小雨說這些場面上的話,顯得很生硬。
沒錯,看來,她干夜場這一行,的確還是剛出道。而且,小畢故意看了看她說話時候的眼神。沒錯,那是一雙有著很濃很重心思的眼神,那是一雙蘊(yùn)藏著一個很深很沉的故事的眼神。
小畢下決定,一定要將小雨的故事挖出來。
一個不滿十六歲的小女生,竟然來這種場合賣笑擺攤子。而且,從她的個性來看,她并不是很要強(qiáng)的女生。從她的痛苦表情來看,她如果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的話,是絕對不會選擇來這樣的地方就業(yè)的。就算是就業(yè)的話,她這樣的年齡,也太不適合了,也是違法的。
說實(shí)話,小畢其實(shí)并不是一個道德水準(zhǔn)很高的人。而且,他跟其他的大部分的混混一樣,無聊的時候,也會逛夜店,也會誤入花叢,也喜歡踢場子,也喜歡玩新花樣。但是,小畢并不是一個心理變態(tài)的人。就算是在夜店,采野花,他也有自己的做事原則。這個原則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如果,擺在小畢面前的是小女生,而這個小女生是被強(qiáng)迫到風(fēng)月場的,那么小畢無論如何都要給這個小女生出頭。如果這個小女生背后有什么冤情,那么,小畢一定要做點(diǎn)什么,讓她能夠擺脫困境。因?yàn)椋约旱囊粫r享樂比起來,做一件人生中認(rèn)為有意義的事情,其實(shí)顯得更重要。有時候,小畢的這個觀點(diǎn),并不為很多人理解。但是,有些人做有些事,其實(shí)本來就不是沖著人們理解而去的。只要自己覺得爽,覺得應(yīng)該這么做就好了。跟著感覺走嘛。
“要不,你如果信得過哥哥我的話,能不能把你的那些難言之隱都告訴我呢?我保證,你跟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絕對不會跟其別人說。要不這樣,我們先拉鉤,做個好朋友怎么樣……?”小畢見小雨始終不開口說話,只是在那里喝悶酒抽悶煙。于是,他就主動伸出一只食指要跟她拉鉤。
“呵呵,你這個人這有意思,花了錢,不但不需要我陪你,反倒還要跟我玩這種小兒科的游戲。好吧,拉鉤就拉鉤。不過,我可告訴你,我可沒有什么事情想要跟你說的。再說了,就算說了,你也不是心理咨詢師專家啊,你能給我提供什么幫助啊,真是個奇怪的人……?”小雨說話的語氣減弱。看來,她明顯還是對小畢信不過。
好在,她還是伸出了手指,跟小畢拉了一個勾。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尿尿!”小畢改了一句拉鉤詞,女生竟然也樂了。看來,真是個小姑娘。
“好了,我們已經(jīng)拉鉤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你哥哥了,你要是有什么問題,或者是煩惱的話,可以直接跟我說的。”小畢見她確實(shí)是個小妹妹,于是用手指摳了她一個鼻子。這個動作,一般多半用在哥哥懲罰妹妹的頭上。
沒想到,小畢的這一個細(xì)微的動作,竟然弄得小雨突然哭了起來。
沒錯,她將頭埋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她那玲瓏的身體不停地抽搐著。那是無聲的哭泣,那是震動了真?zhèn)€身子的哭泣。
小畢一把用手將她輕輕地用在了自己胳膊下。那是一只溫暖的哥哥的大手。小雨緩緩將頭抬了起來。此刻,她已經(jīng)淚眼朦朧。甚至,她臉上化的妝都被沖淡了一些。兩道淚痕垂直而下。
朦朧的包間燈光下,她嗚咽著,將頭深深地埋在了小畢的懷里。
一時間,小畢好像收留了一只受傷的小白兔一般,自己也手足無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