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飛從來就不是慣孩子的家長,見他動手哪里還能干站著,一巴掌拍開他的手,飛起一腳直接踹到他的大腿上,以穆飛此時的力量,他那普通地一腳,估計不會比鐵錘子砸一下輕多少,只見那咸豬手就象被摩托車撞了一下似的,連著倒退了好幾步,撞到車座位上才止住退勢。
車里附近的乘客都嚇了一大跳,看到打起來了,紛紛向周圍退去,還有幾個女乘客嚇的驚聲大叫著。
咸豬手指著穆飛滿臉的不可思議,“你,你敢打我?”
穆飛嘴角一咧,露出一絲十分裝逼的微笑,指著那胖子和中年女人,“你兩要不要也試試?”
那兩人臉嚇的煞白,再也不敢多說,連連搖頭,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
咸豬手羞惱成怒,再也顧不得其他,一拍大腿向著車后方喊到,“你們還他媽干看著啊,過來幫忙啊。”
他話音剛落,兩個長的膀大腰圓,帶著黑墨鏡的大塊頭從乘客后方擠了過來,歪著脖子望著穆飛一臉輕蔑,似乎是在為穆飛的自不量力而感到好笑。
穆飛嘿嘿一笑,“終于忍不住了?還有沒有了?一起都出來吧。”
那咸豬手剛才還有一點得意,誰知道穆飛居然一點害怕的意思也沒有,他更是惱火一指穆飛,“給我干他。”
說著,自己舉著拳頭就向穆飛砸去,兩個大塊頭自然了不能干瞅著,一起向穆飛攻了過來。
車里沒來也沒有多大的空間,穆飛想閃是不可能了,只能跟他們硬碰硬,咸豬手離穆飛最近,穆飛左手一把握住他的拳頭,用力的向自己變邊一扯,那咸豬手就象個小學(xué)生似的,一點都沒有反抗就被拉了過來,而穆飛手下也沒有留情,左手掐住他的手臂疼的他直叫喚,右手握拳直奔著他的鼻子就砸了下去,他這一拳著實不輕,只聽“撲哧”一聲,那咸豬手的鼻子就象水龍頭似的,血水嘩嘩地流了出去。
穆飛和趙天雄他們幾個打架的時候還留手了,可是和這些小偷可沒有什么客氣地,每一拳都沒有留手,可以說是拳拳到肉。
那兩個大個子雖然對穆飛拳腳相向,但他們那點拳腳對于強化過身體的穆飛,不比貓搔疼多少,所以穆飛完全無視了他們,就照著咸豬手使勁兒,一拳一拳地向著咸豬手的臉砸著,幾拳下去,他的臉上都花了,滿臉都成了鮮紅色,看起來就象恐怖片里滿面血水的鬼一般,著實嚇人,既便那兩個滿面兇相的大塊頭也被穆飛嚇了一跳,這小子下手怎么這么狠呢,這是下死手啊。
此時那咸豬手已經(jīng)完全疼的暈了過去,穆飛這才把他甩到一邊,扭頭望向兩個大個子,咧嘴嘿嘿一笑,“你兩剛才打的挺爽唄?”
那兩個大塊頭心中一驚,心道這小子是什么做的,自己打了他這么半天,他難道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么?他兩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從屁股口袋里摸出把彈簧刀來,啪地一按,刀刃彈了出來。
說實話,穆飛見他們這一拿刀,心里確實一跳,不過他可沒敢表現(xiàn)出來,反而露出一種毫不在乎的神色,“你們這種貨色,也就能拿刀壯壯膽子。”
車上的乘客都傻了,剛才不是這男的在捉小偷么?怎么他還有同伙,而且這同伙長的還跟黑社會似的,隨身還帶刀,這到低是怎么回事兒啊。
而那被穆飛所救的小美女雖然剛才在打電話報警,可眼睛卻一直都在盯著穆飛,他怎么也沒想到看起來挺瘦弱。帶個眼睛還有點小受相的家伙,打起架來居然如此給力,她原本就很大的眼睛瞪的圓圓的,一臉的驚訝,可她有臉上分明掛著一種很爽的意思。
“吱~”隨著剎車聲響起,公交車停在了珠江路和紅旗街的交叉路口——這是穆飛先前告訴公車司機停車的位置,這附近就有一個派出所,而那兩個大塊頭似乎發(fā)現(xiàn)了事情正往不利的方向發(fā)展,拿著刀就沖穆飛劃去。
“來了!”穆飛心里一沉,雖然他幾乎小從打架打到大的,但那也只是孩子打鬧而已,誰也不敢下死手,最重?zé)o非是個出血或骨拆。今天的情況可完全超出了打架的范疇了,這可是玩命啊,他哪里又敢走神,好在現(xiàn)在他反應(yīng)速度遠超常人,見大塊頭向自己劃來,馬上曲腿下蹲閃過這一刀,順勢輪圓了右臂,用勁全力的一拳轟地砸到那大塊頭的肚子上。
自從穆飛的身體強化過之后,這還是穆飛第一次用盡全力打人,而這一拳果然沒有讓穆飛失望,光輪拳的時候他自己都能聽到一陣“呼呼”的聲音——這就是傳說中的拳風(fēng),一般只有,電視中才存在的東西。
而那一拳砸到大塊頭的小肚子上,穆飛清楚地感覺到了有什么東西破裂了一般,那大塊頭更是直挺挺的向后倒飛出去,“咣”的一聲砸到車門子上才停了下來,車門上的玻璃被震的粉碎,而那大塊頭連哼都沒哼,倒下就再也起不來了。
他這一拳下去,凡是看到的人都驚訝地張開嘴吧,那大塊頭至少也有一百八十斤上下吧,居然被這瘦弱的小子一拳打飛出去,這……這太也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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