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半個時辰,她已經(jīng)敲了不下十次,好在鴛鴦閣很大,聲音傳到她耳朵里已經(jīng)弱了不少。
她坐起身,腦海里徘徊著一切,初夏說她受奸人所害,被刺傷而掉下山崖,所以失了記憶,但她覺得事情沒這么簡答。
她乃北國長公主,怎會親自去南國祝壽,即便要她親自去,南國為何不派人馬前來迎接,還有自己是如何逃命回來的,回來后那些皇弟皇妹又為何不來探望自己,這一個個問題襲上心頭,讓她不得不細細計量。
她想不通這些事情,但有個人一定知道其中緣由,芙蓉穿上錦靴,剛走到門口便聽見初夏的聲音。
“駙馬,您可來了,公主在里面已經(jīng)三日了,不吃不喝,也不說話···”
初夏還沒說完,芙蓉便開了門,她看來眼傅易慍,開口道“你進來。”說著轉(zhuǎn)身先進了房間。
初夏擔(dān)心的看著芙蓉,傅易慍擺了擺手“你去準(zhǔn)備些熱水,伺候公主沐浴。”初夏只好聽命下去準(zhǔn)備。
房間里,二人面對面坐著,雖只隔著一張桌子,但卻仿若隔著千萬堵墻一般遙遠。
芙蓉看著他棱角分明的臉竟有些熟悉,腦海中片刻閃過二人坐在湖邊的畫面,卻只是一閃而過。
她收了視線,為他倒了一杯涼茶“駙馬為何不問我是誰把我傷成這般模樣。”
傅易慍嘴角一笑,接過涼茶道“公主想說,易慍自然會聽,公主若是不想說,易慍不會強求。”
她嘴角揚起冷笑,如此謙讓得體,倒真是個溫良的駙馬。
她開口道“南國地域不大,我失事之地離北國疆界不過十里,依駙馬看,想要知我于死地之人,是南國人,還是我北國人?”
傅易慍白皙,眉宇間滿是英氣,修長的睫毛微微上卷,墨綠的眸子里印著芙蓉那精致的小臉,別有一番良辰美人的感覺。
“公主德高望重,深受百姓愛戴,朝野上下無人不敬仰您追隨您,如此推測斷不可能是我朝人所為。”他看似在分析,卻也只是托詞。
芙蓉聽得出來,他并不待見自己,至于原因,多怕是跟那個蘇云鶴有關(guān)。
她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跟蘇云鶴沾染上的,但光從這表面看來,這丑聞定是沒少讓他煩惱。
芙蓉笑著點頭“既然駙馬如此肯定,那查出真兇之事就勞煩駙馬多費些心思。”
芙蓉一個多費心思便將一個棘手的事情交代給他,饒是他有幾個分身也忙不過來。
雖是棘手,他卻絲毫沒敷衍的意思,“還望公主多給易慍一些時日,南國與我國交好在即,斷不能明查,只能暗訪查清此事。”
芙蓉點頭,這件事算是有了著落,片刻岔開話題“另外幫我查查蘇云鶴是什么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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